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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一直很喜欢陆训。
陆训陆家的大少爷,陆家现在的掌权人。
男人长相好看能力出众,很容易就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纪容与是真的很喜欢陆训,第一次见到陆训时还是他上大学的时候,陆训代表公司来他们学校发表演讲,当时男人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腿的线条尽数被勾勒出来,又长又直,站在台上发表演讲时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男人笔直站在商招会的演讲台上,西装的袖子被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带着明显肌肉线条的手臂。他演讲时从容不迫,眸光浅淡透出锋芒,脸庞棱角分明,低沉的如同大提琴般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直接carry全场。
全场的女生眸光都落在这个男人身上。
好帅好帅好帅!!!!
纪容与在这些激动的目光躁动的心慌乱的谈论中坐的端正,只是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男人的腰和腿,变换了一下坐姿。
坐在他身边的男生是他们学校里出了名的小受,平常在宿舍里就爱涂脂抹粉的骚的不行,看到这么优质的男人差点没有当场软了腿,攀着纪容与的胳膊一下激动起来。
这小受之前的理想型还是纪容与,看见帅哥就这么轻易的移情别恋了。
“真帅啊啊啊啊!”
小母0激动的拽着纪容与的胳膊尖叫,叫声尖锐,差点没失声。
“我认识他,他是陆氏的陆训!这个男人又帅又多金,谁嫁给他简直谁简直是上辈子普度了九百九十九个有缘人,积大德了!真帅啊!!!!”
纪容与被他的聒噪扰得眉心跳了跳,闻言仍旧是很淡定。
“是吗?”
纪容与眼神落在陆训修长的腿上,男人确实是有一双很绝的腿,修长笔直,被西装裤包裹着,愈发勾勒出线条。纪容与表情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淡淡说了句。
“无聊。”
再然后,纪容与不小心跟从演讲台上下来的陆训在厕所里偶遇了。
厕所里的气味并不是很好闻,纪容与眼神扫了一圈,正巧看到一个空余的小便池,他不假思索走上前,刚想解开皮带,不小心瞥到一旁熟悉的男人时,纪容与动作顿了下。
男人视线没看他这边,纪容与注意到他的手指根有些薄茧,但是形状很好看,骨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清晰透出里面的青筋,淡青色的血管,瘦削又有力。
男人的手指干脆解开皮带。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清脆,啪嗒一声。
纪容与发誓,他当时仅仅是不小心,带着很细微的一点好奇心,不经意间往旁边瞥了一眼。
霍。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可否认的是,纪容与对陆训心动了。
纪家与陆家时常会有一些交集,他是小三的儿子,在纪家受多了排挤,几乎都要习惯了。
有一次聚会,纪安与他打闹的时候,纪容与冷着脸回了两句嘲讽,纪安几乎是一瞬间就急了,拿起放在桌上一整瓶的红酒就要往纪容与头上砸。
酒瓶朝他落下来时,纪容与是甚至做好了被砸的当场开瓢的准备。
但他出乎意料的淡定,连躲都没有躲开,
那瓶红酒没有砸到纪容与。
而是被横空伸出来的一只胳膊挡住了。
灰色的西装,露出一截瘦削又有力的手腕,直直挡住了那瓶用力砸过来的红酒,酒瓶应声而碎,红酒洒了满地,混合着陆训流下来的血。
伴随着周围大声的尖叫以及纪安脸上的扭曲,陆训倒是异常的淡定。
“打120,我需要包扎。”
纪容与从那电光火石之间的惊讶和怔然之间回过神,望见熟悉的脸也有一阵的恍惚,他快速拨打了120的电话,描述了这边的情况,并且请求他们快点过来。
从事故发生到被抬走送去医院,男人当真是冷静的过分了,他胳膊上被破碎的酒瓶划开一道很大的口子,划破了主要的血管和动脉,必须要缝针才能止血。
男人单手脱掉上衣,坐在诊室的凳子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和腰部结实的腹肌,又长又粗的针在伤口穿梭,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次之后,纪容与彻底栽在了陆训身上。
他是真的很喜欢陆训,想跟他发生点什么,还想跟他做一笔几亿的生意,然后他就费劲心思地跟陆训发生点交集或者偶遇,厚着脸皮去他公司门口蹲守他,想要在他面前刷点自己的存在感。
他跟陆训的交集并不多,唯有的几次交集,陆训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淡的,语气总是很冷,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他问题时也总是漫不经心。
