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快穿】病娇修罗场警告 !
“你别后悔。”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林鹤吟喉结微微滚动,扣着纪容与腰部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道。
纪容与感受到他指尖滚烫,明显是忍到了极致,但男人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英气的眉毛拧在一处,眼神却是平静的。
真能忍。
但很快,纪容与就发现,男人根本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么能克制住自己。
林鹤吟将他压在身下,手指连带着呼吸都是灼烫的,他没有去吻他,只是剥开了他的衣服。
林鹤吟忽然想起了三年前。
与纪容与见过一面之后,林鹤吟只是初初对纪容与有了印象,实际上与他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很快也就忘到了脑后。
但很快,林鹤吟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刚开始心底并没有什么感觉,时间久了,不自觉便有了印象。
纪容与的名字他早就便听说过,也早就听说过他的那些坏名声,风流成性,倒是长相丑陋这一点与他本人一点都不符。
恰恰相反。
那张脸风流韵致,不看人时带着淡淡的冷,看人时掀起眼皮,透着股勾人的味道。
林鹤吟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想。
但的确是如此。
确实是带着股勾人的味道。
林鹤吟视线不自觉落在纪容与身上,他微微皱起眉头,纪容与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朝他走来,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发出了善意的邀请。
男人手段通天,不是一般人物。林鹤吟提起精神来与他打交道,渐渐发现纪容与很出乎他的意料。
纪容与完全不似外界传闻那样,而是谈吐语气良好,也与他有共同语言,两人的观念出乎意料的一致,林鹤吟被他吸引,破天荒与他开口说了许多话。
纪容与也经常借着工作来他的公司,有的时候是开车在楼下等他,等他下班带他去一所安静的咖啡厅,两人就面对面静静坐着,纪容与眼角微微弯起来,时不时与他说一些很能引起共鸣的话。
林鹤吟是个很冷漠寡情的人,他鲜少有朋友,半年的相处下来,他以为自己终于结交到了能交心的朋友。
直到后来一天。
林鹤吟终于发现了纪容与的意图。
这男人,是对他有企图。
当之前的一切纯粹的交往有了别有目的的企图,林鹤吟忽然觉得厌恶起来。
他当然知道当初顾慈离开国内的原因是因为纪容与,当初与他拉近距离,不过是带着些可能事实并非如此的期待,当他心底的最后一丝自欺欺人被无情打破,林鹤吟终于选择相信。
纪容与明显是对他有了企图。
得知真相之后,林鹤吟从一开始慢慢对他敞开的心扉关上,又变得冷硬起来。
他甚至觉得这样别有目的靠近他的纪容与有些恶心。
不过是图一场情欲,何必装着清高怀揣着不良的心思来接近他。
林鹤吟拒绝见他。
直到有一次宴会上,他不得已与纪容与出席同一场宴会,在宴会上见到了男人,男人手里挽着个少年,眉眼淡淡的,颇有些上位者的气势。
林鹤吟冷着脸,看纪容与在酒桌上谈笑风生,他默不作声地喝酒。
有人对他别有意图,给他在酒里加了料。
林鹤吟喝到中途,有股燥热从小腹窜上来,他攥紧了手中的酒杯,指节泛白。
纪容与一袭西装靠在不远处,透出一种清冷成熟的味道来,举手投足都很吸引人。
林鹤吟眉眼沉下去。
他死死攥着酒杯。
宴席中途,林鹤吟便称病离开了,他强忍着从楼下走下去,却没想到,在停车场旁边见到了靠在车边的纪容与。
见他过来,纪容与抬起头。
“林总身体不舒服?不如我来送你一程?”
林鹤吟望着他的脸,心中的燥热和怒火混成一团,迟迟发泄不出来。
那药,估计就是纪容与下的吧?
先是对他别有所图,现在特地设计好了这场宴席给他在杯中下 药,又趁着他离开后等在停车场。
这种龌龊的心底令林鹤吟一阵恶心反胃。
他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慢慢走上前去。
纪容与抬头看着他,借着月色,他明显发现林鹤吟的脸色有些不太对,他脸庞透出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红,眼神也与平时不太一样。
纪容与打开车门,“我送你回.......”
