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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杂物间里蔓延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儿,纪容与能清晰嗅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很沉。
半晌没人说话。
沉寂的氛围淡淡发酵着,杂物间里昏暗无比,男人手心燥热,捂住他的眼睛,纪容与看不清周围的情形,也看不到究竟是谁。
纪容与屏住呼吸,眨眨眼睛。
男人扣在他腰侧的手指克制又病态的摩挲着。
那种暧昧含着占有欲的动作让纪容与心脏漏了一拍。
该不会是岑时川和傅遇找来了吧?
似乎是证实他的猜测,身后男人微微冷笑一声,手掌攥紧,带上些许力道。
他低声呢喃,“小骗子.......我终于抓住你了。”
唧唧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男人声音低沉,它努力辨认着,“老大,你听出来是谁没有?”
纪容与罕见陷入了沉默。
“爷现在连他们的脸都忘了,你还想让我记住他们的声音?”
唧唧:“........”
老大,牛逼还是你牛逼。
到了这个时候,唧唧简直跟人工智障没什么两样,除了能在纪容与耳边制造噪音,连简单的分辨声音都分辨不出来。
一晃神间纪容与已经被男人按在腿上,男人捂住他的眼睛,唇贴在他耳边,语气颇为咬牙切齿。
“你还真是骗了我好多年。”
他湿冷的呼吸扑在纪容与的后颈,纪容与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栗一下,抿起唇,男人冰冷的手指如同蛇身,缓缓攀爬上纪容与的脖子,攥紧了,用力。
“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或者,就让你一辈子在我身边。”男人说,“打断你的腿怎么样?把你绑在没有人的屋子里,这样你就永远跑不掉了,也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
对方简直是黑化的彻底,无论是哪一个,岑时川还是傅遇,都黑化到了纪容与无法想象的程度。
唧唧想了想现在几人的攻略值,忽然打了个哆嗦。
全黑化了,难度简直是直线上升,这他妈要怎么攻略?!
纪容与舔了舔嘴唇,箍住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他只觉得窒息。
男人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视线落在纪容与的腺体上,他松开纪容与脖子,转而重重摩挲纪容与的腺体。
男人轻笑:“四年过去,傅临祠没把你标记吗?”
纪容与摇摇头。
“那他碰过你没有?”
男人清晰感觉到纪容与明显犹豫了。
他周身气势一沉,狂躁不少,宛如地狱走来的修罗,语气也冷下去。
男人手指从纪容与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往上找到那一点,重重碾过。
“他怎么碰的你?这样吗?”
纪容与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鼻音加重。
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的后腰,存在感明显。
纪容与眼神复杂。
男人低低的有些渗人的笑起来,他眼尖望见纪容与手腕上挂着的监视器上闪着的红光,直接将它摘下来,随手一捏,暴力损坏了,随意丢到角落。
手指接着攻城略地,一寸寸的,每侵入一个地方,男人都会故意加重语气,唇咬着他的耳珠,湿热 黏糊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他反问道:“他碰过你这里吗?”
“嗯?怎么碰的?”
怀里的omega浑身颤抖,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哭腔。
“没、没有。”
男人语气沉下去,“我不信。”
纪容与:“.......”
男人话锋一转,又将死亡问题玩出了花样。
“认出我是谁了吗?”
纪容与:“........”
抱歉,他真的听不出。
纪容与一阵沉默。
男人力道加重,纪容与毫不怀疑腰侧已经被他掐出了印子,他语气危险。
“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眼看男人就要往黑化的趋势走,身后气息愈发危险躁动起来。
似乎只要纪容与真的说不出来,他就能把纪容与当场掐死在这里,死无全尸的那种。
唧唧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卧槽卧槽,老大他究竟是谁啊!!!!!”
再不说出来就完了!
纪容与拧眉,真的想不起这个声音究竟是属于谁的。
“纪容与。”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你若是说不出来,我就直接在这里——干你。”
听到这句话,纪容与忽然就放松下来了。
似乎听起来,是个很好的想法?
白紧张一场。
早说不就得了。
唧唧:“.......”
歪歪歪?????
“很好。”男人声音暴躁起来。
他狠狠掐住纪容与的腰,就在这时,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包裹住他。
淡淡的陈酒的香味弥漫开来。
纪容与脑中灵光一闪,“岑时川?”
岑时川浅浅喘息一声,眉眼间染上笑意。
“被你认出来了。”
纪容与:“.......”
