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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狗崽子,怕不会也是戏精培训班实验班毕业的。
他身上这番痕迹究竟是怎么来的,段程锦想必比他还要清楚吧?
不过,巧了。
戏精相遇,不切磋一番怎么行?
虽然并不是第一日瞧见纪容与这副狼狈的模样,段程锦却表现地比上一次还要震惊,段程锦低下头,攥紧了拳头,瞧着比他还要气愤。
“王爷还未抓到那个大胆的贼人?”
纪容与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了,眼底升起几分恨意。
他眉眼本就生的潋滟,那几分恨意乍一涌现,愈发显得鲜艳明亮起来,纪容与轻嗤一声。
“昨晚上,本王已经从他身上下了药散,他是谁,只需本王这两日彻查,不然——他根本跑不掉。”
段程锦拧眉。
不知摄政王下了什么药散,他常年涉猎各种药物,竟然丝毫未发现那药散的存在。
段程锦略微一沉吟,“王爷,若是中了那药散,会有什么症状,可否详细给儿臣说来听听,好协助王爷捉拿那贼人。”
这么说着,段程锦上前一步,以一个几乎将纪容与圈在怀里的姿势,男人虽然刚二十出头,但竟已经比纪容与高了一个头,将他圈在怀中时,身高差竟然莫名的契合。段程锦低头,呼吸落在纪容与脖颈旁,白皙手指绕在他的腰间,系好了腰带。
纪容与眉眼逐渐松开,眼底仍旧带着恨意,他冷笑一声,弯唇勾出一个讥讽的笑。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能让人逐渐阳 痿的药物。”
说到这里时,纪容与明显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是怔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衣服的褶皱。
纪容与接着道:“那药物,先是让人浑身无力,随后让人性 欲大减,紧接着,那处慢慢硬不起来,有心无力,不仅阳痿,还有可能会导致早泄,常常是刚刚起了兴致两秒钟,便草草提上裤子。”
段程锦:“.........”
纪容与低笑:“若是被本王抓住他,定要将他关入地牢,把他那胯下二两肉剁下来,当着他的面喂了狗。”
段程锦的身体已经彻底僵硬了。
纪容与偏头瞥了一眼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的段程锦,忽然问道:“程锦,你觉得本王这惩罚,如何?”
段程锦慢慢斟酌着道:“儿臣觉得甚好。”
纪容与勾唇:“甚好,本王也觉得甚好。”
段程锦缓缓在脑中回想了一下纪容与方才说的中药后的症状,忽然觉得身体哪处都不舒适起来,他神色慢慢冷下去,忽然后退了一步。
“王爷,儿臣忽然想起还有些药方没有处理,这便退下了。”
快步回到自己的寝院时,衣袂翩飞,身段程锦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仆从见他回来,低头行礼,叫了一句少爷,段程锦并未理会。
他快步走到书房,浏览了一下书架上的书籍,几乎有关的文献都被他翻阅了一遍,段程锦也未翻阅到相关的药物。
他自是不怀疑纪容与所说的一切,摄政王一向心狠手辣而且手眼通天,别说悄声无息间给他下个药物,就算是在房间里布置了什么剧毒的药物,稍不留意,他也很有可能会上当。
不知是不是段程锦的错觉,方才翻阅书籍时,不小心翻到一本春宫图册,他竟心如止水,并无半点波澜。
这点发现令段程锦攥紧了手指,他闭了闭眼睛,脸色铁青。
下午窝在皇帝寝殿偷个清闲的纪容与一眼望见从殿内走进来满脸铁青的段程锦,笑的几乎不可抑止。
唧唧:“哈哈哈哈哈哈哈操,老大,他还不会是真信了吧?”
看模样,段程锦似乎对纪容与的话深信不疑,平日里男人在喻周面前也要摆个温柔大哥的模样,今日满脸阴冷,连喻周都察觉出几分不对来。
“大哥可是遇到了何事?”
段程锦收回目光,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男人低声道:“无事。”
唧唧:“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确实是没事,就是怀疑自己阳痿了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
纪容与唇角抽了一下,按捺住了唇角的弧度,最后只好用书挡住了忍不住疯狂他妈上翘的唇角。
他忽然觉得,这个小狗崽子,竟然有些可爱。
.......
摄政王府近日传来摄政王重病休养的消息,几乎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皆是松了口气,暗叹总算不用笼罩在提心吊胆的生活下。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接到公告,听闻摄政王秘密在查探一个男人,纪容与回忆一番,详细写下了男人的特征。
他这番要找的并不是段程锦,而是几次三番闯入他房间的另一个神秘男人。
那男人实在是过于神秘又来去无踪,恐怕有什么特别的身份,若是找不到他,实在是个祸患。
这次称病,也是想避避风头,纪容与对外称病,任何人都不再接见。
连几次敲门的段程锦都拒之门外,一概不见。
他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白鹿时。
他来这个世界时间并不短,但初始难度简直是地狱,因此攻略任务一直止步不前,段程锦又是个只上不升攻略值的小白眼狼。
现在的突破口只有一个——
那便是小皇帝。
纪容与有十分的信心。
他慢慢靠在湖边,随手将没有诱饵的鱼钩丢到湖里,便坐在树下等。喻周将看了一半的书放在腿上,望见他这个动作,眼底划过几分不解。
“没有鱼饵,能钓上来鱼?”
