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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推开酒店的门,坐在床上的温奚瞬间抬起头,莹亮湿润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眼睛湿漉漉的。
“先生。”
温奚望见他,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他迅速从床上起身,走到纪容与面前,将他一把抱进怀里。
温奚将头埋在他的颈间,闷闷地:“我等了先生好久,先生去哪里了?”
温奚一边将胳膊收的更紧,纪容与被他牢牢桎梏在怀里,温奚鼻尖在他颈间蹭了蹭,好像撒娇。
纪容与微微有些无奈。
“有些事情绊住了,一时间没回来。”
温奚似乎是信了他的话,闻言闷闷地嗯了一声,将他抱的更紧了。
温奚很粘人,像是大块的牛皮糖黏在他身上,从那天纪容与挑破这层窗户纸之后,温奚愈发粘人的要命。
纪容与微微有些无奈,但只要他一有要逃开的念头或者要推开温奚。温奚便立刻抬起头,那双红红的眼睛委屈地看向他,眼底迅速积蓄起泪水。
好像纪容与是什么惊天的渣男。
纪容与更加无奈,只能任由温奚去了。
现在温奚正抱着他,渐渐地手指往下滑去,有些不安分起来。他唇凑到纪容与耳边,去啄吻他的唇,耳朵有些红。
“........”纪容与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按住温奚的手,低声道:“我今天有些累了,不想这样。”
“好吧。”
温奚的声音显得有些失落,他顺从地收回自己的手,只是眸色却微微暗了下去。
先生拒绝了他的触碰,是不是刚刚长时间不在的时候.......跟其他人.......
想到这里,温奚的喉咙便有些发紧,他语气干涩,眼睛里弥漫上湿意。
“那我不碰先生,我想画一画先生,好不好?”
纪容与微微一顿。
温奚在画他这方面异常执着。
纪容与发现,这几日在酒店里,温奚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拿出画纸,画他白天靠在沙滩上的模样,画他晚上靠在床上睡着的模样,画他或笑的或冷清的或微微慵懒的。
纪容与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奚停下画画的动作,仔细思考了一瞬,他方才回答到:“因为先生有万千种我喜欢的模样,每一种都不相同,我想把先生画下来。”
被温奚那双期待的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纪容与没有拒绝温奚的要求。
阳光撒入一半的屋子,映亮了屋子中央的男人。
温奚望向他,拿着画笔的手指隐隐有些颤抖,他掀起眼睫,神色认真,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下一片小扇似的阴影。
男人只穿了件浴袍。
温奚本以为纪容与不会同意脱。
但是。
男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勾着唇,眼角眉梢染着撩人的神色,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当着温奚的面穿上了浴袍。
细白的手指在腰间打了个结,松松垮垮的,能看出里面白皙的胸膛,隐隐的肌肉轮廓,以及那双又长又直的腿。
纪容与甚至没穿内裤。
温奚亲眼看着他脱下来的。
纪容与身上也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温奚稍稍松了口气。
先生没骗他。
周围空气却一下子燥热起来。
明明室内温度不高,温奚却生生出了一身的汗,他额头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汗水,抽出一根画笔沾了饱满的颜料,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纪容与似乎丝毫也不急,他靠在屋子中央的沙发上,两条腿自然交叠着,姿势慵懒又带着明目张胆的欲色,那双清冷的脸上有着懒洋洋的倦意。
清冷与欲望相碰撞。
明明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气质,却在纪容与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温奚鼻尖也沁出汗来,他咬住下唇,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接着画。
越画,温奚的眸色愈发认真,纪容与也不催,只是指尖轻轻从胸膛往下滑去。
太........