不得不好,岑时川黑化的这么严重,让他真的有些惊讶。
男人的声音也变化了不少,四年前还带着少年微微清澈冷冽的声音,现在尽是趋于成熟的带着浓浓黑化低沉的味道,语意中尽是掌控。
紧接着,男人扣着他的肩膀,一阵旋转,纪容与与岑时川面对面,也在黑暗中模糊窥见了岑时川的脸。
岑时川满脸阴鸷,那双天生凶相的眸子死死攫住他,但依旧掩盖不住眉眼间的成熟和俊美,被这么盯着,纪容与居然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对上岑时川的眼神,纪容与只觉得自己被他这么看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分尸或者打断腿再或者小黑屋银锁链伺候。
他又想起当年灾难级别的翻车,以及再也没见到岑时川和傅遇。
岑时川望向他的脸,仔细打量着,似乎是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唇角的弧度落下去,染上几分讥诮。
“纪容与,四年前的事情,我会让你一一还回来。至于惩罚,我会在你身上,全部实践。”
“.......”
他的眼神宛如剧毒的毒蛇,在纪容与脸上舔吻着,湿冷冰凉的,留下濡湿的痕迹。
那股冷意顺着脊椎骨一路攀升上来,纪容与本能打了个哆嗦。
唧唧头更是大了。
“惨了惨了!怎么会这么可怕!嘤嘤嘤嘤嘤!”
岑时川在这边对他动手动脚,杂物间的门忽然被推动了一下。
有人在外面想要打开杂物间的门,推了几下却没有推开。
“奇怪,里面有人吗?”
岑时川手指动作一顿,纪容与本以为他会松开,却没想到岑时川接着若无其事将手上动作继续下去,甚至变本加厉,一寸一寸侵入,他指尖逐渐发烫起来,摩挲过他的腿根,摸过他一寸一寸凸起的骨骼,摩挲他的任何一处敏感点。
omega的眼角很快泛红,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他想要逃,又被岑时川按着坐回去。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人回应,又搡了两下门。
他看不到,一门之隔的地方,omega被alpha按在腿上,浑身布满指痕。
那人嘟囔两句,最终没有任何人回应,也只能走了。
等人走远了,岑时川忽然松开钳制住他的手,这次放过了他。
纪容与略微有些惊讶。
岑时川靠在昏暗的房间里,点起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尖明灭。
“还不走?”
纪容与没再犹豫,直接离开。
周遭一下子归为寂静,岑时川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信息,又将手机按灭。
傅临祠已经在校门外了。
现在,并不是与傅临祠对上的好时期。
烟火光映亮岑时川淡漠的眸子,他随手将烟按灭,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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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走出去时,校门外已经停了几辆黑色的轿车,其中一辆银灰色的车在其中十分显眼。
纪容与脚步一顿,那辆车已经拐到他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傅临祠深邃的五官,他淡淡瞥了纪容与一眼,沉声道:“上来。”
纪容与抿唇,绕到另一边上了傅临祠的车。
傅临祠脸色没什么变化,但纪容与透过后车窗看向他的脸,知道男人定是压着怒气。
男人一路将车开回别墅,大门在他身后应声而落,反锁。
傅临祠眼神看向前面,“刚刚去哪了?”
纪容与:“在学校。”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臂青筋暴起,眸中一片凉薄,“你手腕上的监视器呢?去哪儿了?”
那监视器刚刚已经被岑时川暴力破坏丢在了杂物间。
纪容与下意识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面不改色道:“刚刚拍毕业照玩的太疯,有人挤了我一下,把它挤出去摔坏了。”
傅临祠偏头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神似乎是要将他看透。
纪容与盯着他的视线,与他对视。
傅临祠语气略带警告。
“别被我发现你在骗我。”
“没有撒谎。”
傅临祠终于将视线转回去,他视线没对焦在一个点。良久后,他忽然道:“你也毕业了。”
纪容与心底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傅临祠接着道:“一周以后,我们完婚。”
纪容与知道自己毕业之后这件事会提上日程,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
一周。
傅遇靠在沙发上,用一只水笔勾画出一周后的日期,但眉目间的沉色依旧没有消散。
他刚刚从z大回来,几乎找遍了整个学校都没找到纪容与的身影,这一趟算是败兴而归。
一周后,是他唯一的机会。
傅临祠看纪容与看的很严,几乎整个傅家别墅上下都有监控和眼线,纪容与出入也随身带着监视器身后跟着保镖。
只有一周后,才是唯一的缺口。
这么想着,傅遇交叠着双腿,向后靠去。
不远处的酒店里,岑时川指腹点了点手机屏幕日历上一周后的日期,淡淡勾唇。
.......
一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便到了。
一眨眼就到了婚礼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