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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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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容与略微收敛视线,听到顾慈这一声哥,纪容与眉心一挑,掀起眼皮。

    原来是兄弟关系。

    更有趣了呢。

    顾慈侧过身子,小声朝他解释道:“这是我堂哥,林鹤吟。”

    纪容与眼底兴味明显,指尖摩挲着下巴。

    原来是堂哥,堂哥身材就是好。

    他的视线滑到林鹤吟的长腿和腰,一看便是有公狗腰和打桩机的潜力,纪容与在这方面看人一向准,他在那处流连一瞬,又往上滑去。

    看人先看脸。林鹤吟当真是浑然天成的长相,精雕细琢般,狭长而清冷的眉眼,双眼皮以着流畅的弧度滑到眼尾,鼻梁挺直,菱形唇薄而好看。林鹤吟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处处与纪容与的审美相符。

    纪容与舔了舔唇,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将这个男人收服。

    他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交叠着的双腿。

    “唧唧,一秒钟之内爷要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

    唧唧也收回快要看的痴呆了的目光,哦了一声。

    纪容与嗤笑一声,“醒醒,口水都流出来了。”

    唧唧呆滞地啊了一声,抬手想要去擦唇角的口水......

    等等?!!

    他是系统,怎么会有口水的?

    唧唧翻了个白眼:“林鹤吟,顾慈的堂哥,林家的人。二十五岁之前从军,二十五岁之后回来打理林家的家业,今年二十六岁,比您小三岁,正正好好哎老大。”

    从军回来,怪不得气质如此独特。

    纪容与目光没有丝毫收敛,不远处比笔挺站着的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纪容与的视线。优秀的下巴一偏,视线扫过来,与纪容与的视线交汇,轻轻点了点头。

    仅仅是一个眼神,纪容与又有点儿腿软了。

    林鹤吟声音清冷带着磁性,“纪总,顾慈他不懂事,还望您海涵。”

    在外人面前,顾慈与纪容与依旧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纪容与掀起眼皮与林鹤吟对视,男人这张脸若是直直对上去,还真是有一定的冲击性。纪容与单单是看了眼,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男人拐到床上去了。

    纪容与舔了舔唇,喉结滚动。他心底越是汹涌,脸上的表情就愈发冷淡。

    “林总多虑,我并没有生气。”

    纪容与这样冷淡的表情混合上冷冷的语调,林鹤吟顿了一下,很难相信纪容与并没有生气。

    再加上纪容与一贯的传闻。

    男人眸色微暗,笔挺站在那里。

    “纪总,这件事情是顾慈做的有些出格,纪总若是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纪总,只希望纪总大人大量。”

    兴许是之前的经历,男人说话时也有几分正直的味道,丝毫不转弯,带着他那股独特的清冷,令人语罢不能。

    纪容与唇角弧度淡下去些许。

    要求吗?

    他眼底浮现出几分兴味,灼热的视线落在林鹤吟瘦削的腰线和宽阔的肩膀以及长腿和翘臀上。

    “啧,这个男人还真是该死的合我胃口。”

    唧唧满脸黑线:老大您今天是霸道总裁附体吗老大?

    外人面前的纪容与依旧还是那个游刃有余眉目冷淡的大佬,他指节轻轻敲击在膝盖,视线瞥过站在一旁的顾慈,轻而易举的下了决定。

    不管是小狼狗,还是这个腿精,他全都要——

    收入囊中。

    他略一沉吟,“这要求我觉得很好,便应下了。至于是什么要求.......不如容我好好想想,之后再给 林总您答复。”

    “所以,林总你的电话给我的秘书,等我何时想好,随时给你来电。”

    林鹤吟没有半点怀疑,轻轻颔首。

    唧唧一个滑铲跪下。

    卧槽,学到了,教科书级别的要男人联系方式。

    纪容与唇角噙笑,视线一直没移开林鹤吟的脸。他掸了掸衣服,从座位上起身,瞥了一眼身边的顾慈。

    顾慈刚想朝着纪容与贴过去些许,林鹤吟瞥一眼他的动作,男人抿唇,攥住顾慈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阿慈,别轻举妄动。”

    顾慈眉心挑了一下。

    他这堂哥还不知道内情,甚至不知道自己早就把这个人前雷厉风行的大佬摸了个透,连他自己摸到哪里会爽的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或者吻在哪里会抑制不住的流泪都知道。

    每次雌伏在他身下的时候也格外令人发狂和失控。

    顾慈轻轻吸了口气,林鹤吟是他堂哥,从来都是帮他参与家族的竞争,他们兄弟俩关系一直很好,他跟纪容与的关系也没有好隐瞒的,甚至他看纪容与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对林鹤吟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就在顾慈想要对林鹤吟道出自己与纪容与的关系时,王总突然笑眯眯地站起来,递给纪容与一杯酒。

    “林总说的对,小顾他年轻气盛,难免想要抱得美人归,驳了纪总的面子。还请纪总不要放在心上,喝了这杯酒,一笑泯恩仇嘛。”

    即便这么说,王总的语气还是有点虚,小心打量着纪容与的脸色。

    看大佬的脸色还是有点难看,不会还是在气头上吧?

