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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菀’这两个字让这会儿正处于晚上冲浪中心的不少人都不自觉的抬起了头。
心里想着,怎么还能有撞名呢?
这会儿网上大家说的财经频道宴盛司和君菀,那女人不就是叫君菀吗?
是的,宴盛司又靠着一张脸和最后神来一句上热门了。
只是大家抬起头,却发现刚才电视上那张脸真的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众人:“!!”
这可不是在做梦吧?
而且他喊的谁来着?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君菀,君菀一只手还拿着咖啡杯,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桌子上,顺着宴盛司的声音抬起头,侧面的角度在此刻漂亮的恰到好处。
君菀放下杯子站起身,“你这么快?”
宴盛司非常自然的帮她拿过了放在旁边的包。
“走吧。”
宴盛司眼里就没有别的人。
刚才那姑娘因为太过吃惊导致吸了一口冷气进去,在宴盛司靠近过来的时候近距离的看了一下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几乎连毛孔都不怎么看得出。
“嗝儿!”姑娘猛地打了个一个嗝儿,然后她脸一红,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宴盛司听见声音才看向了她。
那一瞬间,姑娘只觉得他那双漂亮的眼从满眼温柔直接变成了泡在寒霜里的淡漠。
“让一下可以吗?”宴盛司声音没什么起伏。
姑娘这才发现自己挡在了两人中间。
可难为中间夹个她,宴盛司也还能旁若无人的直盯着君菀。
君菀拍了拍自己的衣角,刚想走,却又停下来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小姑娘,她严肃的对这姑娘说:“我觉得动画片吧,肯定是能给人带来童真的快乐的,我笑,是因为开心,不是嘲笑。”
“你也不能强行要求别人看动画片的时候不要笑。”
“知道了吗?”
姑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直到君菀和宴盛司两人一块儿走出咖啡厅,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什么?
动画片?
潘秀无奈的扶额,“我刚才就想说,她不是嘲笑你。”
姑娘呆呆点头,随后又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道:“她不是嘲笑我,但她真的是君菀啊!”
顾念搓了搓自己的脸,这会儿害羞和震惊一起涌上来,顿时就将她的脸刷成了酱红色。
不过……姑娘又仔细的看着潘秀。
最后一声惊呼!
“秀姑娘!你是秀姑娘吗?”
潘秀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到自己的粉丝呢,刚要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就听见那姑娘满脸激动的说:“巧了啊,我,我是新人主播,我和谢候认识呢,谢候要介绍我去他以后要去的公司,我听谢候说,你和娜娜酱也要去那家公司对吗!”
潘秀:“……”哦豁。
那你完了。
姑娘你知道你刚教训了谁吗?
你教训了你未来的顶头上司!
君菀出咖啡厅的时候还能看见那姑娘正手舞足蹈的拉着潘秀在说什么。
君菀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轻声道:“那小姑娘还挺漂亮的。”
宴盛司闻言也透过玻璃窗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一眼。
看完还皱起眉头,“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觉得你眼光有问题,她好看吗?”
宴盛司说着还掰过了君菀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有我好看吗?”
君菀在心底无奈的翻了个小白眼。
宴盛司见她闷不吭声的,一只手将她的包带给缠住,金色的包链裹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宴盛司还低下头去,将自己的脸贴近君菀的脸。
他翘起唇角,眼底有碎开的光混杂着压抑的很深的爱慕,成了星星点点的温柔。
“我今天要上节目,电视台的化妆师还打过底。”宴盛司又靠近了几分,“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是不是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君菀觉得宴盛司的呼吸全都喷吐在自己的脸上。
“是吗?”君菀却没后退,她两只手直接捧住了宴盛司的脸,冰凉的指尖贴着宴盛司的颈部,让他愣了一下。
君菀是真的在找打底的痕迹,甚至贴的更近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啊?”君菀手指缓缓的在他脸颊上摸了摸,指腹擦过的地方就像是在他身上点起了火。
“你真的擦了吗?宴盛司。”君菀直视宴盛司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一小会儿后,宴盛司先移开了目光。
君菀的眼睛清澈到能看见他自己。
宴盛司轻咳了一声,他眼睫轻轻颤抖,“我没擦,我骗你的。”
君菀顿时就松了手,“我就说,你要是擦了我不可能看不出来,我又不是钢铁直女,化妆这种事情我还是懂一点的。”
宴盛司闻言深深的看了君菀一眼。
不。
她就是。
人家是钢铁直女,她是金刚石直女。
“东西都送回明庄了?”宴盛司问。
“恩。”君菀皱着眉说:“我应该是没忘记东西的。”
“忘记了也没事。”宴盛司轻笑,期待又高兴的道:“我都给你买。”
“我们回明庄?”
“不行,我得回君家一趟。”君菀指了指自己的手机,“你在电视上说自己已婚之后,家里老太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得回君家一趟。”君菀摁了摁自己的手指,提起君老太的时候眼中就浮现了一抹冷笑,“孙女要出嫁了,总得让她准备点嫁妆吧。”
宴盛司闻言就笑了笑。
“那看来我不也得准备聘礼吗?”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宴盛司将君菀送到君家大门口,君菀刚下车。
就看见君欣欣的车子停在外面。
她刚要过去打招呼。
却透过那车窗能隐约看见君欣欣正靠着座椅在抽烟。
应该是心情不好。
君菀皱了皱眉,没走过去和君欣欣说话,而是直接和宴盛司道别后进了君家大门。
君欣欣没看见君菀,她已经在自己的车上枯坐整整两个小时了。
晏墨。
肉包?
君欣欣吐出一口烟圈,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她当然知道。
也见过。
在她回国的第一天,在纪林白的病房里。
她看见了那个孩子。
“呵。”君欣欣露出了一抹讽笑,当时听到人说那是宴志远的孩子时,她就知道是那个孩子。
年纪也都对的上。
君欣欣眼底露出一抹深深的厌恶。
明明生下来的时候她恨不得掐死他,也差点掐死了他。
那孩子自生下来到现在,她也就摸过他那一次,在病房里,她爱的纪林白带着他和她站在一起。
这让她有一种‘我们是一家人’的幸福错觉,那一刻她对这一瞬幸福的渴求超过了对这个孩子的厌恶。
然后,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