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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很重,砸的托盘都一沉。
“司少你确定?”有人惊讶问:“玩儿这么大啊?这些可都是要给优胜者的。”
宴盛司瞥了他一眼,“爷乐意。”
君菀也没拒绝,转头看了他一眼说:“等会儿赢了都算你的。”
她好胜心强,对射击又喜欢的很。
元安生根本没想到宴盛司竟然不参加,他坐在位置上,喝着果汁盯着君菀的背影。
比赛一共三发,到时候算总环术。
君菀缓缓吐出一口气,瞄准目标。
旁边一群人也都铆足了劲儿。
元安生迟疑了一瞬,他看了君菀一眼,随后无奈的笑了笑,既然是小菀妹妹参加,那就让一让吧。
砰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君菀利落的收回枪,扭动了一下被后坐力震的有些发麻的手腕。
她取下护目镜,看向宴盛司,神情并不高兴,甚至带着很浓郁的失落。
宴盛司喝果汁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走过去,笑容尽失问:“你怎么了?”
“刚才手出了汗,没握好,有一枪打的不好。”
“抱歉,你的钢笔多少钱?”赢得得算宴盛司的,但是输的君菀不好意思算给他。
元安生也摘下护目镜过来了,他皱着眉看了一眼君菀的靶数。
一环,九环,九环。
“多少钱?我给你。”元安生看向宴盛司说。
君老太每个月给君菀多少生活费他又不是不知道。
宴盛司看了元安生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碍眼了。
“噗!”旁边那厕所姑娘忍不住笑,在心底嘲讽:“君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些男的还上赶着给她付钱?”
女人忍不住重重的搓了搓手!
她哪儿比君菀差了?怎么就是碰不到这种大方的男人?
申屠蓉看了一眼君菀的战绩,直接笑了,“她们都说你射箭很厉害,我还期待了一下,现在看来射箭和射击果然是不一样啊。“
申屠蓉是八环,九环,十环。
“这一局是我赢了。”她毫不客气的将盘子全都给端走了,“朋友们,这些我都拿走了啊。”
君菀甩了甩手,有些遗憾。
她看向元安生说:“不用,我输得凭什么让你来还?没这个道理。”
元安生不悦皱眉,“小菀,你非要和哥哥分的这么清楚吗?”
“他哥哥好好的在医院里待着呢,你算哪门子的哥哥?”宴盛司嗤笑了一声,没有继续搭理元安生,而是看向了大家说:“再来一盘!”
大家一愣,下意识的说:“没奖品了啊。”
“而且我们手腕有点痛。”
有几个女孩子嘟囔说:“打不动了啦。”
宴盛司二话不说,撩起衣袖,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手表,丢在了桌面上。
“你们不用出奖品,我出。”宴盛司笑着说:“谁赢了手表归谁,再陪我们君菀打一盘。”
他能在意那支钢笔?
别逗了!
他在意的是他喜欢的人开不开心,甘不甘心。
大家看着那个手表都呆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表能抵得上京市一套八位数以上的房子。
宴盛司这是丢了一栋房子出来?
“我参加!”
“我也是!”
“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哈哈哈哈突然就感觉手不痛了呢~”
所有人都重新带起了护目镜。
开玩笑,虽然大家都有钱,但和这位爷是不能比的,除了宴盛司,谁敢这么玩?
宴盛司重新看向君菀,君菀转身就去做准备了,眼神之中全都是兴奋和跃跃欲试。
元安生没看见,他对着宴盛司皱眉说:“你这样会给她压力!”
宴盛司靠着椅背,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
这位青梅竹马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君菀。
“我最了解她,她不是一个能承受太大压力的孩子。”元安生握紧拳头,凶狠的盯着宴盛司,“你是觉得自己给她撑场面,实际这是非常大的困扰,如果输了,你让她怎么办?”
