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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温奚,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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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见了林鹤吟,他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之一。

    即便是在沙滩上,林鹤吟也是裹得很严实,好像天生就不热一般,即便如此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长腿和身材。

    唧唧眼神也不由自主看过去。

    有点移不开。

    “卧槽........”唧唧口水都差点下来了。

    【滴——滴——滴——!!!】

    纪容与脑袋骤然刺痛一下,猝不及防在他脑袋里炸开刺耳的警报声,,嗡的一下,拉回了纪容与的注意力。

    紧接着,他听到那道之前出现过的熟悉的清冷的声音。

    “谁准你看的,滚过来。”

    那道声音连带着脑海里的警告声很快消失了,唧唧最后惊恐的声音随之消失,纪容与脑袋中一片清净。

    “..............”

    他的视线回到林鹤吟身上。

    林鹤吟同样感受到了他看来的视线,男人微微侧过头,视线与他的脸对上,紧接着,男人脸上露出微微嫌恶的神色,他一皱眉,目光接触到纪容与的脸,很快像是被烫到一样将脸转开了。

    林鹤吟将一只手插进长裤的兜里,长身玉立,目光淡淡看向远方,没有转回来。只留给他半张冰冷的侧脸。

    纪容与唇角的弧度落下去。

    看来,林鹤吟很讨厌他。

    他眼底多了些若有所思。

    “真巧。”顾慈的声音忽然响起,他语气微冷,带着些许的嘲讽。

    纪容与唇角牵扯了一下。

    他也回:“是啊,真巧。”

    顾慈还没有发现纪容与与林鹤吟之间的眼神互动,他唇角弧度落下去些许,视线中带着狠戾以及恨意,划过纪容与的脸。

    四年了。

    四年里顾慈无时不刻没想着这一天的发生,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有些痒,顾慈的眼神从纪容与的脸划到他白皙的脖颈划到他的锁骨,又往下滑去。

    视线落在那两条腿上。

    顾慈喉结滚动了一瞬。

    只有他知道,那对脚踝究竟有多么细,握起来的感觉又究竟有多么爽,细到仿佛狠狠一掐就要掰断一般,紧紧攥住不让男人逃开时,那对脚腕上很快便泛起红痕。

    还有细滑的皮肤,白皙到近乎反光,唇或者手掌落在上面,只需要微微一用力,便会落下通红暧昧的指印和吻痕,许久都不会消去。

    像是兀自在雪白画卷上绽放的红梅或者是蝶,绝美到近乎窒息。

    想到这里,顾慈呼吸又加重了几分,望向纪容与的目光愈发沉,语气也愈发加重。

    “不知道纪总还记不记得我。”顾慈语气多了几分讥讽,“这几年,我可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纪总,记得十分清楚。”

    纪容与假装没有听懂顾慈话里有话的深层寒意,掀起眼皮。

    “是么,那还真的是纪某的荣幸。”

    顾慈冷笑一声,单手插兜。

    纪容与没在b市,在躲他。

    顾慈专门查了纪容与这几天的机票信息,查到他所有的行程信息之后,买了当天的机票,赶来这边。

    这几年里,顾慈不是没有交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但都止步于即将要有亲密关系的那一刹那。

    即便顾慈心底承认他最恨的人是纪容与,恨他那天的所作所为,但当与其他人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时,顾慈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纪容与那张脸。

    各种各样的。

    眼尾泛着红的,高高在上睨着他的,躺在床上时难耐又诱惑的表情。而不是现在眼前这张满脸期待一脸娇羞等着他亲下去的脸。

    顾慈垂头望着等着他亲吻的对象,浑身的血液忽然一下子冷下来,欲望被浇灭,大脑一瞬间归为清醒。

    “抱歉。”

    顾慈眼神神色冰冷,“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随后迎着已经是前任的对象不敢置信的目光,顾慈冷着脸转身离开。

    这么多年以来,纪容与这个人,甚至成了顾慈心底的一个执念。

    他总会在梦里梦到这个人,交织着恨意以及无可奈何,看着他在梦里冲他勾起诱人的笑意,顾慈狠狠攥住他的腰,用力,像是要把自己嵌在他身上。

    死了才好。

    一起去死。

    一起下地狱才好。

    纪容与被顾慈的眼神看的汗毛直竖,背脊泛起凉意。

    恰巧在这时,在不远处买冰淇淋的温奚回来了。

    “先生。”

    温奚站在不远处冲他挥了挥手,拿着手里的冰淇淋朝他走来,脸上挂着笑容,凑近了,温奚才发现纪容与对面还站着两个男人。温奚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唇角弧度也落了下去。

    纪容与:“.........”

