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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年醒的时候,感觉腰身有些酸痛,他翻身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捂了好半响,直到任席进来拉了拉他。
“还难受吗?”任席戳了戳少年的脸,可能是在被子里憋久了,显得他的脸颊白里透红,看着非常可口,任席情不自禁在上面亲了一下。
阮年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声道:“难受。”
任席揉了揉他的腰:“这吗?”
少年慢慢点头,任席帮他揉了好一会儿,少年的腰肢特别白,像是冬季的雪一般,只是轻轻揉一揉,就惹得上面红了一大片。
看得任席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但少年又不满他的轻缓,用脑袋拱了拱他的颈窝,轻轻哼了两声。
任席舔了舔唇瓣,心上人在怀里,又用这种类似撒娇的态度对他,弄得他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太难为自己。
可是不行啊……任席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替他揉着腰,过了不知道多久,阮年才扭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推开他跑下了床。
任席微微一怔。
他看着自己空了的怀里,又想到少年那干脆利落的身形,不由得气笑了,真的是用完他就不管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光之裁决在网上给阮年发消息。
【光之裁决:你这事儿解决得够快的啊,有人帮你吗?】
【光之裁决: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这个风之韵被封杀了,现在没直播公司敢要她。】
阮年慢吞吞的吃着饭,一边单手敲字回复。
【楚掷:我对象帮我解决的。】
【光之裁决:?】
【光之裁决:这他妈,你都有对象了??离谱。】
【光之裁决:谁啊,男的女的?】
刚发完这条,光之裁决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多余,什么男的女的,那肯定是女的啊,他瞎激动个什么劲儿。
正想撤回,光之裁决目光突然顿住。
【楚掷:男的。】
“卧槽!”光之裁决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光之裁决:???帅哥都内销了吗??】
【光之裁决:卧槽,你没开玩笑吧?】
【光之裁决:啥时候脱单的啊,你不是说前段时间很忙吗,竟然还有时间找对象?】
【楚掷:没开玩笑,就前段时间。】
光之裁决:“……”不是说很忙吗?
你的很忙就是忙着找对象?
对象还帮着解决这些事,直接就把那主播封杀了,看来是真爱了……羡慕。
光之裁决幽幽叹了口气。
【光之裁决:好吧,那什么太神找你,他在游戏里蹲不到你上线,就让我转告,他应该知道这事是你那边解决的,想道谢来着。】
【楚掷:不用啦,其实如果那个主播没扯到我,我不会搭理的。】
【光之裁决:要不要这么真实……那我去回复太神了。】
阮年关掉手机,三两下把饭给吃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跑到窗户口,去看对面那栋楼。
韩里……不知道醒没醒。
醒了的话按照他的性子,这时候应该来找他了才对,可如果没醒……睡这么久了不会挂了吧?
“在看什么?”任席见少年一直盯着窗户口,眸光微闪,走到他身后跟着看去。
阮年稍一犹豫:“我把韩里就扔在了对面那栋楼的楼梯下面,不知道现在他醒没醒,我要去看看。”
任席问:“醒了的话你不怕他报复?”
阮年认真思索:“他打不过我。”
“……”任席失笑,“那如果没醒呢?”
