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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程锦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天了。
他眼神落在纪容与身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摄政王荒淫成性,早就便不知碰过多少人了吧。
想到这里,他手指下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些许,房间里的烛火啪的一下被熄灭了。
段程锦唇角淡淡扬起,那双手粗暴地扯过一角丝绸,心底升起的恨意让他呼吸微微加重,丝绸绕过男人的手腕,艳红的丝绸缠绕着雪一样白的皓腕,绑在床脚,旖旎又缠绵。
纪容与在半梦半醒间恢复了些许的意识,意识模模糊糊,他皱起眉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似乎被绑了起来,纪容与呼吸一顿,他随即想要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意识处于混沌,将他的意识搅成一团乱麻,一双手扼住他的脖子,纪容与下意识屏住呼吸,胸膛起伏加快了。
段程锦今日本没想对他做些什么,他嫌脏,只是没想到,纪容与突然醒了。
看来,那药的剂量还是不够,需要多加些。
少年阴鸷眼神中闪过一丝暗芒,似乎是想到什么,段程锦唇角微微勾起,他指尖顺着纪容与的脖子游离,慢慢抚上了他的唇角,一颗药丸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纪容与勉强恢复了一点清醒的认识,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他挣扎起来。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东西?”
纪容与咬唇,断断续续道,仅仅是吐出几个字,他额角出了一层细汗。
身后的人牢牢掌控着他,纪容与一猜便知道是谁,即便猜出来,纪容与还是顺从地接着演下去。
“唧唧,有没有什么解药性的东西?”
唧唧满脸复杂:“老大,那碗粥里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消除了一些毒性,至于.......至于这后面这颗药,老大您还是好自为之吧。”
纪容与:“........”
所以——究竟是什么药?
身后传来少年故意压低的嘶哑难听的声音,“当然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纪容与心底瞬间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心底的想法,药效很快起了作用,热潮从心底涌起,瞬间倾灭了他的神经,那药效很毒,几乎是立刻便起了作用,纪容与咬住下唇,血液里宛如有无数的虫子在爬,瘙痒难耐,他鼻尖涌起细密的汗珠,身体在床单上轻轻摩擦,依旧无法缓解那种从骨子里传来的痒。
纪容与想要挣脱开,手腕被丝绸紧紧绑住,为了固定,又在其上加了一层链子,链子被碰撞的叮当响,眼前一片黑暗,唯有那种难耐的感觉升上来,几乎要灭掉他的神智,让他疯狂。
“嘶.......这是什么?”
纪容与低声说了一句话,唇关一开,燥热瞬间窜上来,他手指攥紧床单,没忍住低低从口中泄出一声低吟。
段程锦低低笑了一声,他下床,慢悠悠地打着了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好不容易能见到摄政王这副狼狈模样,他怎么能——不好好欣赏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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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微微张开唇,他被那热气蒸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额头的黑发皆被打湿。
段程锦望见他的模样,喉结忽然滚动了一瞬。这种楚楚可怜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模样,竟然让他有些兴奋起来,施虐欲和破坏欲从心底升起,点燃他的血液,沸腾燃烧。
他眸光暗下去,俯身攥住纪容与的手腕,将他反手拉到怀里,纪容与眼睫颤动,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你究竟是谁?放肆........唔!”
段程锦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王爷说我放肆?我可是还有更放肆的呢。”
“别.......”
他声音软下去,像是在讨饶的幼猫,段程锦眸光灼热,他胸膛起伏,手指瞬间用力,语气也凶狠下去。
“没尝试过吧?有没有人这么对你?嗯?”
纪容与,这种受人屈辱被人掌控的滋味,你也尝到了吧,段程锦心底升起一股莫大的快感。
纪容与呼吸一重:“你敢?你可知道招惹了本王有什么后果?”
段程锦低低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在下随时恭候摄政王来杀我。”
他隐忍的模样看得段程锦升起一种别样的快感,他低低笑起来:“别挣扎了,这药,若是没有男人或者解药,你是根本不能纾解自己的。”
纪容与咬牙切齿:“无耻小人。”
段程锦眼底的神色沉下去,手指用力一掐,纪容与闷哼一声,痛的他皱起眉头。
他冷笑:“王爷莫不是在说你自己?这些年,死在你手里,被你羞辱的人还少吗?”
“你今日所受到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
纪容与:“........”
他其实就是个倒霉的背锅侠。
如果段程锦能不仅仅负责点火,还能将他的火灭掉的话,纪容与还挺开心的,只是现在........
他都怀疑段程锦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竟然能迟迟不动他。
段程锦愈说,心底恨意愈发浓重,他将纪容与按在榻上,纪容与心底一喜,以为段程锦终于要开始正题了,果然不辜负他的期望。
却没想到,他并没有。
段程锦依旧是嫌他恶心。
段程锦居高临下看他一眼:“你这具肮脏的身体,还真是令人作呕。”
纪容与:“.........”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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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失去了耐心,被绑住的手腕微微翻转过去,摸到了床头的一角凸起,那一处是守卫的暗器所在,纪容与手腕一转,暗下去,暗器机关瞬间被触动,外面忽然擂鼓大作,亮光大盛。
无数脚步声传来,靠近了摄政王的寝院。
"有刺客!”门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段程锦一拧眉,低低暗骂一声,手腕寒光一转,收了纪容与手腕上绑着的链条,手腕一转, 撑着床沿,从窗户里跳走了。
暗卫推门而入时,只来得及看到一地的狼藉。
段程锦赶走,纪容与微微一挣,已经解开手腕上的丝绸,从榻上坐起来,斜倚着榻边,眉目半睁,眼神慵懒。
“人已经跑了,给本王追。”
领头的暗卫望见他的模样,心头微微一颤,居然有些不敢对上那双潋滟多情的眼睛,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低声道:“是。”
见状,纪容与从床上下来,他没穿鞋,赤着脚踏在地上,白皙的足弓有些秀气,与他平日里 那股睥睨又强势的模样截然不同。他一凑近,那股浓重的香味一下子靠近了,跪在地上的所有暗卫瞬间觉得空气燥热了几分。
纪容与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所有人,沉声道:“若是找不到人,小心你们的小命。”
“是!属下必定将那刺客捉拿。”
“滚吧。”
一群暗卫当真是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摄政王的寝院,唯恐自己留的时间长了,会控制不住直接当场失态。
纪容与轻轻嗤笑一声,门一关,他像是泄了力一样,直接跌坐在地上,腿脚发软,方才刻意伪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红晕漫上脸颊,眸光一片朦胧,眼前的烛光隐隐有些模糊起来。
纪容与咬住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他拧眉,低低暗骂一声。
当真是绝了。
他靠在地板上,微微冰凉的地板勉强维持住了他的神智,纪容与半靠在床沿,烛光明明灭灭,忽然微微暗了下去。
纪容与眼睛里染上一丝恼怒,又升起一种淡淡的无力感,就在此刻,门忽然一下子被人推开了。
段程锦站在门口,满脸的担忧,他嗓音低柔:“王爷,臣刚刚听闻.......”
望见眼前的景象,段程锦的声音戛然而止。
纪容与飞快将手抽出来。
段程锦喉结微微滚动一瞬,脸上的表情没变,忽然抬脚,朝着纪容与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