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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弦只是单纯郑重地想给纪容与一个承诺。
纪容与被手指上的戒指灼了一下眼睛,抬眼便看到贺书弦那双被钻戒还闪耀的眼睛,认真地望着他。
贺崽崽的要求并不多,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跟学长一生一世一双人。
纪容与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安全感的缺失,纪容与微微沉默了一阵,他发现他在这种时候,居然许不下任何的承诺。
心底有一个带着抵抗的声音响起来,限制了他的行动。
纪容与微微抿起唇,抬手摸了摸贺书弦的头发,贺书弦眼睛闪烁了一下,并没有执着于这个承诺。
“只要学长不离开我就好了。”
少年眸中的光慢慢暗下去,他低头吻住纪容与的唇,动作多了几分力道,少年眼中泪光闪烁,纪容与心底居然多了几分愧疚感。
他慢慢抱住了贺书弦,“崽崽,我爱你呀。”
在这种时候,他能承诺的仅仅是爱。
“好。”
贺书弦吸了吸鼻子,将自己沉下去。
手指交缠在一处,床头的小灯开了一盏,映照出墙上的一对影子,缠绕在一起。
纪容与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咬住唇轻轻闷哼一声。
这一场情事,又细致又折磨,两个人的心像是被绳索死死锁住,打不开缠绕着。
.......
第二天一早,纪容与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旁边横过来一只手臂,又白又瘦,纪容与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透出些许的狎昵味道,他低头看去,手指的动作微微一顿。
纪容与:“........崽崽?”
贺书弦轻轻嗯了一声,纪容与一动他便醒了,察觉到纪容与的目光,贺书弦抬起手臂轻轻挡住自己的眼睛,咬住下唇,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哭了一夜,贺书弦的眼睛都哭肿了,眼角和鼻尖都是红的,他皮肤白又容易留下痕迹,这次肿的有些明显,都将纪容与惊了一瞬。
贺书弦微微觉得有些丢人。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纪容与昨天晚上太猛了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
纪容与摸了摸鼻子。
虽然他确实是罪魁祸首,但是真相还真的不是那样。
他从浴室拿了一条毛巾浸了凉水给贺书弦湿敷消肿,折腾了一下也快要迟到了,纪容与坐在床头匆匆穿好衣服,又在里面套了一件高领的打底,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贺书弦一边捂着眼睛一边穿衣服,随便套了件短袖和长裤。
只是眼睛的痕迹根本遮都遮不住,要想不被发现,只能戴墨镜。
纪容与望见他的模样,哑然失笑。
两人一齐下了楼。
贺西楼每次都很准时,男人宛如精准的机器人,起床和吃饭的时间都如出一辙的固定,很少有迟到的时候,纪容与对早就坐在这里的贺西楼并不意外。
两人一起坐下了。
见他们出来,男人抬眼,视线落在贺书弦的眼睛上,微微顿了一下,又垂眸,看到了纪容与手上的钻戒。
昨天晚上过后,纪容与便一直任由钻戒停留在他的无名指上,没有摘下来,也算是变相同意了贺书弦。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他的手指微微放慢,在粥里搅动了一下。
男人方才慢悠悠开口:“眼睛怎么了?”
贺书弦抬起头,眨眨眼睛。
贺书弦难得犹豫了一下,“我.......”
他眼神飘忽,从来没撒过谎的乖宝宝生硬道:“我没事。”
男人没去理会他这个理由,忽然转移了话题。
“什么时候偷偷买了钻戒,你下定主意要跟他结婚?”
贺书弦点点头,认真道:“这辈子,我只想跟学长在一起。”
男人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头,男人眉心紧拧。
“家里不一定会同意这间事情。”
贺父贺母虽然开明,也一向宠爱贺家这个小儿子,但是若贺书弦真要铁了心跟纪容与在一起,贺父贺母定然会调查纪容与的身世,若是被贺父贺母查到纪容与之前的经历。定然会极力反对这门亲事。”
“我知道,哥哥。”
贺书弦垂下眼睫,语气认真下去。
“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也一定要跟学长结婚。”
在旁边安安静静吃饭的纪容与抬起头。
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也很想跟贺崽崽结婚。
只是他牵扯的线太多,似乎连解都解不开。
纪容与压低声音:“你们作为系统,真的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吗?比如把那几个男人弄傻,或者弄失忆,或者弄点什么电视剧里的忘情水,只忘掉我一个人什么的。”
唧唧:“........”
