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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帮我,上药。”
闻言, 白寻川指尖轻轻颤抖,他抬眸,小心翼翼看向纪容与。
似乎是紧张。
白寻川慢慢挪动到纪容与身后,垂眸,那斑驳的红痕的后背有些刺目。白寻川眸光轻闪,伸出指尖,轻轻在上面触碰一下,就像是被烫着一样缩回来。
半晌他才伸手,将挡住伤痕的青丝往一旁拨了拨,露出伤痕的全貌。白寻川屏住呼吸,从药膏盒子中挖出一块药膏来,在掌心搓化了,轻轻贴上伤痕。
白寻川的动作很轻,他唯恐伤到纪容与,但指尖触碰到皮肤,那种热度从指间一路传递到心尖,白寻川不可遏制地心脏跳动,指尖颤抖的幅度加大了。
终于,白寻川还是没忍住。
他低声问:“师尊......你这伤口,究竟是何原因?是有什么人害了师尊?”
望着纪容与伤口的那一瞬间,白寻川险些没忍住,只想提起刀径直把师尊弄伤的人千刀万剐。
白寻川仍旧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纪容与看不到之处,他的眸光多了丝暴戾和狠意。
纪容与听到小徒弟这异常纯洁的话,微微一怔,最后只是道:“无碍,不值一提罢了。”
想到这里,纪容与微微叹了口气。
他把白寻川捡回来,为得是把徒弟养歪,却没想到,越养,反而越正直。他这个小徒弟每日醉心秘籍和武学,每次在纪容与面前都异常好学和乖巧,纪容与问起来,他也只是回答:想研习武艺仙法,为师父争光。
纪容与听得头疼,恨不得给他一本什么双修秘籍给他研习研习。
白寻川低低嗯了一声,他上药的动作轻,也很缓慢。
指尖慢慢按在纪容与的背上,轻揉,那处皮肤微微变了形,凹陷下一块去,周遭的皮肤在烛光下反着光泽,唯有那一块艳红的咬痕格外清晰。
手指放开,那处皮肤娇嫩,很快留下一道指痕。
白寻川莫名觉得气氛有些燥热,他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咙干痒。
师尊.......
白寻川盯着纪容与的脖子,视线一路往下流连,流连过他的后背,再往下,是师尊不足盈盈一握的腰,再延伸进去,隐约能看到一条隐秘的股沟,再往下无法看到其他。
白寻川皱了皱眉头,手下微微重了些许,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是他出什么问题了吗?
明明他一点都不讨厌师尊,却会出现这样排斥一般的奇怪反应......
白寻川竭力忍耐,心绪却杂乱起来,手下动作也乱了。
纪容与被他弄得有些痒,他微微侧过头,问,“好了吗?”
白寻川控制住杂乱无章的心绪,否认,“还没。”
白寻川动作加快些许,但那眼神还是忍不住在纪容与的腰间流连,像是那处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一般,根本无法移不开眼睛。
白寻川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滴!攻略对象白寻川攻略值+30!】
这声提示在脑中炸开,纪容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轻笑起来。
唧唧直接被炸了出来,“怎么回事?”
纪容与勾唇笑了下,“小徒弟开窍了。”
时间慢慢流过。
等白寻川好不容易上完药,纪容与起身,腰间的衣服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下去。
他的外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沾染着血渍和污渍,纪容与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白寻川,“本尊需要衣服。”
纪容与这么一转身,白寻川像是被雷劈中,站在原地,浑身血液烧起来一般,热得他脸全红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白寻川半分没耽搁,去给纪容与找衣服去了。
纪容与望着他的背影,终于露出来一个笑容。
“还是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奶狗有趣。”逗一下反应便很大,再撩一下,恨不得把心都剖开给他。
唧唧忽然哆嗦了一下,“老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立flag呢?你忘了大明湖畔的许衣白了吗?”
