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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出了门口,贺书弦已经等在外面了。
少年站在树下,白衬衫牛仔裤完全是年轻的大学生模样,但往那里一站,那双漂亮的眼睛如同清水一般,澄澈见底,又添一种沉静又沉郁的气质,气质出尘又独特。
不像是化学生,一看便是搞艺术的。
纪容与转头与贺书弦的目光撞上,贺书弦冲他笑,朝他走来。
“学长。”
紧接着,站在贺书弦身后的实验室众人爆发出一阵欢呼,一股脑从贺书弦身后朝纪容与涌来。
“学长真厉害!”
刚才看到纪容与的表现,这群人激动的差点没掀翻整个比赛场地的屋顶,保安都差点要拿着警棍把他们这群人赶出去。
那群人开玩笑似的说,“学长你可算来了。学长你不知道,就刚刚等你的那一会儿时间,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小姑娘过来要小学弟的联系方式了,弄得我都有点嫉妒了。”
“就是就是,好酸啊!”
贺书弦是整个实验室最小的,也颇受大家照顾。
大家半开玩笑的话弄得贺书弦站在原地,那双眼睛看向纪容与。
“学长,我没,我都拒绝了.......”
还有些紧张似的。
纪容与被他的反应逗笑,假装关系好似的揽上贺书弦的肩膀,在大家看不见的角度,假装安慰似的捏了捏贺书弦的肩膀。
贺书弦一下子就镇定下来了。
纪容与转头看向大家:“一会儿去哪里?回实验室还是?”
“学长!学长赢了比赛当然是要请客吃饭开庆功宴,做什么实验?实验它算什么东西?”
那群人起哄的更响了。
纪容与失笑:“比赛结果还没出来呢。”
学妹笑道:“不管怎么说,就我们看,学长你的第一的位置算是稳了。学长你是没看到那几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平时挑剔的不得了,博士生都看不上眼,但是看纪师兄的时候,那个眼神........啧啧啧。”
贺书弦:“我来请吧。”
纪容与揽他的动作紧了一瞬。
“不用,哥哥我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当初离婚的时候,不仅陆夫人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陆训也给了他一笔离婚费,每次爽完,陆衍也会给他那张卡上转钱。
所以钱这种东西,纪容与当真是一点都不缺。
但是这次,纪容与并不想用那几个男人的钱。
用其他人的钱,简直是侮辱了他的小可爱。
做实验的各种奖项和奖学金他都攒在另一张卡里。
晚上的庆功宴,纪容与包了一间包厢,整个实验室一共十五个人,大家虽然都是学化学的,但性格都很外向活泼,包厢里的气氛被炒热。
纪容与作为主角,自然是主要的被灌酒的对象。
“恭喜学长赢得比赛,这种时候,当然是要喝一杯!”
一桌的人挨个给纪容与敬酒,纪容与喝起酒来也毫不含糊。
贺书弦有些担忧地看向纪容与,纪容与在桌子底下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手指,低声道:“我没事。”
连带着贺书弦的那一份,纪容与也帮他挡了。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喝得微醺,气氛开始嗨起来,中间还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谁挑战失败就喝酒,那群人的火力都是冲着纪容与来的。
纪容与虽然以前是个酒吧小王子,但也挡不住被这群人这么灌酒。
原本才处于半醉的状态,等到庆功宴结束,几乎彻底被灌醉了。
喝多了之后,包厢里简直群魔乱舞一般。
除了纪容与,那群人喝的酒并没有很多,但也原形毕露,有人甚至喝醉了开始拨打前任的电话抱着手机痛哭。
更有人不胜酒力,喝醉了把椅子当成马桶抱着椅子开始吐。
贺书弦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纪容与坐在他身边,一直很安静。见所有人都没注意两人这边,贺书弦往纪容与那边靠了靠,小声试探道:“学长?”
纪容与喝醉之后与其他人不太一样,他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过分了。贺书弦原本以为他还清醒着没有喝醉,但他无论问纪容与些什么,纪容与都不回答。
贺书弦视线落在学长的侧脸上,心底忽然浮现出一个年头。
学长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贺书弦伸手碰了碰纪容与的手臂,小声道:“学长,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这下终于换来了纪容与的一声嗯。
喝醉酒之后的纪容与始终都很乖,贺书弦挽着他的手往外走,临走之前还算有良心,打电话给哥哥的手下让他帮忙安置剩下的那几个喝的烂醉的人,这才带纪容与在外面的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贺家别墅的名字。
两人坐在后排上,从包厢里出来之后天色已经黑了,出租车很快驶入车流,有路灯的光偶尔泄进车里。
纪容与起初还乖乖坐在那里,贺书弦转头看向窗外,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贺书弦转头看向身边。
纪容与也转头看向他。
那双眼睛沉静又沉稳,没有半点迷茫的酒意。
贺书弦原本还以为纪容与是酒醒了。
“学长?”贺书弦开口。
纪容与歪了一下头,贺书弦看他的神色便知他肯定没有清醒,于是便往他身边坐了坐,刚才处在包厢里,到处都是浓重的酒味,贺书弦还没有闻出来,到了出租车上,贺书弦才发现,纪容与身上浸着一层浓重的酒香气。
光是闻着,就让人有几分醉意。
“书弦?”
