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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与无语凝噎,憋了一肚子火气花式问候云清许他大爷,一天一句不带重样。
纪容与不爽了,但云清许却是肉眼可见的高兴。
每次视线瞟到纪容与的肚子,云清许脸上都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唇角的弧度也是止不住上扬。
纪容与:“........”
有毒吧?
就这?就这?
纪容与甚至要被云清许气笑了。
但似乎看来,他这个肚子和云清许一贯的心结才是关键点,纪容与还能怎样?——忍。
初春的暖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微风拂过也很舒服。云清许将纪容与揽进怀里,靠坐在摇椅上,一低头便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云清许脸上的表情一本满足。
这几日以来,云清许完全有了做父亲的自觉,比如——抢奶喝。
不要命的那种。
纪容与条件反射,云清许一靠近,他轻轻颤了下,想躲,但被云清许揽住。
云清许瞥了眼他的肚子,轻轻笑起来,凑到他的颈间,低声呢喃。
“师尊。”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处。
云清许感受着怀里师尊柔软的一团,只觉得整个心脏都要填满了。
“我要教他识字。”
纪容与愣了好半晌,才明白云清许说的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
云清许勾起唇角,眼眸微弯,“我还要教他习武,研习仙法。”
纪容与眨眨眼睛。
云清许说这些时,声音浅淡,眼底染着温柔的光,“不过——若是他不听话冒犯师尊,我会打他的手心。”
“若是他很大了还因着怕黑想与师尊一起睡,那我便将他一脚踹下去。”
纪容与翘起唇角,嗯了一声。
暖阳照在交叠的两人身上,落下无尽暖意。
云清许断断续续说了不少关于未来的憧憬,每落下一句,他的心脏便被填满一块,那种幸福的感觉似是要溢出来一般。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音,云清许低头去看,纪容与在他怀里睡着了。
师尊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打下一片阴影。侧脸瓷白,容颜绝世,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云清许勾唇,手臂紧了紧,他伸出手指将纪容与鬓边垂下的青丝别到脑后,将纪容与牢牢嵌在怀里。
这一切发生的都如此顺利,顺利到云清许恍然以为,这不过是他做的一场美梦。
但若这真的是梦,云清许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永远不要。
他想沉溺在这梦里。
哪怕死在里面。
纪容与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一道机械提示音。
【滴!攻略对象云清许攻略值+30!】
【滴!攻略对象云清许攻略值已满!】
纪容与猛地睁开眼,发现周遭景象已经变了。他低头摸了摸肚子,也是平坦的一片。
纪容与松了口气。
还好。
自己已经回到入梦之前的殿中。
纪容与转头望着云清许,眼神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云清许的愿望如此简单。
他收回目光,低声问唧唧,“过了多久了。”
唧唧:“老大,过了一个时辰。”
梦中,他跟云清许一起生活了整整一年时间,在现世不过过了一个时辰。
但纪容与根本来不及感叹。他吐出口气,望了眼窗外天色。面色凝重,“我们要尽快,否则,马上就要天亮了。”
若是在天亮之前无法完成,那他兑换的积分将会生生浪费掉。
时间紧迫。
这么想着,纪容与又回头看了眼云清许。
随后一撑手腕翻出窗子,衣袂翩跹。
第二个要入梦的,是谢辞画。
纪容与轻车熟路走到谢辞画殿前,敛去自己的呼吸,脚步放轻,直接推门而入。
谢辞画警惕性很强,功力也是最高的。纪容与不确定他会不会突然醒来,于是走之前特地在殿里放了催眠的熏香。
此时一踏进去,殿里熏香味道氤氲。
男人果真睡得很熟。
有一就有二。
这回纪容与毫不犹豫,直接亲了下去。
纪容与此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是在殿里,不过时间变为白天,外面的天也大亮了。
一切都与昨天没有任何区别。