    林鹤吟的视线被牵扯走,顾慈欲要开口的话被打断。

    三个人接过王总递过来的酒,纪容与脸上的神情淡淡,被灌了这么多杯酒,他就算酒量再好,今晚喝的也有些过量了。

    纪容与没说话,将那杯酒干了。

    王总:“纪总,这不,我再跟您安排个妞?超级极品,整个ktv的头牌,够您玩儿的了。”

    纪容与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

    王总心底咯噔一下。

    看来纪总当真是生气了。

    王总脸上的痛苦面具一点一点龟裂,他慌不择路拦住纪容与,“纪总,您先看看这头牌,绝对对您胃口,我敢保证.......”

    正说话间,包厢的门开了。

    头牌正站在门口,唇红齿白的模样,果真如同王总说的一样极品。头牌朝着包厢门内怯怯看了眼,目光落在纪容与身上,头牌视线忽然一顿。

    纪容与欲要走的脚步一顿。

    望见门口的头牌后,他的态度忽然一转。

    “好,我要了。”

    王总喜笑颜开,冲着站在门口的头牌道:“今晚可要好好伺候纪总。”

    顾慈瞳孔一缩。

    就这么同意了?

    顾慈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上前一步本想拉住纪容与,手臂却被林鹤吟死死拉住了。

    林鹤吟低低警告他:“别冲动,做什么傻事?”

    顾慈唇动了动,眼睁睁看着纪容与攥着那个什么所谓‘头牌’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男人,上床的时候说着什么爱他,瞳孔里满眼的欲色和他的倒影,唇角溢出的止不住的轻喘, 果真不过是对他的一时新鲜与好奇。等追寻到其他目标,在他这的一切都化为泡影,不复存在。

    顾慈眼角泛起一丝红,表情难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

    心脏泛起阵阵的钝痛,割裂的他有些疼。

    原来这场游戏里,当真的也不过只有他。

    包厢门在顾慈面前砰一声合上,关紧,将纪容与的背影也隔绝在外。

    -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泛着粉色,显得有些暧昧。

    纪容与坐在大床上,垂头看着跪坐在他脚边的头牌。

    王总怎么不早说,这个头牌,他是个男的。

    头牌穿了身黑色的很赛博朋克的衣服,耳朵上杂七杂八戴了几颗耳钉,头发被发胶固定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眼睛,眉眼精致,似乎是化了淡淡的妆。

    最吸引纪容与的,还是那张脸。

    纪容与视线落在他那张脸上,想要看清楚。感受到纪容与的视线,少年似乎是害羞般,将头往下垂了垂,隔绝了纪容与打量的视线。纪容与只能瞧出他年龄不大。

    纪容与:“把头抬起来。”

    头牌一顿,似乎有些犹豫,迟迟没有抬起头。

    纪容与拧眉,他加重语气,命令式地又重复一遍。

    头牌这才乖乖将头抬起来,整张脸都暴露在纪容与面前。

    头牌是很流行的当下小鲜肉的长相,甚至比某些明星还要好看,难怪会被称为是头牌。

    被他的视线这么打量着,头牌却莫名紧张起来,他咽了口唾沫,拳头攥紧,手心和额头出了汗水。

    纪容与伸手摩挲着他的下巴,低声问道:“害羞了?”

    少年微微一怔,似乎是许久没反应过来纪容与话中的意思。

    害羞?不是......

    少年很快反应过来,他垂下头,将下巴埋在胸口,像是真的害羞了似的,点点头。

    “嗯........纪总。”

    纪容与唇角勾起些许的笑,喝多了酒,他的脸有些微红。他又问道:“多大了?”

    少年用苍蝇大点儿的声音回答他。

    “十八了。”

    纪容与点头,“十八了,成年了。”

    闻言,少年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那一丝鄙夷。

    是啊,十八了。

    这个老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挑刚刚十八岁的少年下手,去满足他龌龊又下流的心理,做出一些恶心的行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般。

    少年又将脸埋下去些许,他顺从跪在纪容与面前,伸出指尖,去触碰纪容与的腰间。

    “纪总,喝多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来伺候您吧?”

    纪容与眯着眼睛去看他的脸,唇角勾起来,眼神懒散又慵懒,像是带着钩子。

    他任由少年俯身去脱他的衣服,等少年靠近时,纪容与忽然攥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脸。

    纪容与忽而道:“你的长相与我认识的一个孩子很像,真的很像,可惜你的年龄要大了许多。”

    少年身形停滞了一秒,自言自语一般,“是吗?那纪总一定很喜欢那个人吧?”

    纪容与低低嗯了声,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他眼底染着兴味,逗弄一样一点一点用指腹摩挲。“是很喜欢,但不会这样亲密的触碰。”

    这老男人,是因为禁忌关系碰不到家里年轻的男孩,甚至禽兽般的对他有想法。连带着还会对长相相似的头牌有兴趣么?真是变态。

    纪容与状似随意般问道:“对了,你叫什么?”

    少年身体绷紧了一瞬,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我.......我叫夏夏。”

    在纪容与看不到的角落,夏夏抬起头,眸光暗了一瞬。那双眼睛不复刚才的小心翼翼,倒是增添上了几分沉郁的颜色。

    或者说,该叫他纪时谨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