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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就在休息室,纪学长要不要去跟他们交谈一下?”
小学妹说着,语气中是难以掩饰激动。
她身后的几个人也更是一脸期待地看向纪容与。
这可是金主爸爸啊。
谁能不激动呢。
多这么一笔赞助合作,他们实验室不知道能多出多少经费来购买设备,也就有充足的经费去推进下一个项目。正巧现在实验室资源紧张,这个金主爸爸简直来的正是时候。
纪容与挑了下眉,单手插进兜里,靠在门上,语气散漫慵懒。
“好,我这就便过去一趟。”
纪容与还没来得及将身上刚换好的白大褂换下来,就径直去了会客室。
实验室专门修了一间会客室,主要是为了招待那些重要的来客。只是自从修建好,除了招待一些名高望重的老教授,基本上也没别的什么用处,一直在那里闲置着,已经很久不用了。
会客室。
白助理坐在沙发上,偏头打量着这间会客室。
不得不说,这间会客室当真是小,正中央放着沙发,墙边放着几排书架,沙发前一个小的可怜的茶几,小到摆了这几样就不能摆下其他家具,一看便能觉出几分寒酸出来。但整间会客室布置的很温馨,茶几上还摆了一束小雏菊,整间屋子散发着淡淡的阳光的香气,待在其中便有种仿佛在家的感觉。
白助理打量了一圈,他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坐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未免与小的可怜的沙发有些格格不入。
男人此时正一身西装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竟也透出了几分杀伐果决的上位者气势来。
助理默默推了一下眼镜。
也不知实验室里来招待的人究竟是谁,他们老板都在这里等了十分钟了,也不见有人来,甚至连杯水都没有准备。
这若是平日,别说坐在这里等了,不当场走人已经算不错的了。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丝毫不急,交叠着双腿垂头慢慢翻阅着刚刚放在茶几上的报纸。
“抱歉,有些事情耽搁来的稍微有些晚了.......”
会客室的门开了。
纪容与推门而入,语气中带着几分匆忙,他抬头望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忽然一顿,表情渐渐凝固住。
男人闻声将报纸放回到茶几上,抬头。
纪容与抿唇,将门反手关上,走进会客室。
白助理一抬头也看见站在门口的纪容与,他原本还没看清,看清是谁之后,白助理指尖一哆嗦,差点没咳嗽出声。
卧槽。
白助理简直怀疑自己眼瞎了或者看错了。
怎么回事?
白助理之前只调查到贺少爷在实验室里实习帮忙,但他没想到当时调查错了一环,没查到纪容与在 这里。现在纪容与突然出现在这里,着实让白助理猝不及防。
完了完了!这件事情算是他工作失职吧?他就算是当场引咎辞职都不过分!
谁他妈能想到,他的老板现任和前妻会在同一个实验室朝夕相处呢。
这是什么孽缘?!
白助理甚至不敢去看旁边男人的脸色。
虽然模样不变,但看清男人究竟是谁之后,纪容与语气明显冷了许多。
他单手插兜笔直站在门口处,抬眼,“方才有些事情耽搁了,还望陆总见谅。我并非有意怠慢您。”
金主爸爸居然是陆训,纪容与顿时觉得这笔投资它一下子不香了。
男人掀起眼皮,将交叠的双腿放下来,终于说了见面以来第一句话。
“无碍。”
从刚刚进门开始,纪容与心底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并未再出声,径直抬腿坐到陆训对面坐下,这才 抬眼似笑非笑看向他。
他没脱白大褂,这么表情微冷的时候,有种严肃又禁欲的气质,白大褂修饰着他身形的轮廓,清隽而冷淡。
白助理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的冷汗,两个人在这里坐着,白助理顿时更加感觉到无助了,他被夹在中间,只能默默地不出声。
纪容与也在打量着陆训。
几个月不间,陆训这个原本就稳重的一批老王八变得更沉稳了,那种喜行不怒于色的气质,往沙发上不动如钟地一坐,瞳仁黑而深邃,什么都窥不清,深不可测。
这个男人一向很可怕。
纪容与:“陆总没生气便好。”
陆训:“嗯。”
说完这句话,两人又相对而坐,相对无言。
纪容与渐渐的有点坐不住了,这种沉默让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用脚想他也知道今天陆训为何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他的大宝贝白月光贺书弦也在这里,陆训根本不想委屈了他的小情人,所以便借着投资实验室的目的给贺书弦谋求便利,好不让贺书弦在这里受任何委屈。
也是趁机敲打纪容与,告诉纪容与贺书弦是他陆训的人,好让纪容与打消对贺书弦做什么的念头。
但陆训想不到的是,他越是这样,纪容与对贺书弦的兴趣便越深厚,就越想对贺书弦做出点什么出来。
他就越想‘欺负’贺书弦。
总沉默下去并不是办法,纪容与想了想,给贺书弦拨了个电话,让他到会客室来。
一旁的白助理都看傻了。
卧槽?