审核系统冷笑一声:“早就让你不要招惹那么多男人。”
说实话,到了现在这一步,纪容与完全不后悔。
审核系统凉凉补充了一句:“招惹这么多,会死的很惨的。”
听到这话,贺西楼渐渐皱起眉头。
他重重放下筷子,凝神道:“书弦,你还小。”
“不光是父母,我也不是很同意这门婚事。”
纪容与眉心重重跳了一下。
贺书弦抬起头。
他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大哥也会如此。
一向乖巧的贺书弦难得在这件事情上有些叛逆起来。
“大哥?”
贺西楼掀起眼皮,他显得很平静。
贺书弦吐出一口气,“我不小了,现在也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可以对学长负责了。”
纪容与眼皮跳了下,对面男人的脸色果然迅速沉了下来,有些难看。
最后,这一顿早饭不欢而散。
周末,贺书弦的眼睛第二天已经好了,他最近忙着实习的事情,早早就走了,周末纪容与没有什么事情,便待在家里。
周末的前一天还显得很平和,贺西楼跟贺书弦吵架过后便没有发生什么,男人一直显得很平静。
纪容与靠在卧室里看一本化学知识书,书里东西讲的很晦涩,纪容与边看边查,看懂了七七八八,他看的入神,屋子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纪容与将书放下,一眼便对上男人微微沉下去的眼神,纪容与将书放到一边站起来,头皮一紧。
“你过来做什么?”
贺西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嗤。”
纪容与站起来,男人随手关上房门,往他的方向走,随着他的一步步逼近,纪容与硬着头皮开口企图转移贺西楼的注意力。
“等一等,书弦就回来了。”
他艰难开口:“大哥,你吃早饭了吗?刚刚没看到你。”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一步一步朝他逼近了,纪容与往后走摸到门口的位置,趁他没注意飞快按下门把手想要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纪容与:“........”
淦。
贺西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会这样,男人低低嗤笑一声,铺天盖地的阴影笼罩下来,男人抬手攥住他的下巴。
“想逃去哪里?”
纪容与咽了口唾沫,对上男人那双沉沉的眼眸,泛起红光,像是虎视眈眈的狼,将他这个猎物捕捉。
他确实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别这样.......”纪容与低声开口。
贺西楼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反手攥住他的胳膊将他丢到床上,纪容与撑起手腕要逃,又被贺西楼反手抓到身下,纪容与咬住下唇,低低道:“滚。”
男人反而冷笑一声,掐住他的脖子,手指渐渐收紧了。
纪容与闭了闭眼睛,窒息的感觉从胸腔传来,男人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衣服,胸前一片冰凉。
他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
贺西楼低声道:“真不知道你给我弟弟到底下了什么药,不然他怎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说出要跟你结婚这种话。”
巨大的凉意贴上皮肤,纪容与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咬住下唇,那双黑湛湛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贺西楼,雪白的肌肤衬着深色的皮肤,有种绝望濒死的美感。
这画面激起了男人的欲望,贺西楼喉结滚动一番,指尖在他的敏感点碾动,纪容与呼吸急促起来,眼底泛起水光。
操操操。
他现在有点痛恨这副身子的敏感程度了。
纪容与手指死死掐住床单,骨节泛白。
他再开口,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别碰我。”
贺西楼沉沉看了他一眼。
“你不会真的妄想着要跟贺书弦结婚吧?”
“你不配。”
男人掐着他的腰,居高临下,眼底没什么感情。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真是骚。”
“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身体却在主动迎合我。”
男人将自己沉下去,像是一把剖开皮肉的利刃,劈在心口。
纪容与现在终于有点后悔了。
如果现在有什么黑化值的话,贺西楼的黑化值肯定已经百分之百了,不然他绝对做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简直是一步错步步错。
丢在床头衣服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手机声音很大,纪容与抬头。
贺西楼瞥了一眼手机里的来电显示,勾起唇角。
“不接吗?”
来点显示赫然显示着。
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