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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手指打着颤,慢慢靠近了男人。
陈安虽然是第一次接客,但在接客之前也接受过不少的调教,对于该如何取悦面前的男人丝毫不陌生,陈安甚至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毕竟,长相如此俊美令人不敢亵渎的男人,在客人中当真是少见。
陈安不敢抬头,他仅仅是接触到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心脏便砰砰直跳起来,根本无法遏制住乱蹦的心脏。
他早就便做好了第一次接客的准备,客人毕竟不是自己能挑选的,长得丑还是普通都要靠他的运气。但他没想到这客人,长相竟然如此俊美,而不是挺着大肚子满脸油腻的胖男人。陈安只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陈安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他甚至感觉有些紧张,屋内没有开窗,空气燥热沉闷,陈安额头出了些许的细汗。
男人端坐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没有任何动作压迫感却扑面而来,他眉眼微敛,似乎在等着他的发挥,眼神似有若无落在他身上,没有开口催促,陈安头皮无端一紧,顿时觉得压力愈发大了。
他手指也颤抖起来,哆哆嗦嗦伸向段程锦的腰间,解开腰带时也手抖的不成样子,嘴唇也抖起来。他低着头不去看头顶的目光,陈安紧咬着唇,小心翼翼解开男人腰间的腰带。
紫色衣袍微微散落开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隐约可以瞥见腹肌的轮廓。
那大片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着淡光,肌理分明,人鱼线一直向下眼神。
陈安被这一幕晃的屏住呼吸,险些忘了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不动声色交叠了一瞬双腿,皱起眉头,似乎对他的行为尚有些不满,陈安方才回过神来,磕磕绊绊说了声:“抱歉。”
段程锦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抬起下巴,说了句。
“继续。”
无端的热意在屋子里升起来,陈安被热的满头是汗,睫毛上面沾着的不知是汗珠还是眼泪,心跳一直在加快,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他手指慢慢往下,做着类似挑逗的动作,眼前的男人一直没有人任何动作,似乎是默许,陈安心中踏实下来,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沿着一直往下——
根据他之前的实践,一般男人在这时,已经十分兴奋了。
段程锦垂眸,眼神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陈安有些不安地抬头,迎着他的目光鼓起勇气,慢慢往下探去。
这一下。
陈安完全傻眼了。
眼前的男人完全没有被挑逗起来的兴致。
陈安不信,可是确确实实。
没有一点的变化。
段程锦微微拧眉,陈安眼神呆滞起来,心绪一下子全乱了,挫败感涌上心头。
怎么可能?!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低嗤,那一声宛如惊雷砸在他的耳边,陈安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再一晃神间,男人已经起身。
陈安脑袋里全是乱的,根本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明明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到了,若是其他的男人,恐怕现在早已经水到渠成,段程锦垂眸拢上衣襟,随意系上腰带,衣袍翩然,在陈安身边一闪而过,陈安回过神来,一把拽住了段程锦的衣角。
段程锦顿住,低头看去。
陈安吸了吸鼻子:“主上,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主上再给我些时间,下人一定能伺候好主上。”
跪坐在地上的男孩眼睛里还染着泪水,模样楚楚可怜,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哀求,段程锦垂眸瞥了他一眼,从袖子中掏出两锭银子,丢到他脚下。
陈安冷冷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两锭银子,头顶轻飘飘 传来一句。
“滚。”
“谢、谢主上。”
段程锦转身走时眼睛里神色仅仅是稍微有些冷,等到彻底出了门,寒风渗过皮肤,段程锦的脸色已经彻底铁青下来了。
纪容与今日对他说过的药效症状仍然响在耳边。
那药会导致阳痿,伴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甚至会变短。
男人拢在袖中的手指攥紧了,脸色臭的要命,刚踏入皇帝寝殿纪容与就瞧见了他那副发臭的脸色。
“嗤,连着几天都这样,该不会是真阳痿了吧?”
纪容与当真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当真戳中了段程锦的脊梁骨。
喻周望着段程锦的脸色,没忍住轻声试探道。
“大哥这几日,可是有何烦心事?”
这几日来,段程锦脸色都是这副难看的模样,与平日极为不同,喻周猜测他可能遭遇了什么事情,脸上笼罩了几分担忧。
喻周想了一瞬:“可是那恶人又刁难你了?”
