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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潘晶晶有些理解那些电视上。
帝王麾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战士了。
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半点不错。
比如君菀现在给她的无穷信任和勇气,这让潘晶晶那双本来满是灰败的眼睛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带着我妹妹他们过去。”潘晶晶正在重新拾起自己的信心,一点点的。
为自己办事的人,君菀一向来都是不会亏待她的。
“其实当年的医疗事故,也未必就是你造成的。”君菀眯起眼睛,声音像小勾子一样勾住潘晶晶的心神,“你没有想过要仔细去再查查吗?”
潘晶晶一愣。
“我可以帮你查。”君菀声音平静的说:“毕竟你现在也知道林森是个什么人了。”
“指不定当年的事情另有蹊跷呢?你说是吧?”
还别说。
潘晶晶也是有这个怀疑的,一旦对林森这人有了一个了解。
这两年对自己的怀疑就开始逐渐化成泡影。
她想弄个明白。
“那就麻烦你了。”潘晶晶声音冷肃道:“我一定会报答你这份恩情的。”
君菀打了个哈欠。
困困的说:“不用,现在咱们俩是一条船上的人。”
潘晶晶顿时有种自己是君菀‘自己人’的舒畅感和安心感。
再三和君菀激动保证后才挂断电话。
君菀揉了揉累的有些抬不起的眼睛。
她这么困是有原因的。
好不容易等哥哥病情稳定了,宴盛司又回来和她闹。
一口一个‘谁家夫妻分房睡’,非要和她挤一张床。
他摆明了就是不想给君菀自己一个人好好思考的时间。
要不是最后君菀冰冷的来了一句‘那我搬出去’,宴盛司可能还不会安静下来。
应付完宴盛司之后君菀真的是身心俱疲,躺下就睡的和尸体一样了。
君菀在床上赖着,她想到宴盛司就有点头痛。
其实外面还是黑乎乎的。
现在是晚上。
君菀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要不不下去吃饭了。”
免得宴盛司又用那种十分烫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君菀总觉得宴盛司和他摊牌了之后就满脑子不可名状的东西,好像只要君菀一点头。
说一句我也喜欢你。
他就会扑上来扒她的衣服一样。
“和宴盛司谈恋爱吗?”君菀眼神和大脑逐渐放空,觉得她和宴盛司也挺搞笑的。
人家是告白,恋爱,求婚,结婚。
他们倒好,结婚,求婚,告白,恋爱?
这么一想,君菀倒是有一种想笑又笑不出的感觉了。
君菀翻了个身子,眼睛朝向了窗户那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其实宴盛司也不是不好,长得好看,对她也好,倒三角比例,宽肩长腿细腰……
恩?
就在她思考到宴盛司那双笔直的长腿时,她视线范围内的窗户在一片黑暗中竟然被缓缓的推开。
她刚才还在脑海里想的那双大长腿缓缓的从窗户外探了进来。
君菀:“??”
那是什么鬼东西?
君菀一把抓住了旁边的床头灯,正准备一灯拍过去。
就见那人穿着领口大开的衬衣,一头碎发凌乱的站在床边,抱着枕头慢慢的又轻手轻脚的把窗户给关上了。
看着那人熟悉的身型。
君菀脸上的警惕变成了麻木。
……宴盛司。
好好的人不当。
你为什么非要当狗!
宴盛司抱着枕头转过身。
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和君菀抓着台灯眼看就要一巴掌拍过来的动作。
君菀:“……”
宴盛司:“……”
两人相顾无言。
只剩下满室的尴尬。
但宴盛司不愧是宴盛司,很快就从那份不自在的尴尬里抽身而出,笑的妖妖娆娆的看向君菀开口说:“我睡不着,我做噩梦了。”
前后不到一秒钟。
君菀:“……”她的脸皮还没有宴盛司那么厚。
“那你为什么要爬窗?”君菀掀开被子走过去,看见楼下一群佣人给宴盛司扶着梯子。
看不见脸,但是能看见人影重重,一个个仰着头看着上面。
他们也看不见君菀的脸,只看得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伸出来了。
管家还在底下担忧的问:“司少?进去了吗?”
君菀:“呵。”还是群体犯案。
特别好。
听见这一声熟悉的‘呵’,底下佣人们一愣,随后猛地惊呼一声松开梯子就捂着脸四散跑开!
妈的暴露了。
君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因为暴怒而不断抽搐跳动的脑穴青筋。
“你做噩梦了,来爬我窗?”君菀看向了身后的宴盛司,咬牙道:“滚出去!”
宴盛司看了一眼房间门。
“我能不能……”他放软了声音,一双眼睛像是渡了一层水光一样。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信你这样子吗?”君菀冷酷无情的道:“出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宴盛司发烧的时候会允许他蹭着自己睡的君菀了。
她现在是君·冷酷苏·菀!
宴盛司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出乎君安意料,他竟然没有纠缠,抱着枕头就走到了房间门,握住了门把。
君菀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勉强平心静气。
宴盛司眼神一沉,手上猛地用力。
‘嘭’的一声巨响。
君菀豁然转头。
宴盛司拿着被他强行掰断的门把一脸无辜的抬起自己的手说:“哎呀,这门不行啊,破了。”
门把手晃眼的很。
宴盛司的眼尾向上挑起,携带着打开的灯光卷出靡丽的花。
君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叫外面的人开进来。”
宴盛司一脸不认同的看着君菀,“你看看都已经这个点了,佣人也是要是睡觉的,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是甲方就压榨人家的休息时间,君菀,你这样是暴君行为,是不好的。”
君菀眼皮子狠狠抽了抽,冷笑的看向窗外:“那你就怎么上来的,怎么下去。”
君菀嘭的一声打开窗户。
外面的梯子还在呢。
君菀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宴盛司慢吞吞的挪到了窗口。
他冲着君菀艳丽一笑。
这一笑比月色还美。
然后……宴盛司伸出了手,猛推了一下梯子。
架好的梯子倒了下去,砸了个倔强的直挺反弹。
宴盛司笑道:“风太大了,梯子被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