纪容与唇角的弧度落下去,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白寻川已经回来了。
白寻川将衣服递给他,眼神不敢与师尊对视。
因此也错过了纪容与眼中饶有兴味的神情。
“师、师尊。”白寻川的声音有些哑,给他解释,“这件衣袍我只穿过一次,洗干净了,不、不脏。”
纪容与接过来,淡淡道:“无碍。”
听到这话,白寻川脸顿时更红。
纪容与直接将他的外袍套在身上。
两年前见到白寻川时,他还跟纪容与一样高,不过瘦得几乎脱了形,只一双蓝眼睛格外明亮。两年里,白寻川个子窜的出乎意料地快,已经比纪容与高出了一个头。
白寻川的外袍有种淡淡的味道,属于白寻川的,说不出,只觉得很好闻,又带着一种少年气息。
白寻川根本不敢看师尊,只低着头看脚下,耳朵听着师尊在他身旁换衣服时窸窣的声音,心跳如擂鼓。
白寻川喉结滚动一瞬,他别开眼,余光却扫到墙上关于纪容与的影子。
微微摇曳晃动。
忽然更热了。
等纪容与换完衣服,白寻川动了动身子,才恍然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手心和后背都是湿的。
“好了。”
白寻川低低回应,“嗯。”
纪容与看了眼有些别扭的小徒弟,唇角翘起一丝弧度,“那本尊便先行离开了。”
白寻川又挤出一声嗯。
纪容与走远了,鼻尖冷冽的香气一下子淡了,但屋子里还是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散了满室的芳香。
白寻川仿若还未回神一般,良久,他转身走到床边,却微微一怔。
师尊的外袍,并未拿走。
.......
“尊主。”
侍女跪下,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身形颀长,日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有光芒在他银色铠甲上缓缓流动,宛如流光。他只站在那里,高不可攀,周身散发着令人不由自主跪下的气势。
“说。”
男人扫过震慑性的一眼。
侍女骇了一跳,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她声音有些发飘,战战兢兢地,“尊主,离姬娘娘她.......她说想见您一面。”
“让她滚!”墨洵冷笑一声,对着镜子将盔甲戴上,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刚一出屋,他的侍卫立马跟在墨洵身后,擦了把汗,语气急切,“尊主。妖族那边攻势猛烈,咱们这边........”
墨洵眼眸沉沉,“无碍,带上一队铁骑。跟上我。”
“是!”
墨洵望着不远处缥缈无垠的沙漠,那其中有着隐隐悲鸣风声,像是昭示着什么。墨洵眼眸瞬间沉下去,掀起一阵波澜。
“跟上我!”
墨洵抽出佩剑,一个翻身上了麒麟兽,带领着身后一队骑兵,穿过黄沙,蹄足踏过之处,身后洋洋洒洒扬起黄沙满天。
终于。墨洵扬起剑,命令身后停下,他坐在麒麟兽上,高高在上,望着面前来势汹汹的妖族大军,眼神轻蔑,冷笑一声。
“一群垃圾。也想犯我魔族?”
这一声裹挟着黄沙传到妖族耳朵里,瞬间引起了众怒。那群人杀了过来!
墨洵毫不在意,执起佩剑,率先杀到了妖族族群。
他现在只想快点,再快点。
他迫不及待了。
手起刀落,有血溅在他的头盔。
黄沙纷纷扬扬,战场厮杀渐起,血味随着黄沙蔓延,愈发激烈。
..........
墨洵今晚竟然没来,纪容与颇有些惊讶。
不过他一想,来不来也与他无关,他巴不得墨洵不来,毕竟只能待一个时辰,什么都做不了。
跟废物也没什么两样。
这么想着,纪容与一掀被子,躺下睡了。
墨洵整整一周都没来。
入夜。
树影层叠,料峭生寒。
今晚月是圆的,细细看去,染着些许的血色,有些诡异的味道。
纪容与平躺在床上,睡颜平静安稳,有月光洒在他的容颜,映亮他的眉眼和唇,清冷宛如谪仙。
只是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人心中的破坏欲。
想破坏那种清冷,让他眉眼带上情欲的颜色,崩坏,失神,无法忍耐。想让这张纯白的白纸,被他碾碎,揉皱,染成黑色,像是无数次梦里的一样。
甚至想将他关在只属于自己一人的地方,绑上锁链,仅让他一人看到这美景。
墨洵想到这里,呼吸渐沉,他一个大步走到纪容与身旁,狠狠压上去,呼吸急促沉沉,带着些许咬牙切齿想将纪容与拆吃入腹的味道。
他现在已经不知到底是想侮辱纪容与进行报复,还是被他左右了自己。
墨洵刚打赢了胜仗,连魔宫都没回便迫不及待来了这里。
墨洵想看到那张清冷的脸,想碰他的腰碰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和骨骼,想要将他嵌在身体和骨血。
他想得心脏发疼。
纪容与被他弄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眸,那其中氤氲着雾气,像是哭过,在对他示弱一般。
墨洵轰地一下炸开。
他咬牙切齿,直接掀开纪容与的绸被,将纪容与按在身下,亲吻他的脖子。
纪容与被他身上的血腥味激的清醒了,他
纪容与掀开眼皮,看清面前人后,“墨洵?”