半句话没说完,已经被林鹤吟压在了车里,男人目光灼灼。
林鹤吟显然已经在濒临失控的边缘。
不就是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好,我满足你。
当年的情形与现在的情形重叠在一起,林鹤吟顿了一下,理智被拉扯,他掀起眼皮。
林鹤吟外表斯文冷静,可实际上,男人如果憋得太久了,是会当场化身为狼或者什么禽兽——就比如现在。
他第一次失了控,抛弃名为自律和控制的东西,尽情肆意做自己。
林鹤吟平日里瞧着斯文绅士又克制,实际上在这种时候,他比谁都要粗暴都要像是个暴君。
宛如压制久了的人骤然扯断那根弦。
......
纪容与昏昏沉沉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他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躺在床上像是条咸鱼,微微一动就像是被卡车碾过,喉咙干渴的要命。
操。
男人真的可怕。
要是上天能给纪容与重来一次的机会,纪容与肯定——还是要选同样的结果。
带感是真的带感,刺激是真的刺激。
腿精的腿和翘臀也是真的极品。
唧唧:“..........”
纪容与看着天花板慢吞吞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皮睁开眼睛,费劲从床上坐起来,扫了圈屋子。
林鹤吟已经不见了。
身上干干爽爽的,应该是被清洗过,衣服也被换了,林鹤吟开了一间房,把他放在这里就离开了。
倒是攻略值涨了五个点。
纪容与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了一下干涸的嗓子。
他给林鹤吟拨去了电话。
铃声一响,腿精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喂?”对面传来男人已经恢复冷淡的声音。
纪容与清了下嗓子,过了一晚上,他的嗓子还是哑的,此刻声音穿过话筒,落入林鹤吟耳朵里,多了几分磁性。
“林鹤吟。”
听到他的声音,对面忽然顿了一下。
纪容与从来没把自己的号码给过林鹤吟,男人的确不知道这个号码是他,看到打来的电话,还以为 是工作上的事情。
一瞬间的惊讶过后,男人的声音恢复为正常。
“纪总。”
林鹤吟的语气透出淡淡的疏离。
纪容与听出他的语气,意识到什么一般。
纪容与:“.......爽完就走人?嗯?”
林鹤吟微冷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纪总,昨晚上只是个意外。”
“意外?”纪容与倒是笑了,“你出个意外把我日了试试?怎么着?滑了一跤正好干了,你信吗?你说这是意外?”
林鹤吟几不可察皱了下眉头,他说:“抱歉纪总,昨晚上确实是冒犯了您,林氏与纪氏竞争的那个合同项目我会主动撤退,留给纪总。”
纪容与呵呵冷笑一声。
“林鹤吟,你什么意思?把我当妓?嫖完了拍拍屁股走了还留下嫖资?”
林鹤吟吸了口气,他淡淡道:“纪总,昨晚上与您发生些什么是我迫不得已之下才发生的。”
“是我的不对,还希望纪总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
顾慈很执着与纪容与,林鹤吟心底对纪容与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他并不想因为一个纪容与,与顾慈闹翻。
更何况,纪容与风流成性。
他跟纪容与这一晚上,能算什么呢?
林鹤吟脸上带着淡淡的自嘲的意味,挂断了电话。
他转身,推开酒店房间的门。
方才林鹤吟是避开顾慈去外面接的电话,他推开门一走进去,坐在桌前的顾慈便转过头,淡淡目光朝他瞥来。
“谁的电话?”
林鹤吟语气不咸不淡的,“没什么,一个客户的。”
顾慈白皙修长的手指还转着一根金属银色的钢笔,衬托的他手指愈发修长洁白,闻言他转笔的动作倏地一顿。
顾慈唇角露出一丝带着古怪的笑容。
他喃喃重复一遍,“客户吗。”
林鹤吟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顾慈忽然低声问:“哥,昨晚上你一整晚没回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