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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喝奶吗(5000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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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亲手养大的小绵羊变成了小狼,眼睛泛着绿光,黑化了学坏了,只想把他这只兔子叼回窝里,吃的一干二净。

    纪容与忽然就悟了。

    反抗,是反抗不过的。

    乖乖躺下享受才是正道。

    纪容与:“宝贝,其实是今晚我打球累了,不想动,还是你来吧。”

    他试图给自己找台阶下。

    贺书弦笑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裙子套在他身上,与他的尺寸形成一种反差的萌感,看着他的模样,纪容与是有些受不了。

    贺书弦低头看着他,视线在他修长的脖颈处流连,流连过他分明的锁骨,又落在他胸膛。

    少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轻声赞叹:“学长真好看。”

    逐渐上升的热度将纪容与皮肤熏成一层淡粉的颜色,他眼角也蒙上一层红色,身上的水珠还未干,细密的水珠蒙在皮肤是哪个,泛着一层淡淡沐浴露香气的湿气,也是淡淡的柠檬香,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错觉。

    肯定很好吃。

    贺书弦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低头轻轻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一本正经的评价:“甜的。”

    被咬到的皮肤很快泛起一层红色的印记,宛如雪中绽放开的点点红梅,贺书弦用十指扣住他的掌心,掌心灼热的温度贴合在一起,他低头吻去他肌肤上残留的水珠,呼吸急促起来。

    贺书弦眨眨眼睛,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学长,我想看你穿裙子。”

    他们两个身形相似,贺书弦比纪容与还要高一点点,他的衣服纪容与完全能穿下。

    贺书弦凑在他耳边,“学长也穿给我看好不好?”

    刚刚在篮球场上,纪容与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贺书弦的目光根本不能被其他人所吸引,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想,他喜欢他的一切。

    学长这么好看,裙子穿在身上,可能会比他穿起来还要好看。

    听清他在说什么,纪容与稍微清醒了些许:“不、不行............”

    他看了一眼贺书弦身上的穿着,羞于开口:“我怎么能穿这个呢...........”

    唧唧吃瓜脸:“啧啧啧,这要是没有失忆的老大,估计现在已经很不要脸的直接要求穿上了。”

    “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不要脸。”

    没有得到纪容与的同意,贺书弦语气低落下去,他低头,“可是我好期待看学长穿上的模样,一定十分好看.......”

    纪容与起初还很坚持自己的想法。

    贺书弦眼角的失落愈发明显,他唇角弧度落下去,眼底蒙上一层水光,瞧着像是要哭了。

    “学长...........”

    贺书弦连撒娇的声音都染上淡淡的哭腔。

    好像他不穿的话,贺书弦下一秒就能在他面前哭出来。

    纪容与深吸一口气,心想不知道谁把他家的贺崽崽带坏了,原来温柔 无害的小绵羊真的黑化成了狼,甚至还知道他就吃这一套,精准地抓住了他的软肋,让他想要拒绝都不能拒绝了。

    贺书弦还睁着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看他,“好不好?”

    纪容与无奈,终于松了口,他那句松口的嗯一下,贺书弦眸光顷刻亮了一瞬。

    下一秒就破涕为笑。

    纪容与几乎是下一秒便后悔自己答应的那么快了。

    裙子穿在他身上意外的合适,他本就是半长发,长相雌雄莫辨的精致,一双眼睛泛着桃花颜色,潋滟多情,又透出一种慵懒之色。

    贺书弦眸光暗下去,低头吻住他,喃喃道:“学长真好看。”

    纪容与低低嗯了一声,揉着他的头发。

    灯光暗下去,只留着床头一盏暖光的台灯,熏了一室暧昧。

    纪容与蹙起眉头,忍了又忍:“怎么又哭了?”

    贺书弦倒抽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摸到一手的咸湿,他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我忍不住,怎么办。”

    贺书弦轻轻啜泣起来,“学长轻一点。”

    纪容与:“........”

    .................

    实验室与贺家两点一线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比较平静,陆衍有一段时间没来找他的麻烦,至于陆训也很少露面,纪容与也乐得轻松,时间一直持续到他的工作室开的那一天。

    因为开公司需要投入的成本太多,纪容与只成立了一家科研工作室,为此他专门跑了几趟教授那里,学习了不少经验,终于将这件事情彻底落实了。

    很多在学校里与他一起合作过的师弟师妹都被他招进工作室与他继续合作,这几日他也跑了不少学校,也专门挖了一些在业界里颇有名气的前辈。

    毕竟贺西楼以及陆训的投资在这里,纪容与就可劲造。

    还有几个月就研究生毕业了,这几个月各种事情累积在一起让他忙的根本不能停歇,等到现在工作室的事情彻底落实,纪容与终于有功夫好好歇一歇。

    他能歇下来,最高兴的还是贺书弦。

    贺书弦最近也有些忙,音乐会结束以后,不仅轰动了整个音乐圈,甚至上了热搜,他也算出圈了一次,各种活动邀请如同雪花。他接了不少媒体的采访以及各种演出,实验室那边这几个月便很少去了,与纪容与在学校里也偶尔才能遇到一次,两个人的见面从天天见面变为只能在家里才能见到。

