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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是lsp了。
贺书弦一走,纪容与就立刻把被子掀开,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被厚重的被子捂着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了,他舒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实验室开着那么暖的暖气为什么要在休息室准备那么厚的一床被子,刚刚差点没把他当场热死在这里。
但也好在这里有一床的被子。
刚刚他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但凡贺书弦掀开一点儿他的被子,都能看到他的被子底下裸露着的皮肤,以及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如今斑驳交错旖旎暧昧的吻痕。
从脖子一直到锁骨,再到胸前,甚至在那处都有两个又凶又深的牙印。
足以窥见昨晚上的激烈程度、
陆衍简直用着要把他吃了的力道,将他抵在床上,把他从头吻到脚,啃咬吞噬,牙尖抵着他的皮肉,辗转研磨,丝毫不留情,狼一样。
审核系统瞥一眼,忽然嗤笑一声:“吻痕,科学名为机械性紫斑,主要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强大系里下破裂出血所导致。严重时可堵塞心脏血管,尤其脖子离主动脉很近,吮吸会引起主动脉的血栓形成,而血管会脱落并进入心脏,最终堵塞心脏的血管。”
“也就是说,这些吻痕会引起瘫痪甚至当场猝死。”
“??????”唧唧黑人问号,“卧槽?卧槽?原来tmd种个草莓还会有生命危险的?”
“.........”纪容与套衣服的动作一顿。
猝死。
瘫痪。
操。
纪容与忽然唇角往下一扯:“猝死就猝死,像我这样在男人床上爽死总比你这样的单身狗孤独寂寞而死更好,不是吗?”
“毕竟——”纪容与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讽,“冰块,你还没尝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吧?”
审核系统没开口。
气氛霎时间冷下去。
唧唧:“噗嗤。”
老大不愧是老大,能说出在男人身下爽死这种话的,绝对是本人没错了,绝对没错。
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起来了。
纪容与和审核系统都是嘴炮王者,唧唧这个青铜每天听着他们两个交锋都甘拜下风,连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做一只只会喊666的机器。
就比如现在。
纪容与将打底衬衫从头顶套下去,他唇角噙着抹笑,不管怎样,能把审核系统怼的说不出话来总归让他心情很不错。
审核系统:“谁说我是单身狗?嗯?”
纪容与套衣服的动作一顿。
审核系统是突然开口的,唧唧的大脑瞬间当机了。
纪容与皱眉:“你不是单身狗?你居然不阳痿?不是吧不是吧?”
审核系统从来没表现出任何欲望,每次看到这种东西都恨不得赶紧把他禁言,纪容与一度以为他是个硬不起来的或者没那功能的。
审核系统:“.......”
纪容与忽然来了兴趣:“你不是单身狗?那你告诉我是谁?”
不是单身狗?
一直偷听的唧唧只觉得血液冰凉,从头顶一直逆流下去,脚底开始泛冷。
它刚刚真的没听错?
唧唧抽了抽鼻涕,蹲在角落悲哀的心想。
它完了。
它的鼻涕证明它还爱着那个渣攻。
不仅仅是纪容与,唧唧也在期待着审核系统的答案。
纪容与没等到他的答案,外面忽然传来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
纪容与沉默了。
他顺着门的缝隙往外看,看到外面贺书弦半裸着的背脊。贺书弦很白,奶油一般的白色,蝴蝶骨镶嵌在背部,线条流畅腰线往下一路蜿蜒,因为缺少锻炼和从小体弱,他的身体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和瘦弱。纪容与又从那种病态中看出一种透着一种天然的美感,令人 移不开眼睛。
——纪容与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
他的眼神顺着贺书弦的背脊朝下看去,眼神中带着一点的飘忽游离。
休息间的屋子与外面隔着一道门,门里露出一道缝隙,纪容与可以清晰看到外面,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贺书弦站在门外换衣服。
纪容与眼神落在贺书弦身上,没能移开。
他眼看着贺书弦的手搭在裤腰上往下褪,纪容与眼睛一直盯着。
纪容与轻轻咳了一声。
他其实就想看一眼,就看一眼。
只想看一眼究竟又多么......壮观。
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贺书弦脱裤子的手指忽然一停顿,那种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令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贺书弦皱眉,眉心愈发蹙起。
贺书弦忽然转身。
纪容与猝不及防,视线与贺书弦的正面撞了个正着。
!
