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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雪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只是……”想要张照片。
而且她是要打赌,谁特么要赌搏了?
“只是什么都不好使。”君菀义正言辞道:“我是不会和你赌的。”
君菀拿着画就蹬蹬蹬的上楼了。
上了楼她才悄悄的往楼下瞄了一眼。
“钱若雪可真好糊弄。”君菀感慨道。
她怎么会和钱若雪赌这种不一定会赢的局呢,╮(╯▽╰)╭
宴盛司那家伙的脑回路就和正常人不一样啊,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杀回来。
才不赌,爱回来不回来。
君菀摆好了画架,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尝试着画以‘家’为题材的作品。
这次的比赛并不是现场作画,所以这些参赛者的准备时间都会比较充分。
君菀已经想好画什么了。
她开始练手,连休息都不带一下的,开始粗略的先勾勒一个大概的轮廓。
可怜楼下的钱若雪还憋着一口气,在自己亲奶奶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固执的坐在楼下等着宴盛司那货憋不住回来!
“我就不信!”
“他能真的来这破地方谈生意!”
而就在一个刚打开空调还有些冷飕飕的办公室里,这个山庄的几个负责人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面前的宴盛司。
“司,司少?您把我们叫过来,是,是为什么啊?”大家都很忐忑,生怕是因为自己工作没做好,被宴盛司这阴晴不定的人给抓住了小辫子。
宴盛司喝了一口茶,无聊的敲着自己的手机。
“没什么,就想让你们陪着我坐一会儿而已。”
他说的简简单单,这些人却已经开始阴谋论了。
这不可能!
宴盛司一定是想要警告他们什么,大家互相对望了两眼,彼此都能看见各自眼中的惊悸神情。
但宴盛司还真就没有事找他们。
他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向窗外。
不过是因为一开始骗君菀说来这边是谈生意的。
“喂。”宴盛司突然冲着众人问:“我记得你们家里都是有老婆的对吧?”
“是是是!”那几位负责人连忙说:“就一个老婆!司少,我们生活作风都很好的,没有养乱七八糟的女人啊!”
他们还以为宴盛司是来检查他们生活作风的。
宴盛司瞥了他们一眼,“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不要说多余的话!”
众人连忙点头。
“你们平常会一直粘着你们妻子吗?”宴盛司疑惑问。
“当然不会。”大家一致摇头,“彼此之间还是要有点距离和私人空间才好。”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黏着老婆,但是我老婆嫌弃的很。”一个男人说。
“看是什么时候吧,追到之前有死缠烂打的,也有若即若离的,当然,对方如果不怎么喜欢你的时候,一定不能让对方太有压力。”有个显然经验丰富的男人说:“热恋期的话,肯定还是很亲密的。”
宴盛司神情难看,果然他当时不说自己是奔着君菀来的是对的。
该死的空间距离,为什么要和喜欢的人保持距离!
因为对方不怎么喜欢他啊……
“司少,我记得君小姐也来了啊。”有人眼睛亮了亮说:“司少不如带君小姐在山庄周围逛逛啊?我们几个糟老头子陪着,很没意思吧?”
主要是他们害怕!
他们不想面对宴盛司!
谁料这话让宴盛司更不高兴了,拉长了一张脸,“你当我愿意对着你们?”
众人:“???”
宴盛司叹了一口气,他正在努力腾出一部分的私人空间好让君菀别觉得不舒服。
君菀一开始画画就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要不是钱老出来叫她一起吃饭,君菀还真的一直一直的画下去。
到了楼下,君菀扫了一圈,发现宴盛司还没回来。
“过来坐啊。”赵老给君菀留了一个好位置,面前就是农家的招牌菜,土鸡煲,香味勾的人馋虫都出来了。
大家都饿了,尤其是钱若雪,吃起饭来那豪爽的架势真是和她那张看起来就温文尔雅的脸半点不一样,一看就是个资深干饭人。
“君菀,你怎么不吃啊?”钱老吃了两口才发现君菀没吃,就拿了两个碗不断的往里面夹菜,还装了满满一碗饭。
“留一点吧,我不知道这农家乐能不能深夜点饭的。”这种乡下山庄不像市区里,晚上找东西吃应该挺不容易的,而且这里的老板娘挺有性格的,君菀怕她深夜点单人家来一句,我又不是酒店,没这服务~
“你留着当夜宵啊?”钱老诧异。
“没,我怕宴盛司回来了晚了没饭吃,不管怎么样先备着吧。”
君菀将拨出来的饭菜都扣起来放在一旁。
桌子上的人齐齐一愣。
“宴盛司又不是孩子了,就吃顿饭的事情,还不能自己做了?”穆仓用筷子戳着饭,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说。
钱若雪皱紧眉头,在桌子下用力的踢了一下穆仓。
她以为君菀要生气了。
谁料君菀其实也没有生气。
她看向面前的穆仓,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平静的说:“但如果有人帮你记着你的话,谁喜欢独来独往呢?”
穆仓一噎,神情更难看了。
钱老的目光在穆仓脸上扫了一眼,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行了,赶紧吃自己的吧。”钱老轻咳了一声,看向穆仓说:“你吃完来我这儿,我给你说说你今天画画上的问题。”
穆仓呼吸一窒,对上钱老打量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钱老师。”
结果君菀都吃完了,宴盛司还没回来。
她把留下来的饭让后面厨房给温着了,自己又回到房间去画剩下的画。
只是到晚上,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宴盛司的声音,好像在吵什么。
君菀立刻打开门看了一眼。
发现对面的房间的门打开着,宴盛司摁着眉心站在外面脸色阴沉。
“抱歉,真的很抱歉宴先生。”农家乐的老板娘不断的给宴盛司道着歉,“是我们农家乐的问题,我们不会收宴先生您一分钱的。”
君菀诧异的走出去,“宴盛司,你房间怎么了?”
她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豁!
好家伙,里面这房间怎么回事?从天花板上滴滴答答的往下面渗水?
水帘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