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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纪容与脑海中一片绚烂,指尖的电流一直窜到头顶,眼前泛起雾似的白光。
淦。
贺书弦的.......简直不是人能拥有的。
饶是纪容与,也只觉得有些吃力,疼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贺书弦紧张的要命,紧窒的快要窒息了。热度又攀升上来,整个房间就像是桑拿房,鼻子被热气堵住,血液沸腾逆流,他额头上沁出细汗,挂在鼻尖上睫毛上,湿漉漉的随着颤动滴到地毯里,像是哭过一样。
酒醉之后,感官上会形成一种迟钝的感觉,只觉得大脑晕沉像是踩在云端,对世界其他事物的感官感受很少。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纪容与醒来之后才消失,所有的痛感回笼,纪容与一睁开眼睛,望着周围陌生的装修愣了一瞬,随后本能地想要起床。
手腕刚撑起一点,昨天晚上消失的痛感尽数回来,他嘶了一声,又跌回床上,全身差点都没散架。
脑海中接踵而至审核系统一声:“呵。”
纪容与脑海中电光火石间回放出昨晚上发生过的一切。
“........”
大意了,没有闪。
千算万算纪容与都没有算到自己的结局,他更没有算到——
纪容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息了一声。
死了得了。
纪容与第一次感觉酒量好酒醉之后不断片简直是一种折磨。
贺书弦还算是温柔,抱着他去浴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抱着他上楼将他安置在自己的浴室,现在贺书弦不知去哪里了,总之身边空无一人。
纪容与光是想想昨天,无数的信息量涌进来,他的头都快要炸开了。
昨天晚上他都他妈干了些什么?
昨晚上从包厢里出来上了出租车,他直接搂着贺书弦在出租车上说了一大堆的骚话,什么.......
“小可爱,哥哥今天晚上就满足你。”
“宝贝喜欢我吗?”
“求我我就给你。”
这种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贺书弦坐在那里耳根红红,偏偏纪容与还凑过来,热气喷洒到他的耳朵里,撩得贺书弦大脑空白。
求问出租车司机的阴影面积。
下了出租车之后,纪容与还要拉着贺书弦,强行要与他比大小。
“学长.......”贺书弦这下彻底手足无措了。
贺书弦拒绝纪容与还不乐意,强行按着他比大小。贺书弦脸红的要命,任他看,像是娇羞的小媳妇。
结果当然是输了。
输了之后纪容与又很不服,他想上了贺书弦,结果被小奶狗按在身下反上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想怎么丢人。
纪容与光是想想,就觉得有些窒息。
唧唧嘿嘿一笑:“老大,你还有今天啊。”
审核系统:“宿主,我这里还有昨天晚上你的录像,不知道宿主想不想看?”
“........”纪容与没想到审核系统这么记仇,“删掉。”
审核系统微微冷笑:“除非你叫我一声爸爸。”
纪容与不可思议地停顿了一下。
“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想做我爹?”
审核系统:“我记得你更想做我爹。”
这倒是对的。
纪容与很同意这句话。
他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忽然有些不想面对现实。纪容与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贺书弦的时候,觉得他怎么这么乖,怎么看怎么乖巧听话软糯,简直就是个小奶糖一样的少年。
但现在........
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纪容与耳朵尖动了动,捕捉到门外的动静,但并没有抬头。
贺书弦小心翼翼从外面走进来,眼神落在像是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纪容与,他忽然抿唇笑了下,笑容里还藏着几分的可爱羞涩。
他走进屋子,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到桌上,小声提醒道:“学长,这是我买来的早餐,学长趁热吃吧。”
纪容与耳朵尖又动了动,仍旧没有抬头。
贺书弦抿了下嘴唇。
“学长要是身体不舒服,我来喂学长也可以。”
这次纪容与终于抬起头来。
与贺书弦那双眼睛对上。
这次纪容与再看贺书弦,怎么看也没有之前那种又奶又软又甜的感觉了。
有种自家养的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他心情微微有些复杂。
贺书弦坐在床头,小心转头,望着纪容与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粥,纪容与的动作有些慢,眉眼低垂下去,他这么一低头,藏在T恤里的那截脖颈便露出来,上面残存的印子明晃晃的。
“学长.......”贺书弦捏了捏手心,嗫喏道:“对不起学长,我昨天晚上也有些冲动了。”
说着他低下头。
纪容与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
他抬头,贺书弦正低着头,模样沮丧又无奈,看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纪容与失笑,“我没事。”
其实就刚刚一瞬间的时间,他已经释怀了,毕竟后来他也爽到了。
纪爷平日里懒得要命,这么一想,还不如躺在床上享受的好。
贺书弦低低嗯了一声。
他抬头,眼圈果然红了,从前几天开始,纪容与就发现贺书弦真的有些像是个娇气包,爱哭的要命。
纪容与低下头继续喝碗里没喝完的粥,贺书弦就一点一点挪到他的身边,橡皮糖似的粘着他,贺书弦低头看纪容与微红的舌尖将勺子上的粥一点一点舔掉了。
贺书弦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将头转过去,他低声道:“容与哥哥,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好像我们两个从来没去看过电影。”
纪容与差点没被他这一声呛到。
他咽下嘴里那口粥,应了一声。
“好啊。”
看电影什么的,也可以增进感情。
“嗯。”
贺书弦接着便没说话,认真看着纪容与将自己买来的早餐全部吃完,他看的入神,脑海中却自动回忆起学长的味道。
甜的,软的。
像是淡粉色的棉花糖,一抿就会在嘴里化掉。
贺书弦喜欢极了那种感觉。
纪容与擦了擦嘴,一抬头,对上贺书弦怔楞的目光。
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眨眨眼睛。
“在看什么?”
贺书弦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在看学长。”
怎么看都看不够,想.......
想把他吃进去,一口一口,从头到脚的。
..........
纪容与察觉到贺书弦看他的眼神明显变了,并不像是之前,明显的学弟看学长的钦佩的眼神,但是现在,那种眼神中多了些什么,那眼神他再清楚不过了。但现在纪容与的腰隐隐作痛。
恐怕是再有心,也无力了。
“贺少爷。”
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
隔着一道门,清晰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大哥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被打破,贺书弦刚想起身,手腕忽然被纪容与抓住了。
纪容与一拧手腕,略微有些吃力地将贺书弦按在床上。
他轻笑,“宝贝想去哪里?”
贺书弦喘了口气,忽然紧张起来,“我去丢垃圾。”
纪容与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眸狭长而勾人,眼角还残存着昨天未消去的红痕,眸光流转间,像是吃人的妖精,他坐在贺书弦的大腿上,指尖蹭了蹭他前胸的扣子,勾起唇。
“丢什么垃圾?”
贺书弦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是贺西楼。
“书弦?”贺西楼站在门外,格外关心自己的弟弟,“吃早餐了吗?”
“...........嗯。”贺书弦抬头看向门口,刚想回答贺西楼的问题,他呼吸忽然一滞。
纪容与指尖在他身上流连作乱,忽然一低头,吻住他的唇。
“书弦?”
贺西楼没得到他的回答,眉心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