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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你废话了!”面对宫本次郎如此狗血的挑衅,心里焦急的流年枫是没想法再拖延下去,讲道理了,这是圣母主角干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我草你…………”流年枫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中文国骂,而听到这句中文国骂的宫本次郎脑子一下子有点当机,还在努力思索对方说的是哪个鬼地方的方言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冲击从自己的胯下顶了上了。
“啊…………”两秒钟后,从下而上传导到大脑中的那种扭曲的疼痛感让宫本次郎的脸色如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一般不断的变化,表情也从挑衅的嚣张样子历经了不可置信,变形,扭曲,挤成一团等种种过程。
造成这一系列变化的,当然是流年枫的一招撩阴腿,大家试想一下,普通人力气的全力一击踢在蛋蛋上,那也绝对是无法承受的疼痛,何况是身体素质为平常人两倍的流年枫,这种酸爽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好。
就这么一击,宫本次郎就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上涌现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吸引了周围人一道又一道的目光。
“次郎!次郎!”事情变化的太快,本以为会被儿子狠狠揍一顿的年轻人居然先发制人,把自己的儿子打的跪地不起,也不知道会不会绝后。
当宫本纪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就要冲上去看看儿子的状况,结果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牢牢的按住,很难相信,这样巨大的力气居然是一个病怏怏的,前一天还快要死了的人的力气。
“宫本先生,我说了我是来报恩的,不是报仇的。我只是试图让您的儿子冷静一下,不要打扰我们的对话!”流年枫无奈的解释道,看来自己应该稍微再收敛点力气的,看这个宫本次郎惨叫的样子,是没有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逸仙的着落还在这个宫本纪夫的身上。
“次郎,次郎!”宫本纪夫努力的想要挣脱,可惜流年枫的力气不是他一个老人家能挣脱的。
“宫本先生,我只想知道和我一起的恋人还有罗盘的下落,只要您告诉我,我是不会再伤害您的儿子的!”
“罗盘!罗盘!就在我儿子的房间里,我刚才打扫的时候看到了,我这就拿给你,千万不要再伤害次郎了!”宫本纪夫接受了现实,飞快的冲进房子中,然后就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到三十秒,他就重新回到门口,手里拿着的正是流年枫遗失的罗盘娘。
“谢谢!”流年枫接过了有些失而复得的罗盘娘,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它沾惹上了不少灰尘和脏污的表面,郑重的把它重新放回怀中。
“还有我的恋人,宫本先生!请您告诉我,我的恋人在哪里!”
“恋人!!”宫本纪夫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这是他一直在回避的问题,他当然清楚,那个和流年枫一起的女人哪里去了,可是,他哪里敢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恐怕他儿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没有…………我捞起你的时候,没有那个女人,或许…………或许我发现你的身后,你的恋人已经沉入海底了…………”宫本纪夫支支吾吾的说着
“宫本先生,您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连谎话也不太会说的善良的人!”流年枫笑了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毕竟是你救了我,你放心好了!!”
“谢谢……”宫本纪夫话还没说话,就惊恐的发现,流年枫一脚踢翻了宫本次郎,一只脚踩在宫本次郎已经非常受伤的蛋蛋上。
“宫本先生,我真的不想再做伤害您的事情了!请您务必告诉我,我恋人的下落。”流年枫此时的表情和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伤天害理,欺负老弱病残的大反派龙套。
“我不知道……我……”宫本纪夫还想狡辩一下,结果,流年枫听都不听他说话,放在宫本次郎蛋蛋上的脚尖猛地就踩了下去,还左右研磨了一下,宫本纪夫仿佛看见自己儿子的蛋蛋成了被压扁的汤圆,顿时失去了所有狡辩的力气和想法。
“我说!我说!是我贪财,看到你的恋人长得漂亮,昨天就把她卖到菊香寮去了,是我干的,不关我儿子的事情,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吧!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宫本纪夫这个明眼人都看的明白的谎话,当然瞒不过流年枫。卖到菊香寮估计假不了,是实话,但绝不是宫本纪夫卖的,他这个老头子干不出这种事,多半就是宫本次郎干的好事。
“菊香寮…………”流年枫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心里大概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一般女子被卖去了那里,还呆了一天,估计已经被那个啥了,属于标准的虐主。
不过作为舰娘的逸仙被卖了过去,会有什么结果,还真是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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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宫本家吗?”东乡一行人紧赶慢赶的赶到了宫本家门口,发现这里已经围了一大群的人,把里面堵了个严严实实的,
“这里人太多了!”松岛看到这满满的人堆,脸上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东乡平八郎也不喜欢这么多人,于是他吩咐藤本喜久雄道“久雄君!麻烦你把这些人都驱散干净!”