    回到家也是纪容与最筋疲力尽的时候,贺书弦不忍心打扰他休息,也只是安安静静睡在他身边不去打扰他。

    工作室建成了,几个学弟学妹都异常的高兴。

    “这种好日子,学长怎么能不请客呢?学长请客请客走起!”

    纪容与单手揣兜,答应了:“好,今晚我请客。”

    他低头拨通了贺书弦的电话,想着问他要不要跟大家一起去庆祝玩一下。

    贺书弦听清他话里的意思之后,沉默了一下,“学长,我这边接了一个h市的采访,今晚的飞机飞去h市,估计今晚回不来了,也不能陪着学长一起了。”

    贺崽崽语气里也有些失落。

    纪容与勾唇笑了下,“没事,那我跟他们去了,你加油。”

    “嗯。”

    一群人约在酒吧里,气氛很快被调动起来,纪容与起初就坐在座位上,不怎么参与,但挡不住大家的热情,一圈人都开始给他灌酒,纪容与不好推拒,喝了几杯。

    气氛越来越嗨,他们又开始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一群人盯着给纪容与灌酒,每次都抽到他。

    纪容与无奈:“好吧,我喝。”

    喝到最后,纪容与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被灌了多少酒,他很克制地放下酒杯,那种眩晕感窜上大脑,纪容与极力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

    他表现地确实很平静,离开之前师弟师妹们还夸他酒量好。

    纪容与淡淡笑了一下,用手机软件给自己打了辆车。

    回到贺家,他终于松懈下勉强维持的淡定,那种晕眩感让他觉得脚有点飘。

    他低下头换鞋,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拖鞋像是在跟他作对一样,他怎么穿都穿不进去。

    贺西楼站在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牛奶,他眉心皱了下,清楚听到玄关处似乎有什么声音。

    男人将冰牛奶攥在手心,湿气瞬间浸湿了他整个手心,贺西楼转身往外走,望见了玄关处站着的纪容与。

    他视线落在纪容与身上,眉心紧拧。

    纪容与正在低着头换鞋,明明很容易就能穿进去,他眼看着纪容与穿了许多次都没穿进去,最后似乎是有些气了,将鞋随手踢到了一边,光着脚走进来。

    走路的姿势也摇摇晃晃的。

    他的脚白皙秀气,男人视线落在他的脚上,停了几秒钟,随即移开。

    贺西楼盯着他怪异的行为看了一会儿,“你在干什么?”

    纪容与摇摇晃晃走到沙发前坐下,像是小学生一样坐的笔直,就直直盯着电视机看。

    贺西楼:“.........”

    他走到纪容与面前。

    纪容与转头看向他,眼神透出一种茫然的天真感,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走近了,贺西楼才清晰嗅到他身上的酒味。

    贺西楼问:“你喝多了?”

    纪容与将头转过去。

    “我没喝多。”

    “........”

    他顺手打开电视机,皱着眉头换了个台。

    “海绵宝宝!”

    “派大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响起海绵宝宝那魔性的笑声,纪容与盯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

    贺西楼:“........”

    贺西楼抱臂站在他面前,盯着他,若有所思。

    什么癖好。

    喝多了不喜欢发酒疯反而喜欢坐在这里看这种弱智动画片。

    喝多了的纪容与真的异常安静,动画片的情节照常播放着,他就安安静静坐在原地静静观看,坐姿也异常的乖巧。

    他看了多久电视机,贺西楼就在旁边看了多久的纪容与。

    几分钟后,纪容与忽然转过头,看向他。

    “一起看吗?”

    贺西楼眸光微沉:“你知道我是谁吗?”

