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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你十分钟之内出来,若是十分钟之内你出不来,我就亲自把你拎出来,丢出贺家。”
贺西楼嗓音冰冷,下了最后的通牒。
纪容与倏地睁开眼睛,关了浴室的花洒,没了热水,突然冷下去的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相信贺西楼肯定会来真的。
这个男人做事一向狠绝,是那种从眼神举手投足中透出来的凶狠,看人做事时总是带着一股上位压迫者的沉沉气势。
他绝对做的出来。
贺西楼抱臂站在门口,他没等多久,掐着十分钟的底线,纪容与打开门。
“怎么了?”
纪容与掀起眼皮,望向站在他对面的男人。
因为着急匆匆从浴室出来,纪容与来得及匆匆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头发都没来得及擦,穿上睡衣便打开门,与对面穿着整齐的贺西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一身灰色的睡袍,柔和了白天西装革履的棱角锋芒,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皙,隐约可以看出从小臂延伸出来的肌肉线条。
贺西楼视线落在纪容与身上,眉心微微蹙起。
“有些事情我似乎对你说过很多遍了。”
但纪容与似乎一次一次不长记性,在他面前与贺书弦愈发得寸进尺,甚至今天,做的更加过分了。
纪容与一边擦头发,一边抬头,闻言唇角勾了一下。
“怎么了?我一没杀二没抢,我的人格魅力就是这么大,你弟弟就是喜欢跟我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贺西楼皱起眉头。
“我弟弟一向单纯,你跟他并不是一路人。”
纪容与闻言随手将毛巾丢到床上,抱臂倚靠在门框上,掀起眼皮,他那双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亮,闻言轻轻嗤了一声,那双狭长的漂亮的眼睛泛起一层凉薄的光,唇角弧度微微下压,冷了下去。
他平日里唇角总是挂着些许淡淡的笑意,这样微冷下来,整张脸的五官反而被凸显出来,艳丽的有些逼人。
“贺总,我对你弟弟从来没有任何特别心思,也没有任何想要伤害他欺骗他的心思,我知道他的心思单纯,但是我——也没有贺总想象的那么坏,去伤害一个心脏晶莹剔透,满眼真诚对我的人。”
他对贺书弦没有任何特别的心思,但贺书弦对他有什么心思——他就管不着了。
纪容与忽然抬脚上前一步,两人距离被拉近了一寸。
因为这骤然缩进的距离,男人眉心浅浅蹙起,垂眸看他。
这一下将两人的身高差拉的更加明显。
贺西楼是真高,明明两个人都穿着同样的平底拖鞋,纪容与还要抬头仰起头看他,仰头看的有些他脖子有点儿疼。
纪容与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早晚有一天,他要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单膝跪下来与他平视。
良久之后,贺西楼吐出几个字。
“但愿如此。”
从来找他到现在,男人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就好像他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
纪容与抬眼看向他。
“难不成你没有过很喜欢的人,有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吗?”
贺西楼垂头看他,眯了下眸子,语气斩钉截铁:“没有。”
纪容与仔细消化了一下这两个字,忽然低低笑起来。
“希望贺总以后也不会有。”
贺西楼这次回答的更快,几乎眼也不眨。
“永远不会。”
男人并没有与他再说些什么废话,临走前又警告了一遍少招惹他弟弟,随后转身离开。
纪容与单手插兜站在走廊里,眯眸盯着他的背影,摩挲着下巴。
好像,真的很有挑战性呢。
但是也足够刺激。
纪容与从来没有怀疑自己能拿不下他。
..........
