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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实在是出现的太突然也太吓人。
君菀胆子这么大的人都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正好抵在了宴盛司的胸口。
“怎么了?”宴盛司刚开口就被君菀猛地捂住了嘴巴。
“嘘!”君菀使劲儿给他使眼色。
宴盛司往下看,睫毛跟着下压。
他动了动唇,下一刻轻轻在君菀指尖咬了一口。
“嘶!”君菀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咬人?”
宴盛司笑了笑,视线却跟着往房间里挪。
不看还好。
一看宴盛司都吓了一跳。
里面有两个长发女人在打架!
钱若雪一出来就抓住了君欣欣的头发。
她本来是想破口大骂的,但是考虑到她男人还在睡觉,生生将那口气给憋住了啊。
“跟我出去!”她恶狠狠的压低声音。
君欣欣眼神阴沉的低头看了她一眼,也没让钱若雪好受。
两人无声的互相拉扯,一路往门外拉扯。
君菀立刻拉着宴盛司躲在了隔壁走道上。
钱若雪一出来,将门一关上就怒骂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病的好!”
“你是脑子里泡了粪水儿还是心里掺了毒汁儿啊你?”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撕的稀巴烂!”
君菀趴在拐角处看着钱若雪一拳头一拳头的往君欣欣脸上招呼。
钱若雪其实并不在意君欣欣说什么想杀了她之类的。
她钱若雪怕过谁!
当着她的面儿威胁她都不带一下虚的。
她气的是那句‘你病了也好’。
什么叫你病了也好?
让他每天高烧是好?
让他痛到肌肉萎缩再也站不起来是好?
还是说看着他疼的冷汗直冒生不如死是好?
钱若雪自己的头发被君欣欣抓了两把下来,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把拽开了君欣欣的衣服就又是狠狠两拳直捣鼻梁。
“你这是喜欢吗?”
钱若雪恨不得一口呸她脸上,“你只不过是一个自私鬼!”
“再说了那是我男人,我男人知不知道?”
“老娘还没死呢你就又摸又抱的,信不信老娘就算死了也扒开坟头天天钻你梦里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钱若雪的话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炮轰着君欣欣。
君菀在拐角处看的目瞪口呆。
“啊……这……”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就是普通女人的打架方式啊。
又拉又踹,把把到肉。
钱若雪还在骂呢:“要不是我前天走的慢了点,出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你的车往地下车库开,我还真不会起这个疑心!”
“你特么真的是,这么喜欢我男人?你认识他还比认识我早呢,我没出现之前也没见你表白啊?”
钱若雪是真的气狠了。
哪儿有人晚上的时候往人家男朋友房间钻的?病房不是房间吗?
而且还是每天晚上!
就算只是碰一下或者被‘深情’凝望她都不能忍,除非她不爱纪林白。
幸好今天过来的时候发现纪林白已经睡了,她本来是想和纪林白挤一挤,等他明天早上起来吓他一跳。
结果就听见高跟鞋的声音。
当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之前看见君欣欣的车,灵机一动就钻床底下了。
如今看来果然没钻错啊!
“还有我警告你,我男人这病迟早治好,由不得你这破嘴一天到晚瞎逼逼,再说一次什么‘剩下的日子’这种屁话,我听着了还打你!”
钱若雪一把推开她,一边放狠话一边抹掉了自己被打出来的鼻血,气势汹汹的,像毫发无损的虐了对手千百遍一样的自信,“听见没!”
君欣欣的头发被抓的宛如稻草一样枯乱,她从小接受的君家教育让她无法像个‘泼妇’一样和钱若雪对骂。
君欣欣对着钱若雪冷笑了一声,“行啊,那你大不了告诉他,我爱他。”
她狠狠的拍了拍裙角,动作里透着煞气藤藤,“真是泼妇一样!”
君欣欣低头整理衣服的时候眼瞳微微颤抖,有被撞破后的恼怒。
她转头就要走。
却听见钱若雪冷不丁道:“你是因为纪林白对君菀好的吗?”
远处的君菀听见她竟然问这话,倒是微微一愣。
君欣欣脚步不停。
钱若雪喊:“我告诉你,你要是因为这样才对君菀好的,那我就更看不起你了!”
虚情假意的很!
见君欣欣走了,钱若雪才抽出纸巾擦自己的鼻子。
一边擦一边嘀咕:“我就说!君菀那个小讨厌,君欣欣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怎么可能无条件的对君菀那么好。”
被人骂小讨厌的君菀:“???”
她还躲在墙角。
没有出来吱声。
实在是因为之前钱若雪二话不说就开打的那彪悍性格直接把她给吓到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拉着宴盛司在拐角躲了起来。
宴盛司靠着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还要继续在这儿吗?”
他将下巴靠在了君菀的脑袋上,开始故意将这种亲密的动作变得十分自然,“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觉。”
君菀见钱若雪去隔壁卫生间洗了把脸后又重新回哥哥的病房了。
她也放心了。
“走。”君菀没注意他搭在自己脑袋上的头,直接往上一顶。
‘咚’的一声。
随着宴盛司一声痛呼,他咬到舌头了……
宴盛司双眼泛起了生理性的红,再加上唇色殷红皮肤雪白,君菀却没看他这副勾人的小模样。
君菀捂着自己的头顶,吐槽道:“你下巴好尖,锥到我了!”
宴盛司迅速的收回了眼底的眼泪花和勾引君菀的那抹红,面无表情的往外面走。
算了吧,是他不配。
“宴盛司你等我啊。”君菀急忙追上。
宴盛司脚步一顿,转头看着她。
君菀连忙道:“这么晚打不到车了,你得带上我啊。”
宴盛司脚步加快,扭头就走。
……
第二天一早,君菀起来的时候发现宴盛司的下巴上青了一块。
这才想起下巴撞头,好像是下巴比较痛。
“你没事吧?”君菀伸出手想给他揉揉。
结果宴盛司瞥了她一眼,傲气的将自己的脸往外一撇。
“不必揉。”宴盛司一点点的将面前的吐司撕扯成碎块,“这下巴锥到您了不是?它哪儿配您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