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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庭低眸看了一眼承欢，便朝蒋文勋抬了抬下巴，“到底怎么了？”
蒋文勋便看了周围一眼，“庭哥，我们进去说。”
客厅里，蒋文勋把小幽让他看到的，当年九阴巫族和被四大家族灭门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承欢听着这些，捏紧了拳头，仿佛看到了当初自己的全族人被灭的惨状。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灭族的痛，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有多么绝望。
承欢听完，看着蒋文勋，蹙眉，“蒋哥，这是小幽给你说的？怎么感觉你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蒋文勋低沉的笑了笑，“幻术。”
“幻术？”
蒋文勋点头，“似乎是纯血九阴巫族的特殊能力。以前我也不信，但如今……”蒋文勋说着看了一眼承欢，轻叹一口气，“我确确实实领会到了。”
小承欢是个药人，小幽是生活在森林里面巫族的后代。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奇怪的？
“既然是幻术，那么就代表着咱们并没有握有真实的证据。”承欢眯眼看向蒋文勋，眼里挟裹着一抹邪气，“你们现代文明有法律约束，“滥杀无辜”会被法律监禁，你是鸿雁的头子，想怎么对付他们？”
夜之庭听言，侧目看向承欢，“承欢，你似乎对九阴巫族的事情很感兴趣。”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承欢也并没有想隐瞒什么，便把自己和九阴巫族关系说了出来。
“所以说，你的姥姥，当初是九阴巫族里面的双生圣女姐妹。”
承欢点头，“小幽告诉我，九阴巫族的圣女是世袭制，圣女的孩子便要继承下一任圣女。当时的圣女是双生姐妹，双胞胎中的姐姐因为爱上了外界的一个男人，向往外面现代文明的爱情，不顾诅咒的离开了。”
“而那个双胞胎姐姐，我很肯定就是我的姥姥。”
“所以小承欢你也算是九阴巫族的后代。”蒋文勋说着，心想难怪刚才小孩儿和小承欢那样抱着，感情这两人在认姐妹啊。
“既然是九阴巫族的后代，那这件事情就不可能那么善了。”
夜之庭低着头，如今他手指上的龙头戒指已经给了承欢，思索时的动作，已然变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沙发扶手上，良久，他道，“小幽那个时候才五岁，她怎么知道灭九阴巫族的就是这四大家族？”
蒋文勋没有隐瞒，“这件事情还得多亏了……小承欢。当时小承欢在神医谷藏书阁里寻找带有禁术两字的书，小幽去帮忙，看到了专门写有九阴巫族历代侍奉世家豪门的记录书。”
“神医谷内的藏书阁发现的……”承欢抿唇，“神医谷内发现的。”
夜之庭见状看向承欢，伸手抱着她，道，“宝贝，不要乱想，咱们如今已经确定不周山幕后黑手了。”
只待新型海上作战武器成功，便可彻底毁灭不周山。
承欢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实验里，只有她成功的成为了药人，会不会和血统有关？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嗯，承欢不会多想。”
夜之庭见承欢没什么异样，冷声吩咐，“既然是这样，那便都不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