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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伟完全可以不传老妈话的,然而,李小伟在老妈生孙子传宗接代根深蒂固思想影响下,他一样有生儿子的思想,于是借老妈的话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哪想到陈琼不买账,你叫我必须生儿子,婆媳没得缘分,连你我都没得缘分。
江山出面,摆平了这事。
李正清基本上不过问家里的事,由着儿子、老婆折腾,他掺和进来也无济于事,老婆内当家,当家就有权利,他分不走老婆的权利,不如当甩手掌柜。
陈琼同意进李家门,这可是老妈同意进李家门的未来儿媳,为了表示重视,李正清也在家。
家里做好准备后,李小伟亲自把陈琼、江山接到家里来。
老妈曾老远看到过陈琼,看得不是很清楚,现在近看陈琼,大眼睛,柳叶眉,琼鼻尖尖,俏脸圆圆,大腿笔直修长,红头花色,“胸部、腰际、屁股”看得更加真切。
老妈那个的乐啊,笑歪了嘴,她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不管陈琼羞窘在那里,就像看到了自己孙子一样看不够的神情。
陈琼叫伯母,低着头,面现羞赧红晕。
老妈只顾看,只是笑,竟然没有应声。
市长夫人,多年养成以自我为中心的习惯,自己乐了,才不管别人感受呢!
李小伟在一旁也过意不去,老妈啊,你就不要这样难为人,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老妈才“哎”的应声,脆生生的,可见老妈看到陈琼仿佛看到了孙子一样的高兴,这种高兴别人是不可以理解的,也许,这就是天伦之乐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老妈的目光仍然落在陈琼身上,胸部、腰部、臀部等几个重点部位,仿佛在这些地方寻找她的孙子。
终于,老妈喜笑颜开叫陈琼坐,回头对李正清介绍说,“他爸,小伟女朋友,陈琼!”
李正清看着陈琼,长者慈祥表情:“好,好,来了就好,一家人!”
老妈、老爸看儿媳,看得专心致志,有滋有味,对江山却是爱理不理。
说来也是,这是什么家庭啊,虽说市长前面有“常务副”三个字,但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一般人才懒得理会。
老爸、老妈拿脸色示人的本事炉火纯青,可以把人弄得人进退不得,李小伟又不是不知道,他忙介绍道:“爸、妈,这是江山,陈琼的弟弟!”
李正清目光转向江山,停也不停就过去,淡淡道:“坐!”
李正清心里很不屑,这些亲戚,李家还没有决定同不同意这门亲就攀上来了,人心不古、社会沦丧,越是贫民百姓越现实。
不过,当李正清看到江山是个清秀少年时,对江山到也不鄙视,少年而已,跟着姐姐过来玩,没有把江山放在眼里,甚至江山的名字他也压根没有记,更是想不到他前程从根本上得到逆转,完全靠这个少年。
“好清秀的小弟弟!”老妈看向江山,品价江山一句。
市长夫人是随便评价人的吗,江山得到这样的评价,得益于陈琼。
江山看向陈琼,面现沾好表情。
陈琼抿嘴一笑,受冷落了,姐给你赔不是。
李小伟见老爸、老妈对江山爱理不理,看着江山摊摊手臂,谁叫你是少年呢,无可奈何的表情。
江山才不管这些,做少年倒也乐得自在,没什么拘束,也不需要应酬,江山就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妈围着陈琼转,问陈琼学历、家里人、亲戚朋友,陈琼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据实回答。
李正清没说话,坐一旁看似无所用心,其实是在静静的听,当听到陈琼说到社会关系时,都是些贩夫走卒之徒,给自己家庭社会关系天地之别,不由皱皱眉。
说了一会儿话,陈琼要去厨房,老妈拉住陈琼:“有张妈,没你的事!”
陈琼看看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看来未来这个家当真没有自己什么事,就等着她到来生儿子。
想这里,陈琼眼睛瞪着李小伟。
李小伟看到陈琼眼睛瞪着他,自然知道过中原因,一个家庭没有媳妇儿干的事情,这个媳妇儿在这个家庭注定失去应有的地位。
李小伟招呼江山、陈琼参观房间,两人跟了去。
见陈琼、江山离开,老妈小声问李正清:“你看怎么样?”
老爸说:“他们的家庭、社会关系……”
“贫苦农民都可以翻身得解放,清洁工算是工人阶级吧,你就不知道让他们改变下地位!”老妈打断老爸的话。
老爸面现愠色:“这哪给哪啊!”
“什么哪给哪啊!”老妈愤然道,“就像你给张庆怀,他凭什么就当市长,你就只能当常务副市长?凭什么陈琼他爸、妈就一辈子当清洁工,就不能干管理层?”
女人就是女人,给她讲不清楚道理,老爸脸撇一边不说话。
不过女人的话又不能说没有道理,李正清心忖,张怀庆他凭什么当市长啊,一个尽人皆知的贪腐市长,位子坐得如此之稳,看不到一点动摇的迹象,民意沸腾,作祟的难道是天意?
李小伟领着江山、陈琼从底楼一间间看屋子,然后二楼、三楼一间间看,最后上楼顶。
江山看房间时,看似匆匆一瞥,其实已经牢记心里,这幢房子的另一半是张怀庆宿舍,李小伟讲,两边的结构是一样的。
楼顶有个凉亭,有架秋迁,各种名贵花卉,风景树成荫,小径通幽,又是一番情趣。
房顶还有个大水池,水池里养着金鱼,堆砌假山,鱼儿在水池里游来游去,五颜六色,看上去到也自在。
李小伟面现得意,问陈琼:“怎么样,过来还住得惯吧!”
“住不惯!”陈琼不看李小伟。
“为什么?”李小伟问。
“想起你妈……”陈琼话戛然而止,姑娘家,与李小伟还没有实质性关系,羞于启齿生儿子的事情。
“这也不能全怪我妈,”李小伟苦笑道,“知道吗,当时我妈过门前,奶奶也是这样选她的!”
江山、陈琼对望下,心有灵犀一点通,笑了,想止住笑,却又止不住笑的样子。
还真是李小伟说的那样,李小伟老妈五十几岁的人了,当真是胸部发达,腰际细小,屁股大,李小伟不说奶奶选他老妈做媳妇还没注意,说起奶奶选他老妈做媳妇,李小伟老妈当真胸部发达,腰际细小,屁股大,就那么回事。
江山、陈琼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弯下腰去。
“笑什么笑!”李小伟知道两人想到他老妈身上去了,不高兴。
“当年你老妈是受压迫的媳妇儿,如今接用当年受压迫的方式压迫人,给地主婆有什么两样!”陈琼忍住笑,故作恨恨道。
“老妈不是也生下我这个儿子了吗?”李小伟正色。
“我偏不给你生儿子!”陈琼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