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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十七、八岁,瘦高个子,一张小脸蛋,嫩而白,真正意义上的小白脸,招人怜爱,五十多岁女人把小白脸抱进怀里,有种抱着宝贝的感觉。
五十几岁女人身体沉重,然而抱着十七、八岁的小白脸时,身体感觉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很美妙,汪冬梅每当抱着小白脸时,沉醉感就像一群小蚂蚁爬行在胸部,心尖尖都酥麻了。
小白脸指发特别好,按摩准确深入穴位,能够让舒适感从穴位弥漫全身,给人种小鸟飞行时忽高忽低畅快;他揉小腹、胸部、臀位也特别到位,女人在享受小白脸按揉时,哼哼声仿佛来自原野,自然、流畅、润物无声。
小白脸尽职敬业,按摩认真,每当听到女人的哼哼声、看到女人脸上迷离神情时,成就感涌动内心。
汪冬梅或许心有所悟,她享受着按摩,突然问:“你要讨老婆吗?”
小白脸回答:“现在不想!”
“为什么?”
“讨回家不用,还供饭吃,划不来!”
“讨回家不用”,亏得小白脸说出来,不过到是事实,小白脸现在忙女人还忙不过来呢,有时间、精力用老婆,好个心地坦白的小白脸。
汪冬梅忍不住笑了,小白脸到也说了实话,娶女人没时间、没精力用,还供饭吃,真的划不来,她问:“若你现在有老婆在家怎么办?”
小白脸说:“离婚!”
“为什么?”
“我不用,怕别人用!”
汪冬梅扑哧笑出声,道:“你不用,还不许别人用,小心眼!”
“自己东西别人用,人家说起不光彩!”
小白脸的话看似荒唐,汪冬梅却十分赞成,儿子在女人问题上不定性,儿子不用老婆,难免别人不乘虚而入,市长家儿媳,出了这种是可不是一般不光彩的事情,为此,凡是儿子不愿意用儿媳时,汪冬梅力主儿子离婚,以此避免不光彩的事情发生。
小白脸卖力按摩,汪冬梅享受舒适,两人不时说说话,时间快两点半时,汪冬梅起身下按摩床,抱抱小白脸,亲下小白脸,在小白脸裤裆抓一把,见那里有反应,笑骂,坏东西!她拧把小白脸脸蛋,心情惬意,去了另一间屋子。
汪冬梅走进屋子时,儿媳已经等在屋子了。
见婆婆来了,媳妇站起身:“妈妈!”
“来啦!”汪冬梅不看媳妇,“坐吧!”
媳妇重新坐下,看着婆婆、听婆婆说话的表情。
“你们已经很久不在一起了,是吧!”
“自从他迷上狐狸精,我们就没有在一起!”
汪冬梅不高兴道:“你们的事情,总是让我操心!”
你们的事情,意思很明显,两人都有错,媳妇听了不高兴,说:“妈,他被狐狸精缠上后,我怎么说他也不听,后来不是打就是骂,我没法过日子才回娘家!”
汪冬梅脸一沉:“你拍屁股走人,这不就放手让他去搞狐狸精吗,自己男人不管,叫我怎么不操心!”
“我管得了他吗?”
“你离家出走还有理!”
媳妇愣住了,婆婆神色严厉,她心里清楚,张建设之所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完全是婆婆放纵造成的,她说:“妈,我也希望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可是……”
“可是怎么了,你走后知道人家说什么吗?”汪冬梅黑着脸,“儿子不归家,媳妇出去干什么还没人知道呢!”
“妈,我回的是娘家,怎么可以乱讲呢!”
“你是我媳妇,是我想要乱讲吗?别人要这么讲,堵得住人家的嘴巴?”
“我行得端坐得正……”
“新时代,谁还有封建思想,只要快活,没有人行得端坐得正!”
媳妇不是痴呆,婆婆这样讲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分明是要把自己扫地出去,她问:“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有人不讲封建思想,但市长家还要讲,市长家还要给全市人民做表率!”汪冬梅正正身子,“你这么一出走,造成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造成了什么影响?”媳妇问。
“市长家庭,众矢之的,你这一出去,影响之大无法挽回!”汪冬梅不看儿媳,“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媳妇怒道:“难道他就没有责任?”
“我在问你!”汪冬梅詈言厉色。
媳妇聪明人,婆婆要赶人走,她也觉得跟着花花公子守活寡不值得,要撵自己走,不如捞一笔,她说:“你说怎么办吧!”
汪冬梅说:“念在你跟我儿子一场,二十万,你们离婚,市长家不可以发生风花雪月的事情!”
“二十万想打发我!”媳妇一听心就急,“当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姐啊,二十万,只有你才开得了这个口!”
“你要多少?”汪冬梅似利刃目光盯着儿媳。
“两百万,外加一套房子!”都这份上了,媳妇也不客气。
“狮子大开口啊!”汪冬梅冷笑,“建设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张市长更是名扬湖海市的清官,二十万我还得厚着脸皮出去借,哪有两百万、一套房子给你?我讲了,二十万一分也不能多,如果你不答应,一周后等着法院传票吧,到时法院判多少就多少,多一分钱我也不给!”
汪冬梅撂下话站起身走人,她才懒得给媳妇纠缠,直接把媳妇丢在那里。
媳妇意识到,真的要闹到法院判决离婚,二十万也别想得到,市长家还怕给人打官司。
媳妇没有人理睬,只得走人,她现在好后悔,要是嫁给一般老百姓家庭,有理无理还可以大闹一气,现在闹谁去,一肚委屈没有地方发泄。
媳妇低头走出丽人俱乐部,情绪沮丧到了极点,自己曾经的男朋友是大学同学,五年恋爱,她考入公务员不久与张建设认识,今天请吃、明天聚会,她也想不去,可是张建设老爸是市长,她得罪不起,不得不去。
直到有一天与张建设喝酒,不知怎么就醉了,床上醒来时,自己赤条条身子,张建设赤条条身子。
**,她惊愕无比,一下子想起恋爱五年的男朋友,她头脑一阵空白,紧接着嘶声力竭哭泣。
她不仅哭泣,还用小粉拳打张建设,用樱桃嘴咬张建设。然而她的小粉拳对张建设一点没有事,她一樱桃嘴给张建设手臂咬下去,痛得张建设呲牙咧嘴倒抽冷气,不过张建设痛得呲牙咧嘴也没有生气,那阵痛过后还望着她还笑咪咪的。
“你不是人,我怎么办嘛!”她咬过张建设后哭着说。
张建设轻飘飘一句:“我娶你!”
“你是有妻之夫,怎么娶?”她还在哭。
“我就不能离婚?”张建设理所当然语气。
“离婚!”据她所知,张建设已经离过一次婚,她停住哭泣,看着张建设吃惊神情。
张建设平淡道:“第一次和第二次结婚都仓促,结婚过后才发现没有找到真正爱的人,直到见到你,与你交往,我才发现内心真正爱的是你,所以决定离婚娶你!”
“你对婚姻如此轻率,爸妈同意?”他的话她不敢相信。
张建设说:“我是他们的儿子,他们难道让儿子痛苦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