他匆忙后退一步,纪容与别开脸。
贺书弦穿着内裤,即便如此,他还是没错过男人被内裤包裹着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十分显眼。
操。
真tm不是人生的尺寸。
人比人气死人。
休息间的门形成一个死角,贺书弦并未看到纪容与,他眉眼松了一瞬,忽而便松了口气,便就着这个位置,继续换衣服。
这一撞视线,纪容与原本还游移的视线忽然就坚定起来了。
甚至光明正大地看了起来。
唧唧愤愤不平,即使知道纪容与根本听不到:“你馋他身子,你下贱!”
其实........其实唧唧也很想看,但是由于满屏的马赛克遮挡着,唧唧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唧唧嘤嘤嘤锤墙:“人家明明就是想见见世面。”
它也想康康究竟有多么大。
一道冰寒的视线忽然落在它的后背上。
唧唧的脊背一阵发凉,它挺直了背脊,将头往深处埋了埋,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话了。
真tm可怕啊。
唧唧此刻无比地想硬气起来怒怼一次渣攻,但它是个只想安安静静躺在底下享受的躺0,它根本硬不起来啊。
咔哒。
贺书弦将白大褂套在身上,系好每一颗的扣子,遮挡住了白大褂下面的风光。
看完了。
纪容与无比的满足,顿时觉得心情都好了起来,打开门走出去时唇角也是噙着淡笑的。
但为了在贺书弦面前做戏做足,为了圆今天早上那个谎,纪容与还是略微伪装的有些不舒服的模样,毕竟做戏要做圈套,勾男人要做到最后。
不然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靠近贺书弦指导他实验时,纪容与故意靠的很近,四周没人,纪容与的嘴唇都差点要亲上贺书弦的唇,从背后看去,纪容与这个姿势,更像是从后面将贺书弦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贺书弦果然单纯容易上钩,他就是这么简单撩了一下,贺书弦瞬间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连手指都不知该怎么摆放,脸上的表情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嗓音微颤。
“纪学长,这里.......是应该这样做吗?”
“嗯。”纪容与淡淡应了一声,嗓音有些慵懒,像是裹着一层病气倦意似的,此时便响在贺书弦耳边,有种淡淡的磁性的性感。
贺书弦刚刚舒了口气。
他还没察觉到两人姿势的变化。
“不过......”纪容与忽然又凑近了,前胸贴上了贺书弦的后背。
贺书弦挺直了背脊。
这下,就算是他再木头,也感受到了。
贺书弦眼神飘忽起来:“嗯.......”
纪容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眼底染上一层淡淡的笑意,他手指放在鼠标上,圈出文件里的重点, 又给他指在哪一处。
“这一处若是替换成我们前两天做的课题内容,可能会更好些。”
贺书弦侧过头去看他。
纪容与倾身而站,他身着一身白大褂,里面稍微露出一点板正的衬衫的领子,严严实实包裹住脖子,有些禁欲的味道。靠近时,贺书弦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以及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味道。
贺书弦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刚在休息间里,纪容与躺在床上时满脸潮红,额头沁出细汗的模样。
当时的纪容与,真的很勾人,那种示弱的模样,贺书弦从未见过,
简直是在引诱男人——
将他按在床上,更狠狠地欺负一回,用更用力的力道。
纪容与轻声跟他讲到一半,忽然停了。他发现,贺书弦的脸不知何时慢慢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他本就生的白,这红便愈发明显,像是在皮肤染了一层糜烂的玫瑰的汁液。
纪容与垂眸看他,表情若有所思,唇角的笑意愈发加深了。
“在想什么?嗯?”
贺书弦猛然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智,想到自己刚刚心底一闪而逝的龌龊想法,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贺书弦脸愈发红了,他别开脸,视线不敢与纪容与对上,但又藏不住耳朵后的泛红的耳尖。
贺书弦嗓音干涩。
“没,没什么,刚刚稍微走了下神,师兄您接着讲就好。”
.......
晚上琴房里,一切照旧。
纪容与今晚穿了白天的衬衫,扣子系到最顶上一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殊不知,这落在贺书弦眼底,简直比昨天的浴袍更为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