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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少爷,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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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容与当场裂开。

    感受到他的存在,纪柠推了一把对面的男人,转头看向他,嘴唇还是红的,眼睛暗含秋波,很漂亮很明艳的长相。

    看到他之后,纪柠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甚至朝着纪容与眨了眨眼睛。

    唧唧分裂了,“啊这........这也太猛了,楼下两个楼上两个!一共四个啊这!我愿称之为绝活!”

    纪容与收回目光,轻轻按住伤口,“妈,你们先忙。我先回去了。”

    唧唧:“神他妈你们先忙。”

    说着回了卧室。

    纪柠身旁的男人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吻了吻纪柠的脸,“他没事吧?”

    纪柠笑着摇摇头,“没事,不过这是我这次大意了,居然被小容看到了,上次被他看到之后冲着我大闹了一场。这次居然没什么反应。”

    纪柠摩挲着下巴。

    她身旁的另一个男人略微有些强硬掰过她的下巴,“小容肯定没事,不如先来处理处理咱们的事情。”

    纪柠皱着眉头,最后还是想上前看看纪容与的情况,又被男人拉回来,拽进了卧室。

    几人就这么成功忘崽。

    .......

    “嘶。”

    纪容与坐在床上将外套脱掉,借着灯光低头看自己的伤口。

    他今天穿了件深色的卫衣,看不出血的颜色,只能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吐出一口气,窗户忽然动了一下。

    纪容与抬头去看,男人的身影从窗户外面一闪而过,他手腕一撑便翻跳进来,身形凌厉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手臂肌肉隐隐绷紧,眼神深邃漆黑。

    纪容与眨眨眼。

    白嵊朝他走过来,男人今日就穿了一身简单的工装背心,勾勒出浑身肌肉的轮廓,显得十分有力量,走过来时带着令人的力量感。

    他眼神落在纪容与胳膊上的伤口上,也隐隐皱起眉头。

    因为被酒瓶砸中,胳膊上还有玻璃渣刺进皮肤,白嵊将他的衣服剥下来的时候,脸色骤然变了,两臂青筋暴起。

    伤口确实瞧着有些吓人。

    纪容与长得本身就白,胳膊现在青紫交错,血流了一胳膊,凝结在手臂上,就显得愈发骇人。

    “疼吗?”白嵊眼神沉下去。

    纪容与沉默了一秒,点点头。

    白嵊唇角的弧度落下去,眼神瞬间变了,眸光锐利,仿佛下一秒要杀人。

    纪容与低声道:“没关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会一一报复回来的。”

    纪爷也不是什么善茬。

    自古得罪他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白嵊沉默着点点头,取出一个药箱,先止血,再用镊子把他胳膊上的玻璃渣挑出来。

    纪容与咬住下唇,低头望着男人动作。

    浅淡灯光下,男人露出半边棱角分明的侧脸。

    一双深邃的眼睛如海一般。

    “好了。”

    白嵊给他的胳膊缠好绷带,起身。

    男人沉默寡言,几乎是个行动派,纪容与看他提着药箱就要走,忽然道:“等等。”

    男人脚步定住,转头看他。

    “我.....还要洗个澡。”

    纪容与现在身上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之前掀翻桌子的时候也有酒滴到了身上,现在混合着一股酒味和血腥味,无法忍受。

    白嵊眸光一闪。

    纪容与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转身朝他走来,他还没说话,就被白嵊抱起来,直接抱进了浴室。

    “........”

    白嵊把他的上衣脱掉了,蹲下身将他有伤口的胳膊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包裹上保鲜膜,侧脸认真。

    包裹好之后,白嵊抬头看他,“少爷。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纪容与反应了一秒之后才想起他指的是裤子。

    “我自己来。”

    白嵊唇角勾起一点。

    纪容与手指刚搭到皮带上,就见有一道直勾勾的视线盯着自己。纪容与偏过头,抬起下巴,“把脸转过去,别看。”

    白嵊很配合地将身子转了过去。

    纪容与低下头,继续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解开皮带,浴室里十分寂静,只有偶尔响起的皮带的金属扣发出的声响。

    “我好了。”

    十分钟后,纪容与开口。

    白嵊转过身子,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结滚动一瞬。

    他嗓音微微沙哑,听着有些色.气,“遵命,少爷。”

    纪容与;“.......”

    他顿时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唧唧啧啧两声,“老大,这个保镖绝对对你有意思!要是他对你没意思,我当场就把这坨奥利给吃下去!”

    纪容与:“又想骗吃骗喝。”

    唧唧:“??????”