    纪容与点点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认真思索道:“我知道。”

    贺西楼盯着他身边的空位置看了一会儿,真的坐了下去。

    刚一坐下。

    就听到纪容与一本正经:“当然知道,我馋你身子好久了。”

    唧唧:“.......老大这是真的喝醉了啊,不是假的喝醉了。”

    贺西楼挑了下眉头。

    他转头,纪容与半张侧脸暴露在灯光下,朦胧又茫然,显得有些澄澈漂亮。

    纪容与舔舔嘴唇,转头与他对视,两双眼睛交错在一起,男人眼睛愈发深邃,宛如深渊,勾着人往下。

    贺西楼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纪容与视线不由自主看向他,又大胆地在他周身转了一圈,他的视线这次略有些赤裸了,上扬的眼尾像是狐狸。

    他慢吞吞的,略微拖长了语调:“当然是——一直都有啊。”

    贺西楼的眸光暗了下去。

    纪容与余光瞥见他放在桌上的牛奶,毫不客气地拿过来,拧开,又因为喝醉酒,动作稍微有些迟钝,小口喝完一口的牛奶,上嘴唇全是奶渍,沾在殷红的嘴唇上,又被他伸出粉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了。

    似乎是旁边贺西楼的目光过于滚烫,纪容与转头,皱眉。

    他往前递了递自己手里的牛奶:“你也想喝?”

    男人低低嗯了一声。

    纪容与没有多想,把自己手里的牛奶递了过去,也没有多么心疼,他眨眨眼睛:“给。”

    但下一秒,一道阴影骤然从头顶笼罩下来,男人喉结滚动,掐着他的下巴,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的动作比上次多了几分的侵略性,攥住他的下巴攫取他的唇,扫过他的上颚和齿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慢慢被男人身上雪松气息所笼罩,纪容与被迫抬起头,眼角被浸湿,他想躲开,又被男人掐着下巴往前松,男人钳制着他的腰不让他移开,尝遍了他嘴里的酒味和奶味。

    松开的时候,大片呼吸涌入口腔,纪容与居然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贺西楼松开他,慢慢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眼神沉下去。

    他承认,刚刚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那种冲动过后,清醒的意识涌入大脑,男人瞬间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他弟弟的男朋友。

    纪容与舔了舔嘴唇,眼神茫然。

    清醒时的他眼神是张扬的略带些慵懒,又是又像是带着钩子,无时不刻不在勾着男人。但现在,他更像是什么无害的小动物,睁着一双纯真无害的眼睛。

    贺西楼没动。

    纪容与皱起眉头,又小口喝了一口手里的牛奶。

    要不是他刚刚保护的好,差点就把手心里的牛奶都洒了。

    贺西楼起身,想要离开这里。

    衣服的下摆忽然被一只手扯住了。

    他低下头。

    纪容与舔舔嘴唇,弯起眼睛冲他笑了下。

    “你还想喝吗?”

    撩人而不自知。

    贺西楼胸膛起伏,一把火从小腹窜上来,瞬间点燃了血液,浑身的脉络都因为这一句话滚烫灼热,他眼睛逐渐泛红,喉结滚动。

    他低头看着纪容与,忽然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他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除了他的宝贝弟弟贺书弦被他捧在掌心保护的很好,他对其他人从来都是残酷而无情。

    毕竟贺家的掌权人不是那么好当,若是没有清醒的意识残忍过人的手段,根本无法在这个竞争残酷的世界存活下来。

    贺西楼承认,他前面二十多年都没有任何的欲望,对送上门来的男人女人甚至不自觉地感觉到厌恶,厌恶他们的身体,厌恶他们眼神里对钱财以及权利的渴望,他不过是那些人飞上高枝的台阶或者踏板。

    二十多年,他没尝过任何情爱的滋味,就像是一段写好的程序,一个机器人,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一切,一步一步走上权利的顶峰,不知欲望情爱为何物。

    只有一个人例外。

    明知是一个错误,还让他几乎破防,被他一步一步侵入底线。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欲望,那种叫嚣着存在感强烈的要冲破细胞的欲望,无法忽视,也无法强压下去。

    贺西楼手臂青筋暴起。

    他跟纪容与就是纯粹的错误,他不能任由错误进行下去。

    毕竟书弦.......

    纪容与眨眨眼睛,似乎不明白他的话:“可是你好看。”

    好看就行了。

    纪容与当海王当了这么多年,就是凭着这么一句宗旨,把所有男人都收进自己的网里。

    唧唧:“.......果然一喝醉酒就暴露本性。”

    纪容与见他要走,收紧了攥着贺西楼的手指,有些不解。

    “不想尝尝吗?”

    贺西楼额头青筋暴起:“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纪容与顺着他的手臂,摸了一把他的腹肌。

    他舔着嘴唇笑:“是我接下来的##对象。”

    男人狐狸眼睛弯起来,笑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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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点燃了一切。

    瞬间引起了爆炸般的效果。

    男人呼吸粗重起来,忽然用力,攥着他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一脚将门踹开,将他丢到了床上。

    纪容与闷哼一声,想要起身,头顶已经笼罩下一片沉沉阴影。

    贺西楼眯着眼睛,手指搭上皮带,将皮带从腰间抽出来,他抽的很慢,声音撕裂空气,有种凌迟的错觉。

    他用黑色皮带绑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声音压的极低,慢条斯理。

    “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