从那天之后,纪容与好像选择性遗忘了今晚的事情,不过他与贺书弦在贺西楼面前会稍稍收敛一些。
纪容与对贺西楼的称呼也重新改为了大哥。
贺西楼每次听到都会习惯性地皱一下眉头,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对此,纪容与贺书弦的说辞是这样的。
只是因着贺书弦的音乐会即将开始,他怕会影响到音乐会的门票和效果,也不想因此让贺书弦先上一次花边新闻再开音乐会。
这场许久之后再重新举办的贺西楼的个人音乐会,纪容与只想让它顺利进行下去。
至于贺西楼那边,纪容与只是没做好两人一起面对长辈的准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到那种地步,等两个人足够久了,再对着贺西楼,那么一切都将会是水到渠成的。
贺书弦点点头,满眼信任。
只要是纪学长说的话,贺书弦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乖。”
纪容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只要贺西楼不在,纪容与便会与他一起去琴房寻找灵感。
贺书弦坐在琴凳前,刚弹了两个音符,忽然手指一顿,被打断了。
脖子缠绕上柔软灵活的胳膊,纪容与轻笑着凑近他,坐到他的大腿上,见状低笑了一下。
“宝贝怎么停了?继续弹呀。”
纪容与就像是古代祸国妖民的妖精,那双像是水藻一般的胳膊缠上来,柔软的触感压在喉结上,令贺书弦感到了一丝微微的窒息感,他睫毛颤动一下,抿起唇,原本在琴键上灵活游走的指尖忽然乱了套,贺书弦调整了一下呼吸,又断断续续弹起了曲子。
他弹的是最近新写成的曲子,但写成以后,贺书弦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满意,一遍一遍弹下来也没找到任何需要修改的地方。
但这首曲子的成果,贺书弦终究是不满意。
琴声断断续续响彻整个房间。
房间里的收音效果很好,隔音效果也很好。
纪容与垂眸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唇角翘起一丝弧度,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他的唇角吹了一口气。
贺书弦下颌线绷紧,琴键上的手指顿了一下又险些错乱,但又很快调整过来。
纪容与轻笑着去吻他的耳朵,热气往他的耳朵里钻,痒的要命,耳廓被舔吻,耳垂被他含进唇里轻轻啃咬。
贺书弦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额头出了一层的细汗。
纪容与唇又流连到他的喉结,“宝贝,你有反应了。”
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裤,纪容与坐在贺书弦的大腿上,他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大腿根绷紧,硬的有些硌人,尤其是那处,还烫人的要命。
贺书弦深吸了口气。
琴声戛然而止。
他低头吻住纪容与的唇,因为是新手,贺书弦的动作还没有很熟练,这是他的第一次主动,贺书弦也紧张的要命,手指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他只会伸出舌尖在纪容与唇上轻轻细舔着,像是只幼猫。
还是纪容与主动启唇。
“里面。”
他提醒贺书弦。
贺书弦很乖地顺从了,他学的也很快,舌尖探进去,学着之前纪容与对他的方式舔吻他的上颚,舔吻他的舌尖。
事实证明,一个音乐家不只是手指灵活,他的唇舌也同样灵活。
在贺书弦的动作之下,纪容与居然感受到了一丝的招架不住。
贺书弦低头吻他吻的认真,学的也很快,他将纪容与用在他身上的招式一个一个用在纪容与身上,就连指尖也不安分起来,像是写着什么一样,在他腰上细细描绘着。
纪容与不可避免地觉得有些痒,他想躲,又被贺书弦按住。
结束之后,贺书弦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他靠在纪容与怀里,攥着他的胳膊,贺书弦抬眸,舔了舔嘴唇。
“ 学长,我想到了。”
纪容与讶异扬眉:“什么?”
贺书弦笑了下,“我想到哪几处需要改了。”
那几处纠结了他几天的东西,只需要学长的一个吻,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忽然便通畅起来。
贺书弦迫不及待地走到桌前,拿出之前的草稿和笔,将那几处修改过来,随后又在钢琴前为纪容与弹奏了一遍。
纪容与虽然不太懂音乐,但是他能清晰听出来,贺书弦后面那遍弹出来的,确实是要比之前几次都要好很多,说不上来,但是明显好了许多。
贺书弦眉眼晶亮抱住他。
“学长,我好喜欢你。”
纪容与垂头看他,勾唇笑,眉眼也柔和下去。
“嗯,我也是。”
这是并不是谎话。
可是.......
贺书弦抱住他,手臂微微紧了一瞬,他瘪了下嘴,有些委屈的模样。
“学长,我那里,今天下午又有反应了。”
“好难受。”
“嗯。”纪容与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顺着滑下去,捻了下他的耳垂。
贺书弦闷闷地说:“学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进一步?”
贺书弦是有些单纯,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不是吧?小可爱居然这么主动这么开放吗?
纪容与这下有些惊讶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再等等,你还太小。”贺书弦太小,又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纪容与很怕弄疼他。
再说,纪容与也是第一次即将做1,所以难免有些紧张,还要查一下该怎么做。
贺书弦:“我不小了........学长。”
他明明已经二十岁了。
纪容与心想你确实是不小了,大的很。但是你还是不能承受学长我,所以还是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