纪容与也加了陆训的微信,微信上,他与陆训的聊天记录几乎没有什么,就算是仅有的几次对话,陆训的回答也不是哦就是嗯。
但纪容与真的挺喜欢他的。
他听说,陆训似乎是有喜欢的人。
那个人很优秀,跟陆训门当户对,并不是他能比得上的。
因着纪家要与陆家联姻,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进陆家,纪容与费尽心思,用了很卑劣的手段,才得到这个机会。
后来,他与陆训结婚了。
陆训果然根本不喜欢他,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带着点点的厌恶。
纪容与猜他是知道了自己使用那些手段嫁进来的消息,觉得他这个人恶心,所以才讨厌他这个人了吧。
毕竟陆训最讨厌这样的事情,就连联姻也是迫不得已的。
不过是利益所趋。
结婚当天,陆训甚至连碰都没碰他一下,似乎看到他这个人,与他同处于一片屋檐下一是一种厌恶。
结婚那天晚上,陆训不仅没碰他一下,甚至只在他这里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离开了,留下纪容与独自一个人坐在布置的华丽的婚房里。
后面的几天,陆训也根本看不出是刚刚新婚的模样,他很忙,一门心思扑在公司里,连家都没回来几次。纪容与甚至怀疑他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不想看到自己才不愿意回来的。
纪容与觉得这样不行。
后来他也用了一些手段。
趁着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在家,他又用了趁着男人酒醉,让男人与他发生了关系。
那是男人为数不多的一次失控,两个人都有些冲动,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燥热的气息,男人的呼吸又粗又沉,沙哑的响在耳边,苏到了极致。
但即便是这么亲密的事情,暧昧的气氛发酵到了顶点,男人看他的眼神依旧是冰冷的,没有什么温度,好像他不过是个垃圾到了极点的人。
他是用了那种垃圾的卑劣的手段。
毕竟不这么做,陆训甚至可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冷静的,高高在上的。
纪容与忍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很久很久。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结束之后,他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
陆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做完这一切之后,男人丢下他,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后来为数不多的几次,也不过是纯粹的发泄。
这场感情空的像是没有内胆的桥,像是纸皮,不等风吹,就散架了。
-
陆家别墅。
纪容与今天早上醒来时,明显地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身边的床依旧是空无一人的,纪容与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掀开被子坐起来,简单洗漱一下打算下楼吃早饭,刚一打开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佣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的古怪。
“夫人,您起床了。”
纪容与淡淡应一声,踩着三层的旋转楼梯往下走,走到一楼时,纪容与原本想如同往常一样走到餐厅吃早餐,却在楼梯口被管家拦住了。
“夫人,您现在还不能过去。”
管家拦在纪容与面前,脸上出现了一丝难色。
纪容与从未见过管家这副焦头烂额的模样,眉心微微皱起来。
“为何?”
管家搓了搓手指,显然是有些慌乱,他压着心中的情绪,尽量压低了声音。
“夫人,二少爷他,回来了。”
纪容与微微顿了一下。
管家嘴里所说的二少爷,正是纪家的二少爷陆衍。
听说这位爷的性格有点特殊,很叛逆也很不驯,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之前觉得自己能做成一番大事便不与任何人商量独自报考了其他市的学校,在其他地方一呆就是四年,甚至赌气没用陆家的一分钱,现如今才回来。
管家踌躇道:“夫人,您没见过二少,他好不容易回来,您可能不知道他的性格。二少脾气有些特殊,不太喜欢与其他人一起吃早饭。”
拽啊。说白了就是中二病,惯出来的毛病,打一顿就好了。
纪容与垂下眼睫,他思索了一瞬,忽然撩起眼皮。
“若是我偏要去呢?”
饿了一晚上,纪容与心情也有些不爽。
“啊?”管家一呆。
没等管家回过神来,纪容与已经迈开腿,头也不回朝着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