缩在一旁偷听的纪容与没想到他这样也能无故中枪,唇角抽了一下。
喻周接着道:“若是他当真刁难你了,大哥切莫自己一个人忍着,可以先来朕这边避避风头,等朕休养生息,羽翼渐丰,便.......”
当着本尊的面讨论怎么对付本尊,真的好吗?
纪容与从桌子上拿了一颗蜜饯悄悄丢进嘴里,在心底腹诽。
段程锦眉眼低垂,一边熟练给喻周施针,针刺入穴道,并不疼,只是微微有些发热,眼见着喻周这几日腿已经比前些时候好了太多,段程锦脸色缓和许多,继续道:“并非如此,只不过最近有些心闷郁结。”
纪容与啧了声,又拿了颗蜜饯。
唧唧拆台:“哈哈哈哈哈,胸闷郁结,怕不是真阳痿了,所以才胸闷郁结的吧?”
那日段程锦的表情可是货真价实的相信了,变脸的模样简直比戏文还精彩。
甚至承包了唧唧这几日的笑点。
喻周点头:“那便好,若是兄长出了什么事情,恐怕朕也坐立难安。”
段程锦低应了声。
“不过........”
段程锦道:“近几日摄政王那边不知又酝酿着什么阴谋,人在府中称作养病,一步不出,甚至连我都不见。”
摄政王平日里极其信任器重段程锦,常常让段程锦贴身伺候,此时若是连段程锦都不见了,那当真是极为反常。不是真病,那恐怕便是......
喻周淡淡蹙眉,听闻眼底升起几分凝重之色来。
“摄政王心思歹毒,想必又是在酝酿什么害人的主意。”
再一次无故躺枪的纪容与:“........”
纪容与缩在一旁听完了全程两人对他的恶意揣测,无辜小白兔只能表示只是世事险恶,待段程锦收针离开时,外面天色渐深,已经很晚。
不知是不是纪容与的错觉,他似乎感觉,段程锦离开时,似乎若有似无地,朝他这边瞥了一眼?
段程锦走后,喻周仍旧一脸凝重,他转动轮椅到桌边,翻开一本书籍,低头细细做了注解。
“夫君怎么还不睡?”
纪容与从后面慢慢靠近,低头去看小皇帝纸上的注解。
喻周并未避讳他,任由纪容与靠近,纪容与凑近了去看,才发现是一本厚厚的兵法,上面详细做了注解,想必喻周已经将这本书籍来回翻看了几遍了。
纪容与眼底升上几分不解的神色。
“夫君看这个作甚?”
喻周将书页合上,凝神道:“你可还记得朕今日提及的人?”
纪容与迟疑了一下,“那个大恶人摄政王?”
喻周:“正是。”
“.........”
纪容与忽然有种不想继续听下去的欲望了。
喻周似乎并未察觉道,接着道:“摄政王势力强大,若是想一朝之间扳倒他,几乎绝无可能。”
纪容与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气息都喷洒到喻周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扫过脖子,微微有几分痒意,喻周眼神闪烁一瞬,低头看到纪容与毛茸茸的头顶,瞧着软极了。
纪容与道:“夫君怎么这么恨他?”
提起摄政王,喻周周身气息彻底冷下去。
“朕身上的伤口,便是被他囚禁鞭打造成的。”
纪容与眼底升起几分不可思议:“可,可夫君是皇帝......”
“皇帝又怎样?”
纪容与闭了嘴。
他看到喻周眼底荡漾的光已经尽数化为恨意,说起摄政王,少年唇角的弧度尽是讥讽。
“还不是沦为他手心里的玩物。”
纪容与恐怕再说下去,事态就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揽着喻周的脖子,唇从他的脖颈,慢慢游移到脖子。
濡湿的痒意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到了最敏感的耳垂,纪容与笑了下,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廓,混合着拉长的黏糊的声音。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来玩点儿好玩的吧,好不好?”
纪容与掀起眼皮,那双眼睛就像是妖精一样,灯映在他的瞳孔里,显得格外的抓人,他勾起唇笑,那双唇因为吃了蜜饯,沾着一层淡淡的油光,凑近了,又能嗅到那股甜腻的,诱人的味道。
喻周睫毛颤了一下,他手指攥住轮椅的把手,紧了一瞬,手背上青筋凸起。
“不——”
一个不字刚吐出口,已经被踮起脚尖的纪容与吞进了喉咙。
蜜饯的香气一下子弥漫了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