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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菀啊,我们不害怕啊。”钱老转向君菀时根本温柔的像换了个人,“老师在这儿呢。”
一点都不害怕的君菀:“……。”
“谢谢钱老师。”君菀站起来真挚道谢,毕竟人家是为了她出的这个头。
她双颊红彤彤的,她旁边的桌面上空出了整整三个酒瓶。
“也谢谢孙老师,赵老师。”她一一谢过,头点的像小麻雀啄食一样。
“哎呀,这孩子可真有礼貌。”钱老笑眯眯的,“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休息啦。”
“君菀啊,要不要去钱老师家玩啊?”她抬手就想要拐人。
“去玩呗。”孙老冷哼一声,“我和老赵也去,我们三把老骨头好好聊个通宵。”看谁熬死谁。
宴盛司站在后方,他清楚的看见君菀的脚步正在上下,左右,小幅度的横移保持着自己的身体不倒。
只是她的神情太过正经,看着和平常一样,大家都没察觉她有点不对劲。
宴盛司挑眉,目光落在她旁边那三个空酒瓶上,啧!
那么高度数的酒都敢喝,一喝还那么多。
宴盛司直接伸出手去,将君菀抓了过来,“喝醉了?”
君菀抬起头,眼神发凉,两颊红彤彤,“没有!”
“清醒着,本帝千杯不醉!”君菀凌厉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一圈人,她大着舌头,“大不敬!都斩了!”
宴盛司的手肘摁在她脑袋上,朝大家笑,“抱歉,我未婚妻喝醉了。”
“谁是你未婚妻!”她皱眉,“叫我陛下!”
“别发疯了,跟我回去了。”宴盛司轻笑,“小陛下,回去就寝了?”
君菀点头,非常正经的说:“可。”
钱老三人看宴盛司确实对君菀不错,心里也舒坦了一些。
毕竟万一真以后要结婚了,男人糟心他们君菀还怎么努力学画画呢?
“你伺候的好,朕就许你做我的贴身大太监,怎么样?”君菀摸着宴盛司的耳朵,磕磕巴巴的说:“恩,只要你乖些。”
宴盛司扶着她的手一顿,闻言挑眉,压低声音说:“那可不行。”
“贴身可以试试,太监……我这样的没了不是世界级的损失吗?”宴盛司用力的掐了一把君菀的腰。
“你掐我!”君菀唰的抬起头,“斩了你信不信!”
旁边君老太一句话都插不上,她急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君菀怎么就让这三人看上了?
那,君家是不是可以靠着这层关系多获利?有宴盛司什么事儿?
君菀可是她孙女。
“要不君菀就和我回家里睡吧?”君老太试图去扶君菀,笑的一脸慈祥,“我好久没见她了,怪想的。”
“你别急。”钱老一把抓住了君老太的手,“咱们俩先聊聊吧?”
“别吵啊。”君菀突然开口,看向了钱老,“老师,你们别吵啦。”
“我其实对你们三个老师都特别喜欢。”
君菀问:“难道我不能一起学吗?”
“哈哈哈,这怎么可……。”孙老下意识的反驳,反驳完自己愣了一下。
“我很聪明的。”君菀立起四根手指头,“我发四,我一定会好好学,努力学,你们被吵架啦,吵的我好难受。”
她捧住头。
钱老都顾不上去拉扯君老太了,三人对视了一眼,突然都不吱声了。
你说想不想独享学生,当然想!
可万一……那三分之一的几率不是他们呢?
如果是一起教,到时候君菀适合谁的风格就偏向谁的风格,那大家就是凭实力说话了。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君菀说这话他们肯定会先勃然大怒,但醉话他们当玩笑也就听听,可笑完之后,却发现了可行性。
他们年纪都大了,还能等到下一个君菀吗?
有天赋的弟子和死亡,哪个会先来?
“她喝醉的话,三位老师不用当真。”宴盛司压下上翘的唇角,“我会让她好好选的。”
“唉等会儿。”钱老突然喊住他:“你把君菀扶车上去,等会儿过来谈合作。”
宴盛司稳稳的扶住了君菀。
看来她这三瓶酒没白喝。
谈合作的时间并不久,钱老三人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个性。
宴盛司拿到了三个人的合同,可测算的收入利益至少翻了三倍。
他坐上车,将合同放好,心情大好的转身看向君菀。
君菀头靠在车窗上。
“睡了吗?”他问。
“没。”君菀回答的声音闷闷的。
“君菀。”宴盛司靠在车座上,眼底一片黑沉,“我觉得我们配合的真是很不错。”
他借着君菀还醉着,转过头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声音沉沉的说:“你考虑一下,和我合作的事情吧。”
“我拿宴家,你拿君家,恩?”
下一刻,君菀突然就直起了身子。
她转过身看着宴盛司,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醉了的样子。
宴盛司脸上的笑容没了。
“宴盛司,我也认真的和你说一次吧。”君菀神情认真,“我不会和你合作,我怕你把我吞的连骨头都没了。”
“我感谢你在宴会对我的维护,也感谢你在君云找我茬之前悄悄告诉我晚上钱老他们也要来宴会。”当时是宴盛司在和君老太出去之前低声告诉她的。
不然她恐怕处理君云和她那只狗还没那么顺利。
“同样你也在我身上获利了,我为自己争取到了三位珍贵的老师,你也同时争取到了三个人的合作权,这是因为我。”这些话她清醒的时候不好说,因为不知道这三位老师在不在意这种共同教学的事情。
借着醉话,至少他们不喜欢的话也不会当真。
君菀摊手,声音冷静无比,“你付出人情,收获利益,我们两清。”
宴盛司一直安静的听她说。
听到这里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往后一靠,“真可惜,我们俩明明步调很一致啊。”
“我还挺喜欢你的。”宴盛司说着喜欢,眼底却并没有多少波动。
君菀则是已经习惯了他的不定时疯话,更不用说当真了。
“不过你醉酒的样子装的不错啊。”宴盛司挑眉,“女帝陛下都出来了?”
君菀没说话。
那只不过是,憋坏了。
注定只能她自己独享的秘密,借着装醉的名义,说出来透口气而已。
“不过在我改主意之前你随时可以找我合作哦。”宴盛司轻笑,“截止目前为止,你还是我心里的联手合作者首位,你在我这儿是绿灯。”
君菀没接话,“先送我去医院。”
宴盛司看向她。
“我要去看看……我哥哥。”
去看看那个缠绵病榻的哥哥,也算是给死去的君菀一个安慰。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君菀自己下了车,往楼上病房走去。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很重,但诡异的,君菀并不觉得难闻。
因为这个世界的医学发展的很好,好多在她看来很严重的病,都能治好。
推开病房的门。
她看见了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男人躺在病床上。
君菀往前走了一步,借着病房里微弱柔和的光看清楚男人的脸。
她猛地震住。
视线再难挪开一寸。
好一会儿后,君菀才颤抖着伸出手,抚摸上了那张和自己记忆力相差无几的脸。
“……大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