没醒的话……少年一时间有些忧愁:“那针管里大部分的药都进了他身体,如果药效很重的话,我怕他会挂。”
所以更要去看看,阮年没想要他死。
少年走到电梯旁,任席一路跟着他,心底在思索什么,在电梯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叫住了他:“等等,不用去看,他没事。”
阮年回头看他。
任席实话实说:“昨晚我让人把他带走了。”顿了一下,他又简单的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什么,我就给他个教训。”
任席口中的教训阮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想了想他应该有分寸,犹豫一下就放弃继续探讨这件事了。
而楚父看看韩里一直没回家,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就把电话打到了阮年这里。
韩里这几天虽然也搬了出去,但每天都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次却完全没了消息,楚父有些担心他出事了。
“小掷,你看见你弟了吗?”楚父看了眼韩里的母亲,“他说搬到你对面了。”
阮年外放音量,听了这句话下意识就看向了任席。
任席压低声音:“随便说两句应付过去,我到时候会放他回去。”
阮年点点头,想了想道:“看见了,他就在我这,手机不小心掉水里了所以接不了电话。”
楚母对楚父小声说:“你跟他说让小里接下电话。”楚父依言照做。
阮年拉着门把,“他在睡觉。”
楚父:“……啊,这样啊。”
夫妻俩没了办法,但悬起的心也放下不少,他们没怀疑什么,只叮嘱他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挂电话之际,楚父又八卦一句:“对了小掷,你跟你那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阮年眨着眼睛看向任席。
任席回之笑容。
“挺好的,一直都挺好的。”
楚父放心了,他疯狂暗示:“改天带回家来看看。”
阮年迟疑一下:“……好。”
挂完电话,任席捏了捏少年的脸,笑着说:“你看你都答应了,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
阮年思量道:“你要是想,明天就可以。”
任席挑眉:“不怕你爸生气?”
“……总得知道的。”阮年小声道:“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嘛。”
早点知道还能跟楚父磨一磨。
任席喟叹一声:“你怎么这么乖,那我肯定不能让你为难,你先跟他暗示一下吧。”
阮年道了声好。
后来任席才跟阮年说韩里的情况。
他把韩里带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什么也没做,就这么关着他,也没人跟他说话,任席让人把网和电都断了。
他不需要做什么事,只需要把韩里关着,不让任何人联系,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久而久之韩里自己就会崩溃。
阮年拉着任席的手腕:“那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任席道:“不过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韩里现在情绪挺不平稳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就那个药……我让人把他带去的时候,他身上药效发作了,叫了医生过去看。”
原主的愿望是让韩里后悔。
不知道韩里现在后悔没有,阮年得去看看,如果没后悔的话,那他得再加把劲,争取完成任务。
“我开车送你吧。”任席准备跟阮年一起过去,他实在不放心。
这个郊外有不少别墅,不过人很少,大多都是空的,晚上的郊外空无一人,显得有些萧瑟孤寂。
任席派了人在暗处盯着,随时注意韩里的情况。
韩里现在就很暴躁,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醒来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连个人都看不见,门都是锁上的!
韩里再傻.逼也能想到自己是被人关住了。
重点是谁关的他?
韩里联想到楚掷,又觉得没有必要,楚掷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可除了这人,他完全想不到还有谁!
妈的!
韩里一脚踢在沙发上,又将玻璃桌上的桌子给推了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地上一片狼藉,韩里知道那人肯定在屋里装了监控,就在这监视自己呢,所以他更要做些事情引起那人的注意。
这种未知的感觉太让人不舒服了。
韩里阴沉着脸色捡起地上的药,他目光烦闷的看了这个药半响,还是没忍住将他用力砸到了门上。
他刚醒来的时候有个医生给他打了两针,然后开了这个药,说是早中晚各吃一次,韩里现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哪里还有心情吃药。
他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药劲还没彻底清除,本来想用在楚掷身上,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任总。”
忽然,韩里听到门外有人议论的声音,这栋别墅隔音效果很好,听得不太真切,就在韩里想走进听个清楚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打开。
他……看到了楚掷。
阮年让任席在外等他,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后,独自走了进来关上门。
“楚、掷!”韩里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
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关的自己!
阮年看见了满地的狼藉,他弯腰捡起了药,看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是我。”
“你想干什么?”韩里瞪着他,“你能关我一天,你还能关我一个星期吗?你以为你爸和我妈不会怀疑?”
阮年跟他隔着一个玻璃桌的距离,闻言歪了歪头:“他们知道也没事啊,我可以伪造你出事的证据。”就像原剧情里韩里对楚掷做的那样。
韩里:“……”这他妈?
神经病?
丧心病狂?
楚掷以前根本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韩里看他的目光一时间有点怀疑,像是在衡量什么,然而看了好半响都没在眼前人身上看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