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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贺西楼脸的一刹那,纪容与遏制住了自己想要爆粗口的冲动。
毕竟他还没忘记自己在贺西楼面前小白花的人设。
但丝毫不影响纪容在心里与把贺西楼的八辈子祖宗都骂了一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贺书弦的卧室吧?!
贺西楼闲的没事来这里干什么?
追求刺激也不是像他这样直接到弟弟的房间里与弟弟的男朋友.......
纪容与忍了又忍:“贺西楼?!你疯了?”
纪容与平常客客气气的时候会叫他一声大哥,不妨碍其中带着些许开玩笑和调笑的意味,就算是心情不好时也会尊称他一句贺总,但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直接叫他的大名。
看来兔子真的是急了,急了也会咬人。
贺西楼闻言并没有生气,男人唇角弧度落下去,眸光一沉,不轻不重地将手撑到墙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像是将纪容与直接圈到了怀里。
纪容与胸膛起伏,他还记得自己在贺西楼面前的人设,眼睛里霎时间氤氲上一层雾气,腮帮子也鼓起来,手指攥紧了,一副敢怒又不敢言的受气包的模样。
“这里.......这里是我跟书弦的房间,。”
他直接指出来,但贺西楼表面上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神色。
男人低头看他:“是又怎样?”
纪容与:“........”
贺西楼今天是执意想要把刺激贯彻到底,男人巍然不动,说出来的话理所当然。
纪容与唇动了动,嗫喏道:“请你出去。一会儿书弦回来.......看到这一切会伤心的。”
男人忽然笑了一声。
小白兔凶起来,也是凶的没有丝毫攻击力。
他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笑意,却连带着胸膛震颤了一下,就听到男人道:“他今晚不会回来的。”
纪容与:“.........”
好家伙,这是特地打听好了所以特地在这里埋伏他的吗?!
纪容与推他,但根本没什么作用,他的表情瞧着快要哭了一样。
“可是,这是我跟书弦的房间。”
男人嗤了一声:“这整栋别墅都是生日的时候送我弟弟的,简而言之,这栋 别墅,包括这间房间,都是我的。”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纪容与已经有些无力吐槽了。
他的眼睛里星光闪烁起来,“求求你,别在这里好不好......”
对他来说,这里是他与贺书弦一起留下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也是他最后唯一片净土,他并不想染指这个地方。
虽然确实很刺激。
男人却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如果我要执意在这里呢?”
纪容与:“.......”
他还能说什么?
他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男人将他抵到了墙角。
这个房间有两人一直以来生活的点滴,布置的很温馨,角落和书柜放着一些漂亮的小手办和小摆件,纪容与知道贺书弦喜欢钢琴,偶尔也会买会来一些钢琴的小模型放在家里,贺书弦也很喜欢这些东西,都摆在卧室的小玻璃橱窗后。
床单也是浅淡的米色,阳光照进来,温馨的像是能将人融化掉。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收紧,这一下有些攥痛了纪容与,他轻轻说了一声痛,但男人似乎是丝毫没有听到一般。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又做了什么?”
纪容与微微一僵。
贺西楼又知道什么了?
他该不会是知道前几天的事情了吧?
想到前几天他跟陆训在应酬后发生的一切事情,纪容与忽然就有些心虚,他将头转过去,手心里出了些汗水,背脊发凉。
这件事情要是被贺西楼知道了,他简直不敢想象其中的后果。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动作强势又霸道,根本不给他任何逃离的余地。床单是新换上的,有种淡淡的青草香味。
贺西楼突然说:“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一切,但是你最好不要背叛贺书弦。”
纪容与:“........”
他这话说的纪容与无时无刻不想吐槽。
最先让他背叛他贺书弦,好像就是他这个哥哥吧?
纪容与愈发看不懂贺西楼这个人了,他似乎很宠着他这个贺书弦,但是他做出来的事情,总是在把他与贺书弦的关系越推越远了。
贺西楼与陆训都是表面冰冷,但其实两人截然不同。
贺西楼冰冷中透出霸道,陆训冰冷中透出一种冰川融化的温柔,贺西楼那种霸道是寸寸侵入的,纪容与根本没有机会逃离,他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
男人眯起眼睛,手指箍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他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纪容与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如果贺西楼已经发现那天晚上他跟陆训的事情,恐怕现在的发生的一切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简简单单了。
贺西楼恐怕要杀了他,或者把他弄死。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贺西楼根本就不知道。
纪容与舔了舔嘴唇,胆子忽然就大了起来。
“贺总想要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贺西楼垂眸,沉下眼眸,沉沉看向他。
纪容与勾唇笑了下,他眼睛里蒙着一层欲色,像是带着钩子,唇晶亮,那张脸也泛起一层绯红的颜色,愈发艳丽。
他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陆训他妈妈叫我来不要纠缠他儿子,我同意了。”
贺西楼反问他:“你同意了?”
纪容与无所谓道:“是啊,反正陆总也很讨厌我,与其被骚扰,不如同意。”
贺西楼却忽然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语气有些讽刺。
“你说.....................陆训很讨厌你?”
纪容与掀起眼皮:“不是吗?”
“当初在陆家,他不知道给了我多少的冷眼,甚至连碰我都觉得恶心。”
贺西楼没说什么,攥着他的腰收紧了,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微微用力——
男人慢条斯理道:“我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的。”
纪容与蹙起秀长的细眉,他将脸埋在床单里,泪水氤氲进去,他低声问:“你说什么?”
“你想听?”
纪容与语气小心翼翼起来:“这是我可以听到的东西吗?”
贺西楼冷笑一声:“我听说,当年陆训爱他那个刚娶的妻子爱的死去活来的,非他不娶,甚至认真回绝了所有其他的联姻对象,娶了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妻子。”
“这件事情,引起了陆夫人极大的反对。”
“当时陆家家主,也就是陆训的爸爸刚出意外死亡,公司处于动荡期,所有的财产被攥在陆夫人手里,就连陆训也是她为了巩固公司的工具人。当年联姻,也只是想渡过一时的难关。”
“但是没想到,他儿子娶了一个最没用的,家庭背景最差的,陆夫人大发雷霆,把陆训关在陆家整整一个月,他的儿子也没改变主意,最终公司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陆夫人这个女人又没有什么经商头脑,只好把自己的儿子放了出来。”
“并且最终妥协,答应陆训娶他的真爱,只不过呢,有一个条件,就是要签下一份协议。”
纪容与的睫毛颤了颤。
男人像是在叙述一个杜撰的故事,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份协议便是三年不能同房, 不能让他的妻子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为了防止陆训私下违约,她会找专门的人监视陆训,且每个月都要注射一次药物。三年过后,她会将手里攥着的财产全部给陆训,并且不再插手他的婚姻。”
纪容与沉默一瞬,开口:“陆训同意了?”
唧唧也听得有些上头。
“卧槽啊啊啊,他不会就这么同意了吧?他要是同意了,天天对我们老大态度那么差,天天虐我们老大,那不还是渣男?!”
怪不得陆训这三年来天天对纪容与那么冷淡。
还有那个恶毒的陆夫人........
这他妈的是对亲儿子?!
对仇人还差不多!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贺西楼嗤笑了一下。
“他当然没有同意。”
“看到这份协议的一瞬间,陆训没有犹豫。他表示愿意放弃这份财产,取消婚约,并且从此不做陆家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