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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天紧张兮兮的去找了。
几分钟后。
申屠天看着查出来的那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超市陷入了沉默。
就这?
怒戳宴盛司:【就这也值得我去找?】
宴盛司那边回复的很快。
【你找速度比较快。】
气的申屠天一点儿都不得体的在自己办公室里翻了个白眼。
【本来有三家超市的,但是超市老板好赌,输了两家了,这家现在也是苦苦支撑着,对了,那两家超市他可以卖,这家是不能卖的,是咱们的建筑,他只是租借。】
【这个人怎么惹着你了?】申屠天也知道宴盛司不是那种平白无故找事儿的人。
不招惹他的他都懒得搭理。
这一次回复就没有这么快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不太习惯吃武家饭菜的宴盛司回道:【他家女儿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
申屠天一下来劲儿了,【谁啊谁啊?】
不得不说,申屠蓉的某些八卦因子真的是从申屠天身上继承下来的。
那边百无聊赖的戳着白米饭的宴盛司难得的陪着他多聊了会儿。
【我。】
申屠天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武软软的照片。
心底感慨。
你说你一个手脚健全好鼻子好眼睛的女孩,还考上了好大学,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喜欢上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呢?
等等。
宴盛司结婚了啊。
申屠天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再看向武软软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鼻翼。
啧。
年纪轻轻不学好。
这辈子真是要白瞎了。
武软软一家还不知道即将大祸临头。
一路上武软软还在给自己父母洗脑,“刚才他真的对我笑了。”
“那肯定就是勾引!”
武软软自信的笑:“不是有那句话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身为男人的武亮田对此倒是认同,只是他们一家今天都丢了脸,他有点犹豫的道:“可那宴盛司的老婆,不是说家世也很好?而且刚才他在武家也没护着你的意思。”
“他老婆就在旁边呢,他哪儿敢呢?而且我们现在还没什么感情。”武软软摸了摸自己的脸,压下对父亲的不满,她要走宴盛司这条路,少不得是需要父母支持的。
要买更多的奢侈品包包,还要想办法弄到那些宴盛司也参加的名流宴会的请帖。
这些都需要钱。
“那个是他老婆?”孙香林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自己心里想是一回事,被别人当场抓包怂恿自己女儿去当小三,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爸妈你们这么害怕那女人干什么!你没见她一个字都不多说吗?”
“都说了是商业联姻了,而且那女人那性格,一看就是个没主意的,哪儿有我厉害。”
武软软从小就众星捧月的,自信心恐怕不会比京市一流家族的千金们少多少。
“等我成了宴家少夫人,以后宴盛司接管了宴家,我就是宴家当家人的老婆,到时候,现在侮辱咱们的武源和程琳,都得跪着给咱们舔鞋子懂不懂!”
这话有夸张的成分,但武软软知道怎么把控自己父母的心。
果不其然,武亮田和孙香林一下就心动了。
想到那没良心的夫妻两个,顿时心里就不得劲儿了。
要是以后自己也想打他们巴掌就打他们。
多爽!
武亮田顿时大手一挥,“成,那你多努力点。”
“脸皮子也别那么薄,男人只要你在床上把他们伺候好了,都好说话。”
“最好是能怀上一个娃娃,要是儿子才行。”孙香林赶紧给自己女儿传授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有孩子你还怕他不管你?”
一家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
只是没想到一回到家,就看见自家东西被一件件的丢了出来。
“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的这是在干什么!”孙香林忍不住崩溃的喊:“都不许动我家的东西,我要报警了!”
“你报警吧。”那些工人抹了一下汗:“正好,房子的主人说你们要是不愿意搬走就让我报警的。”
“什么主人,我们就是主人!”武亮田扑过去就要踹人,“滚你!”
可他哪里是人家工人的对手,几下子就被满身肌肉的工人制服了。
领头的工人还道:“我们已经拍了视频,到时候上警局也是你们吃亏。”
“这个房子的主人是武源先生。”
工人眸光冰冷,他们是武源名下一家建筑公司的工人,能直接为顶头大老板办事,那自然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的。
“现在武源先生要收回房子,由不得你们说不行!”
“天杀的,不讲理啦!”孙香林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嚎起来,“没良心的人啊,凭什么收回我们的房子,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啊!”
而武软软觉得丢人。
她一向来是以白富美自居的,当街撒泼实在是太丢人了。
“妈妈,咱们先去超市,超市后面也有房间的,先把东西搬走。”武软软是真的不知道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着的竟然还是武源的名字。
太狡猾了!
这样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武软软在心底大骂武源无耻。
却一点不想想,自家这些年都相当于白吃白喝武源家的,有什么资格冲着他们发火呢?
人家不过是收回了自己的东西。
不再让这三条吸血虫继续吸血了。
“赶紧走!”工人们气势汹汹的,“再赖着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一家人没有办法,只能搬着一些比较贵的东西先去超市那边。
可一到那边却更是害怕的手脚发抖了。
房东正在给超市大门上锁。
“干什么?”孙香林直接冲了过去,“好好的为什么要锁门。”
“这个超市以后不卖给你们了,我会退你们租借费的!”房东眼皮子一翻,冷笑道:“谁让你们招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呢?”
一家人顿时觉得天塌地陷。
武软软猛地抬头,看向房东,满脸恨意的问:“是君菀吗?”
“一定是君菀!”
“这女人妒忌我能得到司少的关注!”
“她在害怕我!”
这几句话说的很大声,似乎是为了宣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却正好让停在附近的那辆车听见了。
车窗摇下,露出了君临姝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君菀?
宴盛司?
她笑了笑,冲着武软软勾了勾手指头,“喂,你过来。”
……
而另一边,林森也在发狂。
他扫了自己桌子上所有能看见的东西。
对电话那边咆哮道:“查全愈医院?为什么要查全愈医院!”
“医院绝对不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