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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森先生无奈的说:“我们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好吗?”
“你到底还要记恨君家人多久?”
森先生看着也很挣扎,“当初的事情只是一件意外,你别想太多,也该走出来了。”
“你要去君家赚那一份烂钱我管不着。”杜骅冷笑说:“但你别给我说这些废话。”
正好这边的笔录也做完了。
杜骅推开森先生就往外走。
刚走出两步,就接到了电话。
杜骅轻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客气有理的接起电话。
“您好,哪位?”
“您好,我是之前联系过您的宫莺。”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忐忑的问:“想请杜医生来帮我一位得了渐冻症的看看,钱不是问题。”
宫莺不敢说是君菀的哥哥,先借用她的名义让杜骅给纪林白看看病情再说。
……
君菀和宴盛司回到家里之后,君菀就收拾东西准备去钱老那儿上课了。
倒是君老太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设计图你真的有在画吗?”君老太那边烦躁的很:“设计图纸呢?”
虽然君菀现在不用住在她面前让她省了很多心。
可这种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失去控制的感觉也称不上多好。
主要是君老太怕君菀不能再给君家带来利益了。
君菀脸上没什么神情,从自己房间的抽屉里抽出了几张之前淘汰下来的废稿,看了两眼对电话那边说:“等会儿就给你发过去。”
她并不打算现在就和君老太闹僵。
在她还没有能找到替代森先生的医生之前,绝对不能。
君老太愣了一下,“恩……那就好,快点发。”
君菀这么迅速的听话,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君菀挂断电话,将设计稿的扫描件发过去,本来想随便把这几张重新塞回到抽屉里的。
“虽然不是用心做的,但是如果被人偷出去泄露了也不好。”君菀嘀咕说。
就算这几版卖的好,君菀那边的收入也是要吞掉很多再给她的。
老太太那死德行她还能不清楚?
所以那边的稿子她肯定是不会上心的,应付一下就好了。
“不过能卖多少钱算多少钱,还是小心点为好。”
君菀拿起图纸下楼喊宴盛司。
宴盛司正在房间里听李秘书汇报手上几个项目的进度。
“宴盛司!”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这种频率的敲门声除了君菀没人敢敲。
李秘书咽了一口口水,生怕宴盛司发火,立刻说:“君小姐肯定不知道您在工作,我这就去让她别……。”
可转头一看,宴盛司人都不在位置上了。
再扭头,门都已经被宴盛司打开了,君菀从外面探进来一个脑袋。
“你房间里有保险柜对不对?”君菀拿着设计图进来了,“借我放放。”
“自己去放。”
李秘书瞪大眼睛,宴盛司那个保险柜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跟了宴盛司那么多年连个边角都没看见。
李秘书的视线牢牢的跟着君菀。
他现在这么信任君菀吗?
“密码呢?”君菀转头。
宴盛司手上还在做事,顺手撕下了一张纸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君菀。
君菀用身体挡住箱子一边输密码一边皱着眉头说:“你这密码也太长了,换成四个一不是很好记?”
宴盛司翻动手上的文件,“四个一也亏你想的出来。”
“方便我记嘛。”君菀笑眯眯的打开了柜子。
看清楚柜子里的样子时君菀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若无其事的将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嘭的一下关上了柜门锁起来。
这让想要往里面瞟一眼的李秘书遗憾无比。
“走了,今天晚饭别等我了,我得画到很晚。”君菀背着自己的东西离开宴家。
钱老的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乖徒弟,今天咱们不学习了,带你去见见圈子里的人。”钱老太太这是见君菀好像朋友不多的样子,干脆带着君菀去扩宽人脉去了。
君菀跟着钱老来到茶楼里,发现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端着茶杯静坐的样子都优雅的像一幅画一样。
男人个子很高,长相不是一眼惊艳的类型,但是看着干净耐看。
女人倒是长得十分漂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书卷味儿。
“这男孩是我以前指导过的一个学生,叫穆仓。”
叫穆仓的男孩站起来和君菀点头示意,看起来很有礼貌。
“这女孩是我家不成器的孙女,钱若雪。”提起自家孙女钱老就随意了很多,“这丫头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看我不收拾她的!”
钱若雪转头看了君菀一眼,那股子书卷味儿突然就没了,这姑娘轻轻瞥了她一眼,用鼻孔发音,一声轻轻的‘哼’!
君菀挑眉,将目光放在了穆仓身上。
穆仓倒是看着平静,只是君菀总觉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客气疏离的带着一种很小的排斥。
“我今天要去美术院校演讲来着,穆仓你年纪最大,带着她们去美术馆转转,票我已经准备好了。”
钱老太太在,大家还是一团和气。
她一走,钱若雪就垮了脸,
“美术馆我自己去就行了,奶奶真是多此一举。”钱若雪拿了一柄小扇子,刷拉一下打开,上面画着红梅映雪,看起来像是钱老的风格。
但……很稚嫩,应该是钱若雪自己画的。
“看什么?”钱若雪察觉到君菀的目光,将扇子一收,皱眉说:“别以为自己得了三位老师的青睐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我们都该捧着你了,圈子里不缺有灵气的天才。”
“我听说你每周上课的时间都很短,其他时间都在学什么……继承人课程是吧?”
钱若雪的扇子轻轻敲抵在桌子上,语气带着点生气的说:“你要是想当继承人,何必来学画画?你……!”
她说到一半,抬起头却发现君菀人都不在了。
“她人呢?”钱若雪目瞪口呆看向穆仓。
穆仓轻笑,“刚才和我拿了票出去了,我们也走吧,不然她真要一个人过去了,真让她一个人去看画展,钱老师那边也不好交代吧?”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钱若雪嘟囔着,但还是拿了自己的票,“怎么?我奶奶还要摁头做朋友的?”
她看了穆仓一眼,轻声说:“明明穆仓你那么想当我奶奶的徒弟!甚至为了艺术连穆家继承人的身份都放弃了!”
“你怎么不说她两句?三位老师的课程那么珍贵,却还得凑着她的时间来,你说这算什么事儿!”
穆仓眼中笑意淡了点,他看向了门外君菀走的方向。
“能让三位老师这么迁就的,一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他将手上的票卷起,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等以后时间长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