纪容与慢慢勾唇,眼睛盯着平静的湖面。
“皇上,你看。”
鱼竿忽然晃动一瞬,湖面划过一道一道的涟漪,喻周凝神望向纪容与的手指,就见他攥紧鱼竿,一拉——
一只活蹦乱跳的鱼被丢到了岸边。
纪容与随手将那鱼丢到身边的水桶里,弯起眼睛笑起来。少年一身白衣依靠在树边,一双眼睛澄澈好看,弯起来时一道漂亮的弧度,引的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愿者上钩。”
喻周,喻染,段程锦,还有那个他根本不知道身份的攻略者,又何尝不是他纪容与的鱼?
.......
青楼。
人群络绎不绝,华灯初上,正是青楼里生意最好的时候。
老鸨陪着笑脸站在门前,眼前忽然晃过一袭紫衣,老鸨愣了一瞬,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双阴沉冷若冰霜的眼睛,纵使那长相俊若天神,也令人不敢亵渎。
“主上。”
老鸨低声叫道。
正是刚从王府中离开的段程锦。
段程锦淡淡瞥了老鸨一眼,并未开口,一张脸冷若凝霜,眼眸冰冷,令人不敢直视。
老鸨不敢怠慢,亦步亦趋跟在段程锦身后。
段程锦几乎很少来这里,每次来也仅仅是查看一下账本和青楼的流水,简单问两句青楼的生意便离开,老鸨并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只知道他这个人深不可测。她也活了这么多年,左右逢迎,遇到再刁难的客人都能将他们哄的喜开颜笑,却唯独面对着眼前这个年轻又冷峻的男人,根本束手无策。
老鸨将段程锦迎入屋子,从匣子里拿出近几日的账本,“这是近几日的账本和流水,这几日生意甚好,楼里的姑娘都个个喜笑颜开。”
说完这些,老鸨小心翼翼观察着段程锦的表情。
却没想到,段程锦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好转之意。
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头,指节敲了下桌面。
他沉声开口,嗓音略微有些沙哑。
“我今日来,并非要看这些。”
老鸨微微一怔。
段程锦掀起眼皮:“找一个干净的,好看的。”
老鸨瞬间明白了段程锦的意思。
段程锦虽然坐拥这么大的青楼,却从未见他宠幸过哪个姑娘,也有姑娘见过他俊美的容颜,暗自憧憬能与他春宵一夜,却没想到段程锦冷如冰块,这么久了从未碰过任何人。
现在段程锦开口要人,老鸨自然也是喜闻乐见。
她站起来,笑道:“正好楼里新来了几个姑娘,干净的很,刚调教好的,老奴这就去........”
段程锦忽然打断了她。
男人不紧不慢:“要男的。”
老鸨一愣,但终究也是见过大世面,心底打鼓,暗叹自家主上竟然好这口,嘴上不住应和。
“主上吩咐,老奴定然帮您办到。”
醉香楼古色古香,摆设大气,红色的纱帐无端蒙上几分暧昧之色。空气中有香慢慢弥漫,听闻醉香楼一绝便是香,客人闻了飘飘欲醉,宛如踩在云端,连楼里的姑娘配合都卖力几分,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陈安跟在老鸨身后,眼睛不住飘着望着周围的装潢,那装潢一看就贵极了,他控制不住往一旁瞟去,便听到老鸨一声。
“主上,人已经给您带来了。”
不远处传来男人低沉的一声嗯。
陈安的掌心霎时间便沁出了汗,那一声裹挟着威压,让他无端感到压力,随着这一声,老鸨便退下了,临走前还给他使了个眼色,只留下陈安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隔着一层纱帐,男人靠坐在椅背上,一袭紫衣,陈安只能看见个背影。
“愣着作甚?”
男人一蹙眉,语气加重了,陈安头皮发麻,心底咯噔一跳,硬着头皮往前走,没走两步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参、参见主上。”
他的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段程锦皱了下眉头,低头打量匍匐在他脚下的人。
“抬起头来。”
陈安颤了下,仍是顺从着抬起头来。
他长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皮肤白皙,虽然不是很令人惊艳的长相,但胜在干净和那双澄澈见底的眼睛,看人时眼尾微微上翘,又透出些许勾人的味道来。
段程锦打量一番,唇角微微下压,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男人嗓音沉沉:“取悦我。”
陈安愣了瞬,他咽了口唾沫,也是这一下,他方才看清了客人的脸。
那张脸,被烛光割裂棱角分明,一双眼睛冷而慑人,鼻梁高挺,唇薄而淡,又冷又俊美,宛如天神。
他从未见过长相如此好看的人。
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段程锦见他似乎呆住,唇角笑意淡下去。
“聋了?”
陈安被那一声恍然叫醒,打了个哆嗦,跪着站起来,往前跪着走了两步,眼睛里含着水光,脸上却泛起红晕,指尖颤抖着伸向段程锦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