墨洵低低嗯了一声,“师尊,想我么?”
答案当然是否认,但墨洵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宛如一个疯子,掐着他的腰,去吻他。
纪容与第一反应是还好他这两天擦了药,身上已经没了痕迹,故此墨洵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无法承受墨洵如此猛烈的攻势,纪容与低低喘了口气,抬手去推墨洵。
“别.......”
墨洵狠狠碾了一下他的腰,手掌火热。
纪容与仰起脖子,腰挺起来,轻轻弹了一下又落回床上,眼角沾湿了几分泪痕。
墨洵眯起眸子,更加兴奋起来。
在他的攻势之下,纪容与很快便招架不住了。
纪容与指节收紧,攥紧了手下的被衾,闭上眼睛,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墨洵忽然摸到一个小东西,触感毛茸茸的,他低头看去,轻轻笑起来。
墨洵凑到纪容与耳边,咬他的耳朵。
“师尊原来还是个骚兔子。”——当真是有趣。
纪容与闷哼,他无法忍受,想躲,但耳朵也相继冒出来。
墨洵眼底的兴味更浓,他抬手摸了摸纪容与的耳朵和尾巴,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一般,唇角噙着笑容,邪气的眉眼居高临下望着纪容与。
“师尊......我当真是没想到,猜了这么多年的本体,如今真相竟然如此。”
墨洵在他耳边低低笑起来。
“师尊,发情期很难受吧?师尊是怎么渡过的呢?自己,还是忍着?照师尊的性格,肯定不会找人渡过,那便是.......”
“闭嘴。”
纪容与忽然打断他。
虽然说了狠话,但他的眼角眉梢都是红的,呼吸也不稳,语气有些软,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
墨洵微微一愣,眼底兴味的神色愈发浓郁,他笑了笑,凑到纪容与耳边,吹了口气,“师尊......你可真是令我,欲罢不能。”
纪容与微微颤栗起来。
他越说不要越说拒绝,墨洵越是变本加厉。
他喜欢看一向高高在上的师尊露出那种无助的示弱般的表情,像是在对他展示臣服。
一个男人,最喜欢自己的伴侣展示出这种臣服的姿态,让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大大得到了满足。
从墨洵的表现可以看出,他当真是喜欢极了纪容与的耳朵和尾巴,他一边轻轻在那敏感的尾巴根抚摸揉弄,然后看着纪容与那副禁受不住的神情。
墨洵低笑。
“师尊,喜欢吗?”
纪容与指节开始泛白,他眼底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听到这话,纪容与别开眼,咬住下唇,“滚!”
听到一向高冷的师尊被他逼出了一声骂,完全没了平日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的神情。墨洵莫名兴奋起来,他笑起来,“师尊反应这么骚,是喜欢极了吧?”
纪容与面无表情吐槽:“操,他怎么话这么多?少说点话的功夫,现在已经能来个三百回合了。”
努力从马赛克中找刺激的唧唧:“.......”
唧唧软了。
今天晚上,墨洵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将纪容与的耳朵根和尾巴根,以及尾巴和耳朵玩了个遍。
到了最后,纪容与绷紧脚尖,眼角不可控制地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想逃,又被墨洵按着抓了回来。
“师尊想去哪?”
纪容与语气带着哭腔,“别碰本尊。”
墨洵笑得有些变态,“这由不得你。”
纪容与睁开眼睛,那双眼眸裹挟着泪水,冷冷望着他。
一个时辰到了。
纪容与在等。
等墨洵消失。
时间到了。
墨洵噙着笑直勾勾盯着他,眼底邪气染着戾气,他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
“师尊,你在等什么?嗯?”
墨洵,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