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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脚步一转,直接坐到了林鹤吟的大腿上。
他掀起眼皮,那双狭长的眼眸泛起一阵奇异的光,抬眼与林鹤吟对上,男人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这个笑林鹤吟很熟悉,几年前那天晚上喝醉酒之后,纪容与也是这样......
身后传来一阵倒抽气的声音。
回过神来,林鹤吟的脸色倏地沉下去,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坐在他身旁的王总和陈总不知道其中的关窍,还以为林鹤吟是在搞什么情趣玩花样,呵呵笑起来。
“林总好雅致。”
纪容与整个人缩在他怀里,靠在腿精的腿上,这双腿果然不单单是拿来看的,坐上去的感觉很好。
甚至能清晰感知到林鹤吟大腿紧绷的肌肉。
林鹤吟紧抿着唇,显然微微有些不自在起来。他似乎是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开口让纪容与下去。
身后几个男孩子迅速围住了王总和陈总,将他们两个围在中央,桌上开了几瓶酒,几个男孩子甚至笑嘻嘻地给两个男人倒起酒来。
纪容与还很是不安分,借着说话的名义,没动一下就在他身上轻轻磨蹭,那种痒一直窜到了心底, 磨人的要命。
林鹤吟从鼻腔吐出一口黏腻湿热的呼吸,他掐住纪容与的腰不让他乱动,按在他怀里,眼眸微微沉了沉。
林鹤吟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大致猜出了纪容与的想法。
林鹤吟今晚来参加这个酒局,是与纪容与相同的目的。但林鹤吟丝毫没想到,纪容与会这么拼,亲自来了。
纪容与抬起眼皮,“巧了,我恰巧也想问这个问题。”
林鹤吟唇抿成一条直线,“等等再说。”
王总凑过来,递给他一杯酒,脸上的表情笑嘻嘻的,“林总别光顾着打情骂俏,喝点酒啊,哈哈。”
林鹤吟将那酒杯接过来,没怎么思索便送进了唇里。
男人很少喝酒,他更多的便是克制自己,烧酒入喉,带来一阵火辣灼烧喉咙的触感,林鹤吟几不可察皱起眉头,将酒杯放下。
纪容与坐在他的大腿上,换了个姿势,唇角微微弯起来。
“这两个老家伙不太好对付,很精。”
林鹤吟不可置否。
没一会儿的功夫,王总那边的气氛就嗨了起来,几个男孩子围在他身边,一群人玩的很开放,王总被众星捧月般簇拥在中间,心情显然很好,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林鹤吟靠在沙发上,西装的外套被他脱掉了,两条长腿随意伸展开,他似乎觉得很热,又将袖子挽上去两道,一直挽到了胳膊肘,露出覆盖着一层肌肉线条绷着淡淡青筋的手臂。
林鹤吟低头,从他这个位置,能望见缩在他怀里的男人。
男人的脖颈纤细,像是柔韧的柳条,他穿的短袖的领口开的有些大,一低头看进去,甚至能清晰看到那两点。
林鹤吟骤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林鹤吟别开脸,喉结微微滚动,他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愈发有种成熟的男人味道。
他在克制。
纪容与与他贴的近,清晰感知到了林鹤吟身上的变化,他微微一顿,抬眼去看男人,男人垂下眼睫,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般。
他很少看到这样失态的林鹤吟。
男人喉结上也蒙着一层薄汗,荷尔蒙的味道散发出来,喉咙有些干,他喉结滚动。
纪容与盯着他的喉结,忽然凑上去。
“好像舔一口。”
林鹤吟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倏地收紧了。
他别开眼,极力掩盖着自己的失态。
纪容与确定了,他问:“刚刚的酒里有东西?”
林鹤吟没开口,良久才低低嗯了一声。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杯酒有蹊跷。
他今晚几乎没碰包厢里的东西,只喝了王总递过来的那杯酒。
纪容与眼底笑意消失。
这两个老家伙,还玩儿阴的。
旁边的景象几乎是不堪入目了,屋子里的气氛被点燃,空气灼热,飘起一股莫名的气味。林鹤吟抬手将他圈在怀里,耳朵尖有些红,哑声道:“还是别看了。”
恶心。
纪容与感受着他硬如烙铁的那处,忽然有些佩服起林鹤吟的自制力来。
都憋到快要炸了,还没有失控。
真的是个狼人,纪容与由衷佩服。
包厢里的气氛爆炸,嗨的不行,男孩子的撒娇声和男人浑厚的笑声混合在一起,谁也没看到角落里的两个人。
林鹤吟指尖在沙发上轻点两下,忽然压低嗓音,在他耳边道:“快了。”
纪容与眉心一动,他抬头,几乎是下一秒,包厢的门被踹开!
