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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菀突然就明白之前他说的身上香味一样的深层含义了。
‘轰’的一声,她只觉得身上的血都要逆流而上。
君菀的脸色顿时爆红。
“这脸也红的好看。”宴盛司低头,用手指摩擦过她的脸颊,很烫。
他温柔起来的时候,眉眼里好像含着脉脉深情。
宴盛司直接打开门,吓了里面三人一跳。
尤其是宴志远,刚他还在信誓旦旦的说着君菀和宴盛司绝对不是情侣的样子。
转头就看见那两人活生生的破门而入!
而且!
宴盛司的唇色红的明显不正常,嘴角还有口红晕开的,再仔细一看!
好家伙那不是君菀的口红吗?
君菀脸红扑扑的,宴盛司眉眼带春……。
宴志远觉得有点窒息。
“怎么?有什么好事?刚才就听见爸爸和哥哥笑的很开心。”宴盛司带着君菀直接在宴志远身边就坐下了。
刚洗完澡的玫瑰花香直接扑了宴志远一头。
双重攻击下,宴志远顿时觉得更窒息了。
旁边李秘书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了。
偏偏宴盛司还转身笑着说:“李秘书大晚上的跑过来干什么?总不至于是找我谈公事,结果找错地址了吧?”
“我……我……。”李秘书声音干涩,喉咙里像是堵了海绵一样酸胀难言。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宴明成截断了宴盛司的话。
李秘书满头大汗的低下头。
他满脑子只剩下了三个字。
完蛋了!
以后宴盛司一定会提防着他,而且宴明成也不会再允许他这样一颗暴露的棋子待在宴盛司身边了。
因为如果宴盛司已经确定了他是宴明成的人。
搞不好以后会把宴明成反套进去的。
像宴明成这种疑心深重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我自己的家回来不是很正常吗?”宴盛司最后看了李秘书一眼,说:“倒是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还能说什么,有几个小产业,不自量力的要在咱们宴家前面嘚瑟,伸手料理了一下而已。”
宴志远冷笑出声,“这种绊脚石一样的产业被处理掉了,你也会觉得高兴的。”
君菀用指尖抹了抹还有些火辣辣的唇角,闻言抬起眼睛看向了宴盛司。
宴盛司冲她笑了笑。
“小菀在别墅里住的还习惯吗?”宴明成没管宴志远的小心思,反倒是问起了君菀:“钱老他们对你怎么样?”
“师傅们当然对我很好。”君菀态度客气又疏离。
他实在对这个纵容自己儿子打孩子的男人没有半点的好感。
当然,宴明成自己就是个人渣,看他打宴盛司那架势就能看得出来,宴盛司小时候的日子并不好过。
“那就好。”宴明成靠在沙发上,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你是将来要嫁给小五的人,女人,出嫁从夫,就是要以夫为天,宴家和你三位老师的合作,你多上点心。”
君菀直接就冷笑了一声。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摆起公公的派头了?
这人可真逗,说的话也逗。
“你笑什么?”宴明成不悦的皱眉。
“就觉得宴叔叔说话挺有意思的。”君菀笑着看过去,话里句句带刺的说:“以夫为天这样的话,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见,差点以为叔叔您是从前朝来的。”
大清早亡了!
醒醒吧憨批!
“你!”宴明成猛地直起了身子就要训话。
这女人是觉得上次他给了她一个好脸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他本来看君菀还挺满意的,但是现在和君家的合作已经是分不开的地步了,也不需要君菀做这个中间调剂了。
而且他在知道宴盛司不知不觉中积攒下这么多产业之后,他心里升起了很淡的危机感。
这种时候,给宴盛司安排这个一个强大的岳家真的可以吗?
“你奶奶还真该给你多准备点课程!”宴明成怒视着君菀:“真是缺乏教养!”
“父亲。”宴盛司揽着君菀的肩膀对上了宴盛司的目光,他眼底毫无笑意:“您这时候提这个话题可不好。”
“大哥,肉包可还在医院里待着,论起教养,谁也比不过大哥是吧?”
一提这个宴志远眼看着就要炸,神情都狰狞起来。
就在这时,宴志远的手机亮了起来。
【就在今夜,天关集团,琅岐房地产,雨声娱乐等几家企业纷纷被查出有非法经营的嫌疑……】
那个宴志远等了半天的报道终于姗姗来迟。
宴明成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刚才那口马上就要涌上来的气顿时就顺畅了。
他看向了宴盛司。
发现宴盛司也在看那篇报道,宴盛司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盯着那报道的肩膀隐隐发颤。
宴明成更舒畅了。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要和他斗?
太嫩了!
李秘书也看见了宴盛司的样子,眼中的愧疚更加的浓郁,忍不住默默的往门外走去。
其实……也不能怪他。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而且他本来就是宴明成的人,一开始雇佣他的就是宴明成!
李秘书努力的压下那份愧疚,让自己内心的那道‘我没错’的声音变得掷地有声起来。
君菀看了宴盛司一眼,站起来跟着李秘书一起走出去了。
而坐在沙发上的宴盛司,憋了好久,才努力没让自己笑出声。
“这!这怎么会!”客厅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但绝对不是宴盛司的,而是旁边宴志远的。
不可能的!
这些产业!
这些产业不是宴盛司的!是他宴志远的啊!
门外,君菀出声叫住了李秘书。
“君小姐有事?”李秘书做了个深呼吸。
“为什么背叛宴盛司?”君菀站在月光下,眼中一片冰冷,“当时我就提醒过你吧,你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你为什么背叛他?”
“什么不一样?”李秘书笑了,“君小姐,任何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你不了解那个人,他连血都是冷的。”
“而且我没有办法,我父亲欠了很多赌债,只有投靠宴明成,我别无选择。”
“最困难的时候,也是宴明成伸手帮了我,你可能不知道,那一百五十多万的赌债,光靠工资我怎么还得起?”
君菀平静的和他对视,下一刻却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宴明成伸手帮你?”
“李秘书,你真是蠢到家了。”
“真正不了解宴盛司的人是你。”
“那两百万从来都不是什么宴明成给你打的,那两百万!是此刻坐在客厅里那个被你捅了一刀的蠢货给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