    隔着一米远,纪容与都感受到了顾慈周身冰冷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林鹤吟皱着眉头转过头。

    纪容与还真是如同传闻中一样,有着无数的小情人,花心风流成性。

    林鹤吟从小接受的家教良好,这样的人,还真是令人厌恶到了极致。

    温奚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眼纪容与,小心翼翼问道:“先生,这两位是.......?”

    眼看着小白兔红了眼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纪容与头皮一麻,他低声道:“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听到这句话,顾慈眼神阴冷沉郁,欲要杀人一般的目光。

    无关紧要的......人吗。

    若是现在唧唧在这里,肯定要大呼一句:危。

    顾慈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可怕,要当场把纪容与生吃活剥一样,纪容与觉得,如果自己还留在沙滩上,下一秒不是被顾慈直接弄死,就是被顾慈当场按在沙滩上操 死。

    纪容与顶着他的目光扯着温奚的手腕,“冰淇淋快要化了,我们回去吧,正好有些累了。”

    温奚应了一声,反手抓住纪容与的手腕,身后顾慈的视线落在纪容与与温奚手腕的交接处。

    纪容与心底觉得手腕一痛。

    好像下一秒,顾慈就能把他们两个牵着的手腕当场剁掉。

    纪容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摆脱开顾慈的视线后方才松了口气。温奚将手里的冰淇淋递给他,冰淇淋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很漂亮的蓝色与绿色渐变的冰淇淋。

    回到酒店,纪容与靠在门上,长舒口气。

    温奚瞥见他的神色:“先生累了吗?”

    纪容与:“嗯,是有些累了。”

    温奚点点头,晚上的例行游戏时间没有了,温奚眼底浮现出一丝失望,但也只好一口一口将手心里的冰淇淋舔掉了。

    “先生早点休息。”

    ...........

    有顾慈在,纪容与早就预料到自己的旅途不会太一帆风顺。

    果然。

    第二天晚上,顾慈趁着温奚不在,将纪容与按在了酒店厕所的隔间。

    男人动作很快,纪容与刚走进去,一双大手猛地渗出来攥住他的手腕,眼前天旋地转,再有意识已经被按在隔间里,门被反锁。男人从后面覆上来,死死抵住他,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怀里与墙板之间。

    纪容与不知道顾慈跟着他多久了,他跟温奚只有这个时间分开,就被顾慈精准抓住了间隙,落入他的掌心。

    顾慈炙热的掌心落在他的腰间,牢牢桎梏住他的腰,他掌心滚烫的吓人,灼烤着腰间的皮肤,纪容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腰间的手反而箍的更紧了。

    顾慈在他身后哼笑。

    “想逃?”

    “不。”

    纪容与低声回答。

    他说的是实话。

    若不是怕被顾慈当场弄 死在这里,他又要去那个该死的惩罚世界,他才不想逃走。多刺激,想想就让人兴奋。

    “老男人,口是心非。”顾慈却显然不信,他眼底却泛起一丝恨意,他另一只手游移往上走,攥住纪容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手,手指隐隐用力,欲要把他的下巴掰断脱臼似的。

    纪容与猛地嘶了一声,眼眶里溅起水花。

    很痛。

    “痛吗?”

    顾慈冷笑着,“这是你应该受的。”

    顾慈忽然粗暴地把纪容与按在隔间上,手指狠狠掐着他的腰,眼眸通红透出疯狂执着的神色。

    “那个温奚,他能满足你吗?嗯?”

    “还是说,你根本满足不了他?毕竟也是老男人,呵。”

    很痛。

    顾慈忽然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像是要生生叼下一块肉来,纪容与眼底沁出些许的泪水。

    四年不见,顾慈的疯劲儿比四年前还要疯。

    顾慈字里行间透露着巨大妒意和醋意。

    纪容与被他按在隔间的隔板上,脆弱的门板都有些不堪重负。

    “草........”纪容与眼角不可抑止落下两行痛到极致的生理性的泪水,他嘴里明明说着狠话但却不可抑止地带着哭腔。他眼尾微红,带出几分脆弱又不堪的神色,像是易碎的琉璃。

    看到他的模样,顾慈忽然愈发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