“十环!”宫燕的惊呼声突然传来。
元安生猛地扭过头,正好看见君菀动作利落的又是‘砰砰’两枪,动作帅的毫不拖泥带水,子弹出膛,君菀的唇角就弯了起来。
她收手,取下眼镜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而宫莺和宫燕已经不敢置信的报出了靶数。
“三个十环!”
申屠蓉这一把还不如上一把,她挑眉看向了君菀,这种能扛着压力逆流而起的女人……。
她耸肩,“可怕可怕。”
申屠蓉摊手,“行,手表你保住了,接下来出什么我都不玩了。”
玩什么?
就君菀现在的状态,虐她还不跟虐菜似的?
而且她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天赋异禀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宴盛司冲着元安生挑眉,眼中全都是讥讽,“我就是给她撑场子怎么了?我家君菀撑得起。”
宴盛司说完,就走向君菀,伸出手压在她的发顶揉了揉,“我们陛下可真是棒。”
君菀把手表丢给了他,“可惜钢笔了。”
“可惜什么,你再给我买一支就好了。”宴盛司笑眯眯的,“单价超过三百的我不要。”
君菀乐了,“那你不是亏大了。”
“不是你说的吗?勤俭持家传统美德。”宴盛司伸出手让君菀给自己戴表,“我这么传统的人,当然是奉行这个美德到底的。”
两人说的热闹,元安生的目光却落在宴盛司放在君菀发顶的那只手上。
非常刺眼!
君菀说过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所以宴盛司这人成了她的例外?
元安生沉了脸,温和的神情全都消失了。
“走啦,今天玩的很高兴。”申屠蓉朝着大家挥了挥手说:“今天我请客!”
她赚得多,当然得她请。
大家齐齐往车库走,走出射击场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可能下了好一会儿了,因为是室内射击场,大家都不知道,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外面都积了一层了。
“哇,对了,咱们这山脚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景点,顺道看看?”
大家心情都不错,一群人吵吵闹闹的跟着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宴盛司老黏在君菀身边吧,大家觉得今天的宴盛司竟然诡异的玩的开。
到了山脚,君菀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许愿池。
“是许愿池。”元安生笑着对君菀说:“你小时候投币就很厉害,还是我教你的,记得吗?”
君菀笑了笑,“是吗?我不记得了。”
元安生有一瞬间的失落,但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没事,早晚会恢复记忆的。”
“这东西灵吗?”君菀还没见过这种,在赤国倒是有人拜佛求神的。
“心诚则灵呗。”申屠蓉说:“来来,大家有硬币的投两个啊。”
这两天雨水多,这池子有些深,积了不少水,池面上结了一层冰,看君菀准备投,元安生细心提醒她要小心一些。
宴盛司站在君菀身边,看着这个男人用‘回忆’做借口一次又一次的挨近过来。
这个元安生,要怎么解决呢?
还有旁边那个拿着画的,他刚才看见了,那副画上画的是君菀射击的样子。
啧!
好烦。
“君菀你不行啊。”旁边突然传来申屠蓉的笑声,“你每次都投到那鲤鱼的嘴里,每次都被弹出来,你许了什么愿啊?”
君菀手上只剩下一个硬币了。
她重重的抿唇。
她希望,哥哥的病能好。
她的准头很好,但就是进不去。
就好像上天在用这样一个方法告诉她未来残酷的现实。
君菀低头看着剩下的那个硬币,有一瞬间的泄气。
“给我。”下一刻硬币却突然被宴盛司拿走了。
他拿着硬币,问:“许完愿了?”
君菀楞了一下,点头。
宴盛司笑了笑,“哭丧着脸干什么?我帮你投。”
他拿硬币在君菀鼻尖上轻轻一刮,“保证给我家陛下投进去。”
君菀呼吸一窒,他怎么保证?
其他人也不信,直到……他们看见了宴盛司一脚踩在了许愿池的冰面上!
“宴盛司!”有人尖叫,“冰要裂了!”
他没有丝毫动摇,一步步的朝着中心走去。
脚下冰面寸寸裂开,像是在他脚下生出了冰莲。
喜欢她的人再多又怎么样?
他比谁都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