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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都长得这么好看。”修照片的人也就意思一下帮君菀P了两下,实在是够好看的了。
尤其是转到宴盛司脸上的时候。
他觉得没有地方可以修的。
修了反而没有那种浑然天成的美感了!
君菀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宴盛司本人。
“宴盛司你不怎么上照啊。”真人比照片还好看许多。
“小姑娘,你老公这还不上照啊?”修图师转头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转过去,“恩,是不怎么上照。”
又过了好一会儿,君菀才看见两本证书。
‘啪’‘啪’两下,那章子戳在证件上的时候,宴盛司就觉得一直悬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头没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
“证好了哦。”工作人员笑着递出两个红本,“给你们。”
宴盛司双手接过这证件,脸上笑容忍不住扩大。
“行了,走。”君菀看起来没啥特别的感觉,拽着宴盛司就往外面走。
工作人员们等他们走了之后才笑着说:“刚才那对,肯定是男人更喜欢女人。”
“怎么说?”修图师搓了搓自己的脸,“拍照的时候不都笑的挺开心的吗?”
“你没看见啊,那男人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很紧张,又紧张又开心,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啊……眼睛里都要滴出蜜来了。”
……
门外,宴盛司还在拿着结婚证看。
“别看啦,走啦。”君菀等了等也没等到他发动车子,忍不住催促道。
宴盛司这才把结婚证放下。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了,君菀才听见他突然说:“抱歉。”
君菀:“??”
可宴盛司却不再继续说了。
今天一整天,他都奇奇怪怪的。
君菀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垂头看向了那红色的本子。
她忍不住用指尖摸了摸,倒不是她不在意自己结不结婚,只是一直都是宴盛司在帮她。
如果联姻真如宴盛司说的那样对他有好处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帮他的。
不过真要这么算的话,君菀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还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数了一下。
算上《六国令》里的那些后宫男人,她这是第几次结婚了?
一,二,三……
“你在想什么?”宴盛司见她苦思冥想,顺口就问了一句。
“啊?我在想如果算上六国令里我的那些后宫,我结了几次婚。”君菀如实说道。
‘滋’的一声巨响。
宴盛司的车差一点就撞上了前面的车。
君菀被吓出一身冷汗。
宴盛司刚才还一片晴朗的脸顿时黑沉一片,“不许想!”
他气急,“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开后宫?”
“想有什么用?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吗?”君菀回怼,“你好好开车啊!不然咱们俩就要血溅红本本了知道吗?”
宴盛司抿唇不语。
“我们现在去哪儿?”君菀见宴盛司这不是去家里也不是去公司的路啊。
“去医院。”宴盛司言简意赅。
“看哥哥?”君菀笑着问。
“恩。”宴盛司瞥了一眼她的笑,刚才拍结婚照都没见她笑的这么灿烂呢怎么?
“领证的事,和你哥哥说一声。”宴盛司永远不会后悔自己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就把证领了。
他害怕。
怕君菀反悔,时间每长一秒就多一秒的畏惧。
他了解君菀。
她是个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正直守信,重视承诺。
她和他领了证了,哪怕她不喜欢他,她以后也就永远不会丢下他,更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至于离婚……宴盛司挑眉,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同意离婚的。
两人到了医院才发现,程琳和武源也在纪林白身边。
肉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啃水果,程琳和武源不说话,表情十分凝重。
“小菀来了?”纪林白朝君菀招手,“过来坐。”
等君菀走进来了,纪林白才收起笑说:“哦,你也来了啊。”
态度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这要是平常,宴盛司绝对要和他刺一刺。
但今天宴盛司不仅不刺,还一脸开心。
不是那种装出来的开心。
而是真的开心,看的纪林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神经病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软软,你和爸妈聊聊?”程琳忍不住了,主动问道。
他们夫妻两个从君老太家里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憋着。
甚至瞒着纪林白,儿子已经很辛苦的每天都在和病魔做斗争了,没必要让他知道这个事情再多一分痛苦。
三人从病房里走出去。
程琳就忍不住问:“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对林白做什么了?”
君菀神情难看。
她将林森和林老太的勾当从头到尾细致的说了一遍。
程琳越听越受不了,捂着抽痛的心脏退到了一边不断的给自己做着深呼吸。
武源的脸色也十分难看,这个做了一辈子善事的人,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念头。
“她对哥哥做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君菀神情近乎凶狠,“她动了我在乎的人,那我就要抢走她最在乎的东西!”
程琳立刻说:“是什么?”
“君老太最爱权势,最重君家。”君菀抬起眼,“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儿。”
“知道了。”程琳咬牙,“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而且我们怀疑,你和林白之所以会被偷抱走,和这个老太太有莫大的关联。”武源沉声道:“我们会从那老太太身上追查的,看她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情。”
“如今君家主事人就是君老太太是吧?”
武源皱眉说:“她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有个儿子的,二十几年前就死了。”君菀想了想点头说:“现在家里五个女孩都是收养的。”
“知道了,这几个女孩的背景我们也会查查的。”武源冷声道,动了他的孩子。
那就别想好过了。
病房里,纪林白对着宴盛司没什么好脸色。
宴盛司也不在意。
他甚至心情很好的主动问纪林白:“要我帮你调一下床的高度吗?”
“不用。”纪林白张口就给否了。
但宴盛司已经弯腰了去调了。
‘啪嗒’一声,一张显眼的红本本从他兜里掉出来,砸在了床上。
也砸在了纪林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