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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要疯了!
她为什么要陪着自己的新老板在一群老头和老太的中间练太极剑?
君菀果然摔下楼的时候是摔坏了脑子了吧?
君菀还在感慨:“这套剑法……看着很高深啊!柔中带刚!”
王春:“……。”
君菀:“我明天还要来,等我腿好了我要天天来!”
王春:你认真的吗?
由于君菀在广场这边浪费了不少时间,一晃神都到大晚上了。
“那个……。”王春搓着手问:“三小姐,您在外面这么久了,君老太都不给你打电话的吗?”
天呐她得回去给家里小的做饭了啊!而不是站在这儿吹着冷风听着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我没带手机。”君菀瞥了她一眼,“那玩意儿诱惑力太强,我决定和手机电脑一类的先分手几天不见面了。”
君菀现在就是对着一些词汇一通杂学然后乱用。
“反正我也没什么人要联系的,司机又是随行跟着我。”君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至于卡是带了的,出门在外不能没有钱。
王春:你就没想过别人会联系你吗?
“走,吃个饭再走。”君菀摸出了自己的卡,“请你吃饭。”
王春顿时兴奋了,豪门小姐请吃饭那能是差的?
“哎呦谢谢三小姐,我好久没吃过好的了。”王春嘿嘿的笑着。
然后就看着君菀走进了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旁边巷子里的,胖嫂菜馆子。
王春:????
真是难为君菀在这种豪华地段七拐八拐的找到了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店!
君菀已经坐好了,看见王春还愣着就皱起了眉头。
“吃饭这种大事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进来坐下!”
王春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君菀的对面。
“旁边的酒店?”她忍不住问。
“那酒店里的东西有九成我都没胃口吃。”君菀熟练的翻开菜单,这里点菜图文并茂的,真方便。
上的都是家常菜,等君菀吃完,馆子里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毕竟时间也挺晚的了。
她付了钱,带着王春和司机往外面走呢,却听见了巷子深处有骚动声传来。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是女人的声音,凭借君菀出色的记忆力,她觉得这声音有点像给她递请帖的筷子腰宫莺。
“只要我们几个随便往家里传个话,你们在京市就再也过不下去了知道吗?”
这是宫燕,声音冷厉,但君菀却听出了几分心慌。
“快滚开!”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你惹不起我们这样的人!”
君菀看着自己的司机,“走过去看看。”
想了想还额外加上一句,“小心点,别被那边发现了。”
靠近了没两步,就看见宫燕和宫莺两人带着另外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团团围住。
那十几个男人穿的流里流气,浑身上下都是酒气,显然喝大了。
看着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领头的那男人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我,我先报警吧?”王春胆子小,立刻掏出手机了。
君菀点头。
司机也害怕,毕竟对面人太多了,又喝醉了一个个不清醒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三小姐,我先带你回车上吧。”
“车?”君菀突然灵光一闪,“对,带我上车!”
那两个男人是没用的,还不如宫莺宫燕勇敢,缩在两人背后半个字都不敢说。
“嗤,两个小妞儿穿这么少大晚上出来晃荡,不就是来找人玩的吗?”领头那人目露邪欲,“你们三个女人,那两个小白脸能满足你们吗?”
“哈哈哈哈!”
他身后一帮小弟们发出了哄笑声。
“来哥哥这边,哥哥们人多,可以好好疼疼你们。”他说着,还狠狠的搓了一把鼻子。
可以看得出宫莺宫燕两人还是很害怕的,但她们也还是站在剩下三人前面,大家都喝了酒,说出来散散酒气,谁知道就迷迷糊糊的走到巷子里来了。
“我爸爸是京市宫家……。”
“哈哈哈哈我爹还是天王老子呢!”那男人说的喷了半嘴唾沫,这种人本来就是光脚老赖不怕死,再加上喝了酒,恶胆一起,就伸出手去拉扯宫莺的衣领。
“别怕别怕,来给哥哥们摸摸你的心口。”男人说着下流的话,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去拽女人们的裙子。
“呸!还敢挣扎?穿这么少出来溜达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给男人摸的吗?”他们一边笑一边辱骂。
宫燕甚至连掏手机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正要大喊,就看见对面瞬间大量,强烈刺激的车灯还有汽车奔驰时的引擎声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车轮摩擦抓过地面,猛地朝着那帮二流子冲了过来。
他们被酒精麻痹的大脑顿时清醒透了,一个两个松开了扯着女孩裙子的手往巷子深处跑了。
这巷子也不够大,司机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实在太紧张导致车子一个打滑,轰的一下撞塌了一块墙。
砖石哗啦啦的掉下一大块。
宫莺几人本就是强行撑着,这会儿见车子停下来,他们安全了,顿时纷纷腿软了下来。
宫家两姐妹衣服都被扯破了,冷风哗啦啦的灌进来,她们捂着脸崩溃大哭起来。
都是娇贵的不得了的少爷小姐们,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事情了?
那两个男人也被揍了好几拳,鼻血都出来了。
君菀正要从另一边推开车门,抬起头却看见那领头的男人竟然没跑,他脑袋被掉下来的砖块砸伤了。
半张脸血红的怒骂:“臭婊子!”
他抄起砖块猛地砸碎了君菀面前的车窗玻璃。
“小姐!”司机急忙过来抓,可那男人的速度更快。
君菀被整个从车窗里拖了出去,留下的尖锐玻璃划破了她的胳膊。
“啊!”宫莺几乎是尖叫出声的,“是君菀!”
灯光下,君菀那张脸被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拽出她之后就想要来拽君菀的头发,而也就是那一刻,从车窗破了之后就一直沉默的君菀抬起了头。
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惊慌,却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理智。
虽然内力没了,可这么多年作战的本能,招式还在。
她骤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另一只手猛地戳向男人最脆弱的眼睛。
男人果然惨叫一声往后仰。
而君菀用完好的那只脚撑着地面,抓着衣领的手猛地用力。
男人被她整个以借力的方式摔倒了前面。
后脑勺重重的磕到了他自己准备的砖块上。
变故只在一瞬发生,宫燕她们的哭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君菀那条腿撑不住了,干脆重重的坐在了那男人的胸口,而另一只手握着一块碎玻璃以一种凶狠的姿态压在了男人满是血的脸上。
“别动!”君菀声音冰冷,一点都没开玩笑,“再动,我就生挖了你的眼睛。”
男人抽搐了几下,彻底的晕了过去。
他哪里还有力气动。
君菀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曲起自己完好的膝盖靠在了车壁上,左手被划破的伤口还在渗着血。
玻璃碎了一地散在她周围,在黑夜里折射出刺眼的光,灯光描绘过此刻她脸上过分冰冷的轮廓,有种心惊的美。
宫燕五人都看呆了。
直到君菀逆着光侧过头对他们笑了笑,随手将那玻璃咚的一声丢在旁边。
“哭什么?”
“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