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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人走后。
阮年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通红滚烫的耳尖。
他软软的说:“感觉宋御和阿言很不一样呢。”
花雕心想可不是嘛。
他想到席坷,不由得开始担心起这个位面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了。
毕竟年年……
“不就是攀上了宋总嘛,可真不要脸的。”
一个女佣从阮年身边走过,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女佣长的很是平庸,她没好气的推开阮年:“让开!你干扰到我扫地了。”
阮年被迫往旁边移了几步。
他抬起漂亮的双眸,注视着女佣:“你刚才说什么?”
女佣:“什么说什么,说你不要脸,一个男人也敢去勾引宋总,真恶心。”
阮年抿着唇,也不生气:“你不怕我告诉宋御吗?”
女佣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惧意。
但还是梗着脖子开口:“说就说,宋总不过跟你玩玩而已,还真指望他会给你出气呢?”
她说这话时自己都心虚。
虽然宋总只是跟这个人玩玩,但他也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对他的人评头论足的。
只是女佣觉得嫉妒。
宋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被这么一个平庸无趣的人得到了。
想到这,女佣握着扫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心底更加愤恨。
阮年不是说笑的。
晚上的时候,他当真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御。
女佣就站在一旁,神色十分惊慌,她张口想要解释:“宋总,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宋御坐在沙发上,神色晦涩不明,他忽然伸手将阮年搂进怀里,捏了捏他的脸。
勾起的唇角有些冰凉:“管家,把这名女佣解雇了。”
男人俊美的脸庞仿若上帝一笔一划认真勾勒上去的,非常完美,女佣原本还有些痴迷的看着他的侧脸,此话一出,立马慌了。
“宋总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对许少爷恭恭敬敬的!”对宋御有好感是一方面,高昂的薪资又是另外一方面。
在宋家当女佣,一个月赚到的钱那可是普通白领的十倍不止。
然而没人听她的胡言乱语。
管家直接将女佣拉了出去,省得她吵到了宋总的耳朵。
大门被关上。
现在诺大的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御将阮年抱到自己的双腿上,俯身在他漂亮精致的锁骨处亲吻,双手紧紧的篡着少年的手腕,让人避无可避。
阮年被亲的忍不住轻哼一声:“痒……”
一声低笑从男人喉间溢出,他捏了捏少年的脸,漆黑的双眸带着似笑非笑:“满意了吗?”
阮年知道他指的是女佣的事,红着耳尖点头:“嗯。”
“你若是天天这么乖,我可以一直养着你。”
少年乖巧的模样是在可爱,惹人怜惜。
更想让人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撕扯开衣服,欺负得他泪眼汪汪。
这些想法就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男人忽然打横抱起少年,将他扔到卧室的床上。
这张床十分柔软,少年并没有伤到半分。
阮年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眸间惊慌,男人就欺压了上来。
他将少年的手禁锢在上方,脑袋低了下去,对着少年的红唇又亲又咬,强烈的压迫性几乎让阮年快要喘不过来气。
宋御粗喘的声音溢出:“身为男朋友,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义务了?”
他伸手放到下面。
阮年身子狠狠一颤,他双眸湿润,看着男人的目光十分乖软。
良久,点头。
月色正好。
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从卧室内传了出来。
*
早上阮年醒来的时候,宋御已经不在了。
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凉的。
阮年轻咬下唇,感觉身后就像是被硬生生撕扯开般的痛。
果然昨晚有多爽,现在就有多难过。
他小心翼翼的摸去洗手间洗漱,昨晚完事儿后,男人有抱着他去洗澡,所以此刻身上也没有黏糊糊的难受的感觉。
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许少爷,宋总让您记得吃早餐。”
早餐很丰富,美味和营养搭配的非常完美,其中有好几样食物阮年都没有见过。
他喝了一口牛奶,目光落到鸡蛋旁边的小蛋糕上。
刚想伸手,就被管家制止:“许少爷,这个是餐后甜点,现在不能吃。”
阮年瘪着嘴,用十分可爱的目光去看管家:“我就想吃嘛,你就给我一个好嘛?”
他伸手比了个一,乖软的双眸亮晶晶的,让人不忍拒绝。
管家:“……就许吃一个。”
阮年立刻露出欢喜的神色,他认真道了个谢,然后将蛋糕拿了过来。
管家看了一眼阮年。
起身离开。
宋总的这个小男朋友,看起来还挺可爱。
就是不知道宋总会和他在一起多久,就怕过几天腻了,偌大的别墅又变回寂静。
……
“白少爷好。”
门外的女佣对着白湛恭恭敬敬的鞠躬。
心底都不约而同的幸灾乐祸起来。
白湛来了,凭着他对宋总的喜爱程度,这个许意恐怕是要遭殃了。
阮年迅速的把蛋糕吃完,扭头将目光落到白湛身上。
一双明眸十分亮眼,眼底似乎藏着星星。
“许意。”
白湛走了过来,神色十分高傲:“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去找宁深了?”
他看着阮年,脸上是掩盖不住的轻蔑。
阮年拿过纸巾擦了擦手,嗓音乖软:“找宁深干什么?我怕阿御误会。”
……阿御?
这就叫上阿御了?
白湛咬牙:“许意你要不要脸?阿御也是你配叫的?”
这几天他都没有看到许意,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住进了宋家。
白湛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他不要脸的还想缠上宋哥哥,宋哥哥没有办法了才让他搬进来的。
“那不然你配吗?”阮年歪了歪头,仿佛星光揉碎洒进眼底,迷人耀眼,“阿御是我男朋友,我爱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他。”
少年轻哼了一声。
他很不喜欢这个白湛。
一口一个宋哥哥的,小金币有些烦躁。
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带着尖刺。
以前的许意是从来不会这么对白湛说话的,所以白湛很是不可置信:“你是不是爬床爬傻了?我和宋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凭什么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