若不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纪容与甚至以为自己只是普普通通睡了一觉到天亮而已。
他下了床,朝着谢辞画那边走去。
床榻上已经没了谢辞画的人影。
纪容与摩挲着下巴沉思一瞬,他看了眼摆在案桌边的年历,也确确实实是比他入梦时,往前走了一天。纪容与吐出口气,蹙眉。
谢辞画梦境的时间线,似乎是顺着走的。
梦境里除了谢辞画便是npc,纪容与对那些npc不感兴趣,便坐在殿里等谢辞画。
一直到了傍晚,谢辞画方才现身。
这中间,纪容与思索了整整一天攻略谢辞画的方案。
唧唧觉得有点方,“老大,这该怎么攻略?”太难了吧。
纪容与余光望着踏入殿内的白衫身影,抬眸,“放心,爸爸总有办法。”
-
纪容与忽而不见了。
谢辞画是在酒窖找到纪容与的。
酒窖是师尊在时特地留的,谢辞画会在桃花盛开时节酿些桃花酒。他喜欢看纪容与脸上露出那种染着淡淡红晕的神情,面若桃花,凑近了能嗅到酒香。这时的纪容与像是只醉猫,也不似之前那样冷清,抱在怀里时,也有活人般的温度。
仅仅是靠近,便觉得自身也被那微醺的酒香感染,像是醉了般。
这间酒窖,只有谢辞画与师尊知晓。
酒窖入口是开着的,谢辞画瞥了眼开了锁的门,往里走去。
酒窖里光线暗,越往下走温度越低,酒香扑鼻,醉人香气浓郁。
顺着长长的阶梯走下去,谢辞画停顿在酒窖入口。
纪容与就坐在酒坛中央。他抱着一坛开了塞的酒细细嗅着,像只偷腥的猫。见他过来,纪容与掀起那蕴藏着潋滟水光朦胧醉意的眸子看向他,嫩红舌尖舔了舔被酒液浸润的染着水光的唇。
纪容与仰起脸,冲他笑了下,笑容无害温软,“师尊。”
谢辞画静默不语,缓缓朝他走去,蹲下。
男人冰凉的指尖抚上纪容与的脸,纪容与微微清醒了些许,在酒窖黯淡的光线下与男人对视。
男人的目光沉淀如陈酒,酝酿着许多东西,一眼望去深不见底。
纪容与忽然笑了下,“你的手好凉。”
说着,他侧过脸,在谢辞画的手心轻轻蹭了下。
少年脸颊浮现出酡红,皮肤微烫,蹭在手心里,触感像是只幼猫,很痒。
谢辞画垂眸,想收回手,手指却被纪容与抓住了。
纪容与舔了舔嘴唇,不许他走,随后低低笑起来。
“要不要一起喝一些?”
男人抬眸,盯着他的脸,纪容与丝毫不惧,迎上他的目光,漂亮宛如画卷般的眸子闪烁着微光。
见男人不动,纪容与忽然起身,他大着胆子,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甚至还因为太过硌人,在他 怀里扭动了下,调整坐姿。
他喝了不少酒,两颊满是芙蓉色,眼角酡红,掀起眼皮看向他时,一举一动都是醉人的风情,像妖精。
也是,他本来就是妖精。
男人眸色沉下去,依旧不动,定定瞧着他。
纪容与双手绕过他的脖子,两人呼吸交织在一处,染上炙热的醉意。见谢辞画没动,纪容与胆子又大了些。
他语气中也带着醉意,勾人诱惑,尾调拉长,“要不要与我一起......喝一些?”
谢辞画的俊脸与周遭黑暗融为一体,隐在暗色中,神情晦暗不明。
男人怀里忽然一空,方才还在他怀里张牙舞爪的猫离开了。
没过多久,纪容与又回来,他眼角含笑,又钻进男人怀里,仰头看他。
男人目光瞥到他鼓鼓的脸颊和湿润的唇,眸光一暗。
没错,纪容与含了一口酒。
这便是他要邀谢辞画一起品尝的方式。
他凑近了。
两人呼吸交织,逐渐升温,肌肤只隔着一层布料相贴,烫的灼人。
纪容与心一横,仰头覆上男人冰凉的唇,他本以为会被谢辞画很快推开,却没想到,就在纪容与想要退开时,扣住他腰的手骤然收紧,力度大到骇人。
在暗夜中悄声无息收紧一张织的紧密的网,严丝合缝。
纪容与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怀里,喘息一声,腰间的手箍得很牢,他根本没有逃开余地。
紧接着,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朝他袭来。
男人攻势猛烈,动作强势凌人,像是要吃人的猛兽步步紧逼。纪容与被他亲的丢盔卸甲,男人舌尖勾人少年口中的酒液被扫荡一空,纪容与被吮.吸到舌尖发麻。
男人放在他腰间的手骤然升温,化为灼人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
仿佛一世纪那么漫长。
男人终于停下,沉着眸子看他。
纪容与眼底已经蒙上一层朦胧的泪光,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像是哭过一般。见男人停下,他以为结束了,推开谢辞画欲要逃走,却被谢辞画抓回来扣着腰到怀里。
男人忽而轻笑一声,眉眼里还沾染着未退的情欲。
“招惹了我,你觉得你可以全身而退吗,纪容与?”
纪、容、与。
纪容与怔在原地。他听清谢辞画说的是纪容与,而不是纪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