温奚喉结滚动了下。
太要命了。
阳光映进来,男人皮肤白的近乎反光,黑发雪肤,唇红艳艳的,像是吸食血液的妖精。
画里的男人也是个妖精,缠绕着媚意和清冷交错的复杂的气质。
温奚呼吸加重了,“先生。”
“嗯?”纪容与撩起眼皮看他。
温奚说:“我不想画了,我想先生。”
纪容与太熟悉温奚满脸的示弱与期盼,每一次温奚想要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问他好不好,若是纪容与同意了。
同意之后就面临着后悔。温奚持久力简直可怕的要命。
若是纪容与强行要他停下来,温奚又是哭唧唧的求他再来一次。
几番下来,纪容与腰几乎都要断了。
想到这里,纪容与语气微冷:“忍着,接着画。”
温奚眼底带着几分失落,眸子里氤氲上雾气。
纪容与冷漠脸。
温奚便只好继续执着笔画。
及至那副画画好了,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温奚将画笔丢在地上,起身朝着纪容与奔去,凑近了才发现,他的先生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温奚脚步放轻了,将靠在沙发上的纪容与抱起来,像是捧着什么珍宝,然后把他抱到床上去。
将纪容与抱到床上去后,温奚低下头,他盯着纪容与的脸,想了想,低下头凑过去,吻了一口他的鼻尖。
偷来的吻。
【滴!攻略对象温奚攻略值+5!】
【滴!攻略对象温奚攻略值+1!】
【滴!攻略对象温奚攻略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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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纪容与早早便起来了。
去参加一场在市中心举办的拍卖会。
纪容与收到了拍卖会的邀请函,听闻能收到邀请函的人非富即贵。纪容与本来对拍卖会并没有兴趣,但他忽然翻到拍卖会上的一幅画,想着拍下来送给小白兔,便带着温奚去了。
车子一路停在整栋楼门口,拍卖会的场地在顶层。整个拍卖场很大,大概能容纳上千人左右,布置的颇有味道,是那种老中式的装修,红梁柱以及雕花。温奚跟在纪容与身后,拿着座位牌进去。
却没想到,刚一入场,纪容与抬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林鹤吟。
林鹤吟坐在拍卖场里,在他前面几个座位,男人气质出众,坐姿笔直,纪容与一眼便看到了林鹤吟。
——以及他身旁的顾慈。
他的视线瞥过去,顾慈有所感应,回头,一眼便锁定了纪容与的所在。
隔着十几个座位,顾慈冲他勾了下唇角,眼底危险意味明显。
纪容与唇角扯了下。
林鹤吟望见顾慈动作,也随着微微侧过头,目光与纪容与对上,男人眉心拧紧了。
似乎是不太想看到他。
顾慈在这里,纪容与也没有任何想要走的想法,他带着温奚落座。
拍卖会很快便开始了。
首先拍卖的是一块手表,那手表很古朴,金属的表带,墨绿色的表盘,却透出一种低调奢华来,做工精致,即便是上世纪的产物,也丝毫不显得过时,反而多了几分时代的底蕴。
纪容与看到那块表的第一眼,便觉得这块表很衬林鹤吟。
果不其然,叫价时,林鹤吟举起了号码牌。
纪容与淡淡勾唇。
这次拍卖,他不会以自己的身份竞拍,对外隐藏自己的号码牌以及身份,对外用另一个神秘的身份来参与竞拍。
林鹤吟叫价时,先是有其他集团的高管看上了这块表,他与林鹤吟竞价,林鹤吟不紧不慢,那集团老总叫到了五百万便不在继续了,退出不再竞拍。
他的机会来了。
纪容与朝着暗处的手下轻轻挥了下手,参与竞价。
没错,他要把这块表买下来。
“五百万,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竞拍?林先生的五百万一次,林先生的五百万两次........”
“六百万。”
一道神秘的声音骤然出现。
林鹤吟轻轻皱起眉头,往后看去。不远处,纪容与端坐在不远处,见他看过来,脸上带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鹤吟又将头转了过去.
这一次,与他参与竞拍的,是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号码牌的神秘人。对方背景势力很大,能在这种拍卖会上完全隐藏自己的身份,是个很不简单的人。
像是在与他较劲一般,林鹤吟叫一次,对方紧随其后。
这块表的价格一路飙升到了一千万。
“一千万。”
神秘声音出现的一刹那,林鹤吟没有再举牌。
林鹤吟向后靠去,神情淡淡。
纵然他很喜欢这块表,也不会用一千万的价格买下它。
不值得。
所以林鹤吟选择退出。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好,这块表以一千万的价格被w先生拍下!”
温奚坐在纪容与身旁,听着那些价格,甚至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价格。
纪容与将那副画拍了下来,温奚自然是很感动,拍下那副画之后,纪容与完成了几天要来的目的, 并不打算久留,径直带着温奚离开了。
另一边,顾慈与林鹤吟一直到拍卖会结束才离场,顾慈这一趟来是专门为了结交其他集团的人,所以特地留到了最后。
一散场,顾慈眼神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他眼神微微暗下去。
跑的可真快。
“林先生。”
忽然有拍卖场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拦住了即将要离开的林鹤吟。
林鹤吟浅浅蹙眉。
“什么事?”
工作人员解释道:“是那位w先生嘱咐我特地留给林先生的。”
林鹤吟眼底浮现出微微的惊讶,工作人员将盒子送到他手上,望着那盒子古朴的包装,林鹤吟眉心拧的更紧,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猜测。
他将盒子打开了。
果不其然。
盒子里静静躺着那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