    纪容与背对着白嵊坐在浴缸上,男人调好温度,一点一点将水淋在他的后背上,带起一片浅浅的颤栗。

    浴室的气温很快升上来,纪容与的皮肤很白,被水一熏很快便浮起一层瑰丽的浅红色,很漂亮的颜色。

    纪容与垂下眼睫,有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眼尾也被熏得很红。

    他忽然道:“白嵊,是不是很丑?”

    “嗯?”男人习惯性地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方才明白过来纪容与指的是他的身体。

    白嵊否认道:“不丑,一点都不丑。”

    白嵊低头,视线落在纪容与的身体上,眼眸微微暗下去。

    良久后,他攥紧花洒,继续给他清洗。

    清洗好后,白嵊给他裹好浴巾,擦干头发,抱着他出了浴室。

    纪容与被裹得像是一只巨大的蚕宝宝,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望向他。

    白嵊抿起唇,给他掖被子的边角。

    “少爷早点睡。”

    男人低头时露出一点领口,微微往里,露出一点端倪出来。

    看清是什么后,纪容与忽然皱起眉头。

    “等等。”

    “你的伤还没好?”

    或者说,还没有上药。

    纪容与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浑然没了任何的睡意。

    他拧眉,看向白嵊,“把衣服脱了。”

    男人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眼眸深邃。

    “脱了。”

    “是。”

    白嵊一抬手臂将身上的工装背心脱下来。

    灯光映照下,男人身上一层磅礴有力的肌肉,上面遍布着陈旧的疤痕,有一些疤痕是新的,鞭痕一看没上过药,都发炎了,青紫泛红。

    打人的一看就是老手了,专在刁钻的角度下手,又准又狠,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好的还慢。

    “为什么不上药?”纪容与眉心蹙的很紧。

    男人一顿。

    “纪家的规矩,既然是惩罚,就不准上药。”

    操,大清都亡了。

    纪容与下床穿上拖鞋,用没受伤的手把白嵊拿来的药箱拿过来,放在桌面上,找出外伤药。

    “坐下,我给你上药。”

    白嵊又是一怔,看向他,“少爷......不可。”

    纪容与挑眉,“爷让你坐下。”

    白嵊坐下了。

    纪容与在指腹上挤出黄豆大小的药膏,搓揉搓热之后,轻轻涂在男人后背的伤口上。

    寂静中响起男人沉闷的声音,“少爷,还是我来吧。”

    纪容与冷笑一声,“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男人没动,良久后,他忽然低声道:“少爷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纪容与一顿。

    他是觉得白嵊挺好,但是转念一想,白嵊现在对他那么好,是不是也对之前的小少爷那么忠诚的?

    他心底莫名烦躁起来,手上力道加重些许。

    “不要说话。”

    男人沉默下去。

    在纪容与看不到的位置,男人眼神中酝酿着情绪。

    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对他这么好的话,他会忍不住——不想放手。

    想要紧紧地抓住,攥在手心,或者直接打断双腿好了,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自己身边,被关在屋子里,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

    zero酒吧。

    啪,灯被打开。

    酒吧房间里一片狼藉。

    原本的兴致被打破,江扬一群人很快就走了,走之前被殷老板讹了一大笔赔偿费,殷衡才放人离开。

    等那群人走了,殷衡靠在包厢门上,望着里面的一片狼藉,眯起眼睛。

    “真都是纪容与干的?”

    站在他身后的手下点点头。

    殷老板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带金丝边眼镜,于是将手放下,抱着双臂。他眯着眸子看向手下,“那么......白涟被他弄伤了吗?”

    手下摇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殷衡语气阴沉下去,“他要是动了江白涟,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手下被他阴森的语气弄得微微有些胆寒。

    “听说纪容与下周就要回学校?”

    “是的,下周。”

    殷衡轻轻点头,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

    纪容与第二天就收到了要去上学的消息。

    发过消息来的纪柠还不知道他受伤了,一股脑的说:“小容啊,你去住宿一年,就一年试试。在外面,妈妈总是看不到你,怕你再受到什么伤害......”

    唧唧啧了一声,“爸爸你在外面不伤害别人就不错了。”

    纪容与勾唇,面上表现的十分乖巧。

    “好。”

    纪容与,应届大二学生。

    大一一年都是荒废过去的,从没有去过学校,学分都是靠着作弊才没挂科,勉勉强强上了大二。

    临近开学的一周里,纪容与一直在家里做运动,到了开学前一天,他照着镜子,微微侧过身子去看,眯起眼睛去捏腰上的肉,总算觉得肚子上的肉没有那么松松垮垮了。

    这点让他有些满意。

    开学那天,纪容与拒绝了司机豪车接送的提议,自己收拾好行李,打了一辆车,直接去了学校。

    没想到,一迈进宿舍门,就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