林鹤吟那波人率先闯进来,纪容与带着的那拨人紧随其上,掀了整个屋子。
刚刚还媚笑着的男孩子抱头鼠窜起来,王总和陈总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操,这群人怎么进来的?保镖?保镖?!保镖呢?”
王总吓得屁滚尿流,裤子都没提好就被纪容与一脚踹到了地上。
“ 你在找他们吗?”
纪容与起身,他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和高高在上,只有唇角噙着些笑容。
他抬起下巴,拍拍手,吩咐后面的手下。
“把他们几个带过来。”
门开了,几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保镖被推进来丢到地上,都被打晕了,模样狼狈。
王总脸色骤然苍白如纸,他嘴唇哆嗦着望向纪容与,“你.......你到底是谁?”
有这种气势的,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在这种地方出卖身子的。
那群男孩子瑟瑟发抖缩在包厢的角落里。
陈总想要从后面逃离,又被林鹤吟带来的手下截住,押到纪容与面前。陈总两条腿抖如筛糠。
林鹤吟脸色铁青,单手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没有站起来。暗色笼罩了他整个人,男人周身气质矜贵。
因为若是一站起来,下身的情况就要暴露在人面前,林鹤吟绝不可能这么做。
纪容与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慢条斯理道:“怎么?王总还不知道我是谁?”
王总望着眼前男人精致漂亮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何时惹了这么位背景来头很大的美人。
纪容与说:“鄙人姓纪。”
纪这个姓一出来,王总和陈总的脸上的表情瞬间挂不住了。
王总震惊到了极点,屁都蹦不出来半句,“纪.......纪爷?”
他身后的陈总瞬间面如死灰。
纪容与的大名他们自然是听说过,且很熟悉。
但没想到到,纪容与本人并不是如同传闻中说的那样丑陋不堪,反而恰恰相反。
前几日他们两人得意忘形,有两次直接抢了纪容与的货源,在纪爷头上蹦跶。原本以为第一次纪容与没追究,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可当今天真的遇到,王总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王总这下才觉得自己栽了,他出了满头的汗,包厢里很热,王总却觉得从脊背升起一股凉意,直穿大脑。
他哆嗦起来,“纪总......是我,是我有眼无珠,这次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纪容与晲他一眼,冷笑。“王总此话说的轻巧,你吸 毒嫖 娼的证据都被我掌握在手里了,听说手底下还扣着几批货,做的是人血馒头生意,你这样的渣滓,不在里面待一辈子,都不算大快人心。“
王总倒在地上,面如土色。
林鹤吟和纪容与的手下分成两拨把王总和陈总带走了,纪容与站在门口,他将包厢门关上了。
屋子里一瞬间只剩下他与林鹤吟两人。
纪容与将门锁了,回头去看。
林鹤吟仍旧靠在方才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动不动,像是一尊已经凝固了的雕塑。
从刚刚一直忍到现在,若不是看到林鹤吟鼻尖和喉结处沁出来的汗水,背也湿了半边,纪容与定然要以为林鹤吟没什么事情。
他慢慢走近了,阴影笼罩在林鹤吟身上,他低头打量男人,注意到男人手腕上还戴着之前他拍下来送给他的表。
纪容与眼底浮现出饶有兴味的神色。
他不相信林鹤吟真不知道这块表是他送的。
他凑近了,连带着气息也靠近,林鹤吟忽然动了一下,他掀起眼皮,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嗓音沙哑到了极致。
“别靠近我。”
男人似乎是在濒临崩塌的边缘。
纪容与看清了林鹤吟手臂上紧绷的快要爆开的青筋,他额角青筋跳动,指节泛白,睫毛上沾着汗水。
他知道这样的林鹤吟不能惹,但他偏要去惹,偏要试试。
纪容与又一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凑到他耳边吹起,语气低下去,带着淡淡的诱惑。
“若是我偏不呢?”
林鹤吟倏地攥紧了拳头,他猛地抬眼,那双眼底不再是之前的温润克制,红的有些吓人。
林鹤吟说:“纪总,我弟弟很喜欢你。”
顾慈喜欢的人,他不可能去碰。
况且.......
他不想让错误再发生第二次。
“所以呢?”纪容与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林鹤吟,想不想试试,嗯?”
男人没说话。
纪容与指尖忽然在他喉结上游走,轻轻抚过他凸起的性感的喉结,随后往下滑去。
林鹤吟的身体很烫,烫到了近乎烫手的程度,纪容与刚一触碰上去,被烫的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将手收回去一点儿,忽然在半空中被人攥住了。
攥住他的那双大手手心出了点汗水。潮湿灼热。
纪容与抬起眼睛,与林鹤吟那双眼睛对视。
林鹤吟终于彻底撕去了克制的外衣,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狭窄的沙发上,男人呼吸尽数乱了套,他闭了闭眼睛,嗓音喑哑到了极致。
“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