“可是这里恐怕有一百多人!!”藤本喜久雄为难的说“我一个人,怕是没人会听我的!”
“用这个!”东乡从腰间取出了一把柯尔特11.44mm后装式单动左轮手交给藤本喜久雄,这是他的一个美国朋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被他当做最珍贵的收藏放在家里,如果不是这次抓捕流年枫的行动太过于危险,他是舍不得把他拿出来的。
“他们或许不会怕你,可他们一定会怕它。”东乡轻蔑的说道“小心点,最好不要伤人,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要闹得太大为好!”
“我明白了!”藤本喜久雄点点头,从东乡的手中接过手枪,把枪口对准天空,砰砰的就是两枪,巨大的枪响声把这些围观群众都给惊到了,纷纷用目光搜寻枪响的来源。
“我们是帝国的军人!无关人等全部让开!”藤本喜久雄牟足了气来喊了一嗓子,这些围观群众听到是帝**人,哪里敢多说什么,就如同被驱赶的鸭子一般,轰然散去,把原本围得严严实实的宫本家门口让了出来。
而当人群散尽后,宫本的家门口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跪在地上大哭的白发老者,另一个则是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强壮大汉,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宫本纪夫和宫本次郎父子了!
“出了什么事情!”东乡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宫本纪夫的身边,皱着眉头,问着这个不停的哭泣的老头子,从这个场景上看,他们似乎又晚了一步。
“军官大人!军官大人!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宫本纪夫一下子拉住东乡平八郎的裤腿,老泪纵横的说道“我儿子被一个家伙给废了,老头子我恐怕都要绝后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东乡平八郎一闪而逝的厌恶目光看了一眼被那双肮脏的手拽住的裤管,可是,他并没有扯开,反而轻轻地拍打着宫本纪夫的后背,让他渐渐的平静下来。
东乡平八郎的安抚是有效果的,十分钟后,他们就大致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想不到又晚了一步…………”东乡一脚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宫本纪夫踹开“走吧!我们去菊香寮,希望这次能赶上。”
“菊香寮!!”松岛一听见这个名字,脸上就不好看了,她不是大部分对外面的世界毫不知情,懵懵懂懂的普通舰娘们。
作为唯一一个经常出门的舰娘,松岛清楚的知道,菊香寮是个什么鬼地方。
“我不想去那里…………”松岛出人意料的掉链子了“那个肮脏的地方,不是高贵的舰娘们该去的。”
“这…………”东乡一下子无语了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可以说服松岛。
场面一下子有些僵持。
“那个菊香寮有多大?”忽的,松岛开口问道。
“哦,他……”东乡平八郎眼珠子一转,马上改口道“抱歉,松岛娘子,我刚刚来到佐世保,菊香寮这个地方真的是不清楚,久雄君!你知道吗?”
“哦!菊香寮是佐世保最好的妓寮,像个公园一般,具体的大小,我只去过一次,不太清楚。”没有那么多心思的藤本喜久雄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我明白了!”松岛厌恶的看了藤本喜久雄一眼“待会你们进去,找到流年枫的位置,然后把这枚镜子对着我的位置照一照,就跑的越远越好!”
“松岛娘子!!你不会死打算直接炮轰菊香寮吧!”东乡平八郎眼睛都瞪大了,菊香寮这种地方,一炮下去,死的可不止流年枫一个人呀!!
“都是些肮脏的男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松岛冷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东乡平八郎和藤本喜久雄,独自一个人先一步出发了。
“久雄君!”东乡平八郎的脸色比哭还难看“我们两个要完蛋了。”
菊香寮这种地方,从不缺官员和权贵,松岛一炮下去,作为舰队核心的她自然是口头训斥一番就过去,而作为挑拨者的他们两个,恐怕就是最完美的替罪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