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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菀笑着看了一眼林森,转过身却吓了一跳。
因为宴盛司正死死在她身后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的?”君菀平复呼吸问道。
“你到的时候我就过来了。”宴盛司瞥了不远处的林森一眼,轻笑说:“林森多好啊,什么都不用做,你的眼珠子就黏在他身上拿不下来了。”
一晚上不见。
宴盛司的飞醋已经贴她脸上来了。
“我懒得和你说。”君菀提起裙摆往旁边走。
她什么都没吃,她想吃点东西。
宴盛司就这么跟在她身后,两人明明就是新郎和新娘,那些人却都围在君老太和宴明成那儿。
反倒是宴盛司和君菀两个人自由了。
只有那些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年轻人死死的盯着她们两个。
他们就眼看着宴盛司不紧不慢的跟在君菀身后,君菀不搭理他,他就伸出脚尖轻轻踩一下她的裙摆,君菀往前踉跄一下他就笑着伸手去扶。
大家:“……”好烦啊!能不能来两个人把这两个碍眼的给拖走?
长辈们或多或少的都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回来的时候一脸春光明媚,结果还没坐下来就看见自己小辈们一脸嫌弃的看着君菀和宴盛司的方向。
他们顿时就怒从心起。
一巴掌拍在了自家小辈的后脑勺上:“看看看!就只知道看!你要是争气点,也去找个这么好的对象!那我们家还用这么孤军奋战吗!”
大企业想要往上走,除了出色的领导人之外,还有就是外来的助力,强强联合才是制胜王道!
年轻人们捂着自己被拍的后脑勺,默默的咽下了这口委屈。
“三姐。”就在这时,君临婳带着脸色苍白的君临姝过来了,“恭喜。”
“恩。”君菀神情淡淡的。
君临婳看了一下四周,“大姐还没来啊?我还以为大姐今天会是第一个来的呢。”
看着孩子,不声不响的就又挑拨了一次。
这是锲而不舍的想要一直往君菀心里埋刺啊。
君菀面色不变,仿佛看不出她这是故意的一样,神情淡淡的道:“人家大忙人,来不了也正常。”
君临婳笑了笑没有继续说。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太刻意就不好了。
要不是君菀本来就提防着她,也不会觉得她这么问话有什么问题。
不过她这么一提醒,倒是让君菀想起君欣欣这号人了。
她记得君欣欣是过来了的,还和她打了招呼的,这会儿竟然没找到人。
君临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宴盛司看,君临婳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想着也就最后一天了。
算了。
就让她看吧。
“你今天看完了,就得给我收心了知道吗?”君临婳叮嘱她说:“别在婚礼现场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现在君家撇开君云那个蠢货,只有我们两个还没有拿到股份,也没有进入公司。”
君临姝的将短发撂到耳后,点头说:“我知道的。”
她眼下一片青黑浓重。
显然是昨天根本就没有睡好,双眼眼尾还有红肿,盖了许多遮瑕的粉才勉强遮住。
“小叔叔,君菀姐姐。”
就在这两姐妹刚达成一致时,他们就看见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奶白孩子冲了过来,越过他们一把抱住了君菀的裙摆。
“肉包?”君菀笑着想要将人抱起来,但她身上的衣服很多,不方便。
宴会上其他人都在看着肉包。
眼中神情各异,有同情有厌恶有惋惜。
但更多的,是轻蔑。
一个被自己亲生父亲都讨厌的小孩,还是私生子,以后能有什么前途。
别觉得现在已经不流行‘嫡子庶子’那一套,觉得那玩意儿只是在电视里出现的。
但其实‘私生子’这三个字还存在,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因为这三个字代表了是大人踏破底线后的产物。
而圈内,其实私生子私生女不少。
但很少会有这样的孩子变成继承人,毕竟很多家族都是强强联手,一家的继承人除了自己家的财力以外,还必须要是连接两个大家族的强力纽带,不然破裂的可不只是婚姻和家庭,更重要的是两个财团的关系。
而宴志远,要不是因为带着肉包这个大家眼中的小拖油瓶,恐怕早就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订婚对象了。
“宴盛司。”君菀迎着那些人看着肉包的眼神,对宴盛司说:“你不方便,你抱。”
肉包两只手紧张的绞在了一起。
小叔叔,要,要抱他吗?
宴盛司没什么表情的看了肉包一眼,没动。
肉包失落的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刻,他身体一轻,就发现自己被宴盛司冷着脸抱了起来。
肉包受宠若惊,猛地回抱住了宴盛司的手。
在场众人见状露出了吃惊的神情。
“宴墨和司少关系这么好的吗?”
“明明大少都不怎么管了。”
“你管大少做什么?见到这婚礼的排场没!以后宴家肯定是司少的,司少要好好对待的人,还能摆脸色不成?”
底下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君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被宴盛司抱在怀里的肉包感觉到周围那些叔叔阿姨看他的眼神都没有那么让人难受了。
肉包努力绷紧了自己的背,让自己挺的直直的。
小叔叔不喜欢他挨着他。
那他就尽力不挨着小叔叔。
君欣欣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那孩子被宴盛司抱着,还冲着君菀笑的像个傻子的模样。
“怎么?后悔了?”
身后声音让君欣欣豁然转身。
在看见是来人是宴志远的时候,她收回了眼底的惊愕,“有什么好后悔的。”
君欣欣看着肉包,那孩子肤色白皙,一双杏眼又大又明亮。
看着他这模样,君欣欣皱起眉。
心底闪过一抹厌恶。
“好歹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可却要从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获得爱,你看了就没有半点感觉?”宴志远扯了扯嘴唇,“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君欣欣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她抬起冰冷的指抹掉自己唇角的酒渍。
君欣欣眼带嘲讽,“我没心肝,那你又在这儿装的什么好父亲,明明都不是他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