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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菀从来没看见宴盛司伤的这么严重过。
她指尖冰凉,拽起宴盛司的手就要往外面走。
宴盛司没动,反倒是问:“去哪儿?”
“你还问我去哪儿?”君菀转头瞪了他一眼,“当然是看病,吃药!”
谁想到宴盛司还是不跟着她走。
反倒是轻轻笑起来,侧过的脸颊迎着外面昏黄的余晖。
他一把就将君菀拉了过来,然后紧紧抱住。
“吃药没用,又不止痛。”宴盛司声音很轻,精准的落在君菀本就已经开始细密发痛的心尖上。
君菀脸色难看。
“你给我抱抱吧。”
宴盛司埋在君菀的颈部,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君菀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涌上来的暴怒。
这男人在说什么鬼话?她是人参精吗他抱一抱吸两口就好了?
但这句话在舌尖上滚了一圈。
秉持着对宴盛司这个伤患的君菀自认为是一丝丝的同情。
她没说出口。
只是沉默的抬起手,抱住了宴盛司的脊背。
还难得的顺着他的脊背温柔的拍了拍。
被这两下轻拍立刻就刺激到了脑内那根‘恋爱神经’,宴盛司眸光暗了暗,脸上那几道不算特别明显的血痕在昏黄的等灯光里就像是攀爬上眼尾的魔纹,他似乎是觉得疲惫又害怕。
将自己的脑袋埋的深了点。
君菀没动。
宴盛司开始缓缓的磨蹭,唇角时不时擦过君菀的耳垂。
君菀红着脸,还是没动。
宴盛司亲吻了一下君菀的脖颈,像是试探,唇下是温热的触感,还有动脉下的跳动和血液的温度。
很痒。
君菀忍不住往后仰,宴盛司却跟着往前靠。
君菀张了张嘴,努力忍着。
可下一刻,宴盛司试探性的咬了她一口,还是伸出了舌头。
君菀没忍住,一把将人推开,她眼尾发红的狠狠道:“我看你是装病!你好的很!”
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宴盛司眼中闪过一抹‘可惜’的光芒。
还试图在撒娇。
可惜一样的手段,用第二次的时候就不好使了。
君菀严肃的拿了药重重的给他抹开。
难闻的药味让宴公主精致的眉头都击在了一块儿,忍不住说:“好难闻。”
他试图拒绝这些难闻的药膏。
君菀瞥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你要是再躲,我就把药膏塞你嘴里。”
宴盛司:“……”
好不容易把药上完,君菀仔看了看那些伤口的深度。
确定不会留疤后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谁打的你?”君菀再一次问。
这一次眼中冰冷加重。
“没有谁。”宴盛司却只是笑了笑,“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
君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宴盛司能不小心把自己弄成这样?
这明显就是被人抓出来的。
可宴盛司不愿意告诉她,甚至是在隐瞒着那个人的身份。
君菀静静的看着他。
宴盛司要护着那个人?
她重重的抿唇,神情更难看了。
“君菀,不去挖鱼塘吗今天?”宴盛司慢吞吞的问道。
而刚才还在为他上药的君菀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笑,这笑半点温度都没有。
“脸都成这样了,挖什么挖?”
宴盛司:“?”因为他脸不好看了?所以君菀不想要他了?
宴盛司心底一个咯噔。
那双多情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同时还有疑惑。
君菀生气了。
可为什么?
他也没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吧?
还是说因为自己受伤了,所以她生气了?
这个迟来的认知让宴盛司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紧张跳动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宴盛司露出了一个笑容刚要凑过去,“君……”
才说了一个字。
君菀‘嘭’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被砸到鼻子的宴盛司:“……”
但是君菀心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还是让宴盛司激动的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他起来,还打算就昨天的话题再仔细的问问,却被管家告知:“少夫人已经走了。”
“去哪里?今天她应该不用出去上班。”宴盛司皱眉。
“不知道,说是去了京大那边,钱老让她过去,说是上次以‘家’为主题的绘画比赛结果出来了。”管家如实转告道。
宴盛司差点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比赛在。
如果君菀拿奖了的话,那么以后君菀的画作将会越来越值钱,商业价值是伴随着名气一起跟着水涨船高的。
“备车,我现在过去京大。”
宴盛司不确定现在君菀还在不在气头上,打算赶紧跟过去哄一哄。
洗脸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脸上那些痕迹。
他又想到了君菀那句话。
“难道是真的嫌弃我变丑了?”有一说一,浑身上下,除了自己的腰,宴盛司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了。
君菀也是个看脸的,不然之前不会对那该死的嫩模宴那么念念不忘。
“啧。”宴盛司烦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和脖子。
带着点嫌弃的给自己贴绷带。
脖子用围巾遮一下就看不见了,右脸贴了一个绷带,下巴一个。
比单独的血痕看着要好一些,要不是穿着西服,看着就像是刚打完架去哄自己因为打了架变得气鼓鼓的女朋友的少年。
可惜宴盛司不是少年。
而且也不屑用少年那套方法去哄人。
成年人司少来到了珠宝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打包一堆当季新品。
衣服,包包。
他豪气的刷卡。
拎着东西上车的时候,宴盛司第一次盯着自己的车子发出了内心的质疑,“这车子是不是太小了?”
司机抽了抽嘴角,你难不成想开货车来吗?
好在宴盛司并不是真的要换车,将车子塞的满满当当之后就给君菀发了消息。
“我在京大门口等你,有礼物要送给你。”
那边没有回复。
宴盛司耐心的等待。
只是到了京大门口都没等到君菀的回复,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几个搬着水桶的学生一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
哗啦一声。
他的衣服被淋的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