前夫前妻现任齐聚一堂?
纪容与这是什么操作?是想在陆总面前给现任一个下马威吗?
白助理冷汗都出来了。
贺书弦很快便来了,看到陆训之后,贺书弦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显然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陆训。
“陆哥?”
贺书弦眼神闪烁了一下,走到陆训面前,叫了陆训一声。
贺书弦一来,陆训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些许,语气也放轻了几分。
他指节轻轻敲击沙发的边缘,淡淡颔首:“嗯。”
看到这一切的白助理在心底呐喊。
看看,果然贺少爷在陆总心里才是真爱。
纪容与眼眸暗了一下。
刚刚,谁也没看到的是,贺书弦进门的一刹那,他的视线率先落在纪容与身上,随后才看向陆训。
纪容与假装没看到贺书弦的小动作,他唇角浅浅勾起,透出几分愉悦来。
贺书弦坐下后,像是才刚刚想起什么似的,他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茶几。
贺书弦:“口渴吗?我来倒茶。”
纪容与坐着没动。
白助理明白了,他心想:前妻一来就开始使唤陆总的大宝贝,果然是明着刁难他,实在是恶毒。
贺书弦显然是很少做这种事情,倒茶放热水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但还算完成的比较完美,他拿了三个杯子,将茶水倒进去。
贺书弦刚要倒纪容与那杯时,坐在一旁许久没有出声的男人忽然开口。
“他不喝。”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是一怔。
纪容与睫毛抖了一下,他转头望向陆训,陆训脸色冷静,拿着杯子的边沿浅酌了一口。
贺书弦准备倒茶的动作顿住了。
纪容与抿唇。
他确实不喝。
会客室里的茶叶是乌龙茶,所有的茶叶种类里唯有乌龙茶他一点都不碰,纪容与根本没想到陆训还记得这个。
陆训的脸色自始至终都很平静,说完这句话便恢复了冷漠的神色,好像刚刚那句话根本不是他说出来的一般。
纪容与垂下眼睫。
不过,仅仅记得这一个他的喜好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贺书弦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他抿唇笑了下。
“原来是这样,我以前都不知道,那我给纪学长倒杯温开水喝吧。”
眼看贺书弦又要去忙活,纪容与眸光闪了一下,忽然扣住贺书弦的手。
纪容与俯身靠近贺书弦,压低嗓音:“不用了,我不喝也没事。”
贺书弦根本不在意纪容与究竟说了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纪容与的手上。
男人手心温热,这么覆盖在贺书弦的手背上,两道温度贴合在一起,沁出了点汗,手背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就这么当着陆训的面。
纪容与这个动作做的很自然,仅仅发生在一瞬间,分开的时候,他还装作不经意一般蹭了一下贺书弦的手背,没人能看到,但是贺书弦明显感觉到了,他低垂着头,脸颊红了一点。
纪容与松开他,向后靠去,指尖不自觉地捻了一下。
他一本满足:“冰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那么热衷于给别人戴绿帽子了。”
审核系统:“为何?”
纪容与慢悠悠地:“因为是真他妈的爽啊。”
简直就像是他与贺书弦在当着陆训的面偷情,那种惧怕被人发现的小心翼翼的暧昧发酵着,两道视线心照不宣地交汇,简直不能再刺激了。
纪容与决定了。
这个绿帽子,他还非得给陆训戴到底,戴穿不可
一场投资谈的心怀鬼胎,最后的结果倒也还算是融洽。走时陆训主动提出送贺书弦回去,贺书弦便坐了陆训的车离开了。
果然,只记得仅仅一个喜好不能说明什么。
陆训恐怕是记得贺书弦所有的忌口和喜好。
..........
周末,消失了几天的陆衍邀请他出去,纪容与很快便答应了。
纪容与一直知道陆衍渣,他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他跟陆衍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各自寻找自己需求的刺激。
毕竟跟陆衍搞在一起——
是真他妈爽啊。
这个周末陆衍径直带他去了游乐场,纪容与原本以为陆衍转性了,想要带他梦回童年,体验一把浪漫。
等他跟着陆衍上了摩天轮,纪容与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完全错了。
摩天轮缓缓升到最顶端,此时正是晚上,头顶有无数烟花绽放,纪容与被陆衍按在摩天轮的座椅上,脸正对着冰凉的窗户。男人从背后攥住他的腰,居高临下望着他,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