纪容与眯了眯眼睛,叫他。
“我在。”
贺书弦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满足感,学长现在的的确确,是属于他的了。
在台上游刃有余,捏着试管动作利落引起惊呼的纪容与同样耀眼,但贺书弦总觉得自己与他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他好像要愈发的努力才能与他比肩。但现在喝醉了酒乖的要命叫他名字的学长,好像在无形之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贺书弦在这一刻才能感觉的到,学长的的确确是属于他的。
贺书弦没想到纪容与很快就不老实起来。
肩上忽然一沉,纪容与将自己的头靠过来,贺书弦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腰间横过来一只手,是属于纪容与的。
那股酒香萦绕在他身边,贺书弦也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紧接着,贺书弦只想收回刚刚说的纪容与喝醉之后沉稳安静这种话。
因为纪容与忽然抱住他,贺书弦愈发僵硬起来,前面司机师傅还在开车,虽然看不到什么,贺书弦还是不敢乱动。
他别开眼,只一只手克制地揽住纪容与不让他乱动,纪容与忽然轻笑了一声。
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你好香啊。”他说。
贺书弦喉结滚动了一瞬,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
在一天之前,贺书弦根本就想不到,学长喝醉了会是这样的。
“别动。”贺书弦艰难道。
在出租车上,贺书弦并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但他没想到,纪容与偏偏想要与他唱反调似的。
事实上,纪容与的意识已经很不清醒了。
意识到现在只有他跟贺书弦没有其他人,纪容与逐渐变得放肆起来。他忽然又想到之前与审核系统打的那个赌,不知怎么,就想实现那个赌约。
那股冲动驱使着他,纪容与从鼻腔里发出轻笑声,“你怕什么?”
贺书弦有些懵。。
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濡湿。
贺书弦手指僵在腿边。
他已经逐渐有些麻木了。
纪容与在亲吻他的脖子,因为喝醉了,他吻的有些没有章法,像是一只放肆又大胆的野猫,在这种密闭的车的空间,那种埋在颈间的啧啧的细微的水声以及感官的刺激被放大。
贺书弦说不出话来。
车子停下,贺家别墅到了。
贺书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付了钱又是怎么带着纪容与下了车到了琴房。
他的卧室在三楼,琴房在一楼。
现在好像已经等不及去三楼了。
琴房的门被打开又被反锁。
贺书弦刚一被锁上门,又被纪容与反手按在琴房的地毯上,男人低头看他,阴影将他笼罩,忽然舔了舔嘴唇,贺书弦眉眼泛红呼吸急促起来。
“别怕。”纪容与安慰他,“我不会弄痛你的。”
贺书弦原本凌乱的理智被拉回来一点,他疑惑道:“学长,你在说什么?”
纪容与没说话,手指贺书弦纤细的腰间摸索着,他今天势必要跟审核系统证明自己攻的地位,这么想着,纪容与开始回想自己脑海中记下的步骤。
却发现,自己大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做来着?
形势好像一下子变了。
纪容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按在下面的。
琴房里没有开灯,周围都是黑的,只有窗外泄进来的月光。
贺书弦低头,轻轻的舔弄他的脖子,轻轻啃咬,眉眼低垂,虔诚又认真。
他酒量不好很浅,贺西楼从来不让他喝酒。贺书弦仅仅是尝了几口纪容与唇齿里的味道,此时也觉得醉了,他逐渐变得不清醒起来,动作几乎是被本能驱使,驱使着他这样做下去。
“学长,可以吗?”
纪容与其实没弄清楚形式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他还在思考,但大脑又是一片的空白。
纪容与大脑有些迟钝了。
前所未有的冲动驱使着贺书弦,在这种时候,他变得强势了些许,指尖挑弄着他的敏感点,挑起他所有的感官,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可以吗........”贺书弦问,“好不好,学长?”
“求你了,容与哥哥。”贺书弦语气温柔,哀求他。
这句求你和哥哥一出来,简直有着前所未有的杀伤力,纪容与脑子瞬间乱了。
“好。”他在颤栗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