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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老开口,面色愈发的严肃起来,视线转动,看向了那一直被他忽视的,站在君予墨身前的白允。
在他的威压之下,连玉面魔尊都难以开口,可这个孩童——
居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霎时间,他的灵识蜂拥而出,眼看着就要缠绕上白允的周身,可下一秒,便被君予墨尽皆挡在了外面。
君予墨的脸色微微发白。
“把他,给我。”
随着话语一字一顿,那周遭的火焰也跟着晃动起来,眼看着就要再次撩高,又在转眼间恢复平静。
君予墨眯了眯眼睛,手掌前伸——
“诶???”
霎时间,白允紧闭的眼睑猛然掀开,还不待看清,又连忙阖起。
“君予,玉面,你干嘛!”
衣领拉近,身体突然悬空,她下意识拍了拍后脖颈,连不沾地的小脚丫也跟着蹬了两下。
可惜,身高体装的君予墨理都没理她,手臂拎的稳当,待拽高了白允的后衣领后,随手丢到了那盘坐在地的君不落身边。
只听得“啪叽”一声,白允揉了揉自己一点都不痛的屁股,咬牙——
这一定不是崽崽!!!
“咳,这位小友,你刚刚的那个老字,说的很棒!”
还不待白允挣扎的站起身,身边便率先传出了一声夸赞,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避开那再次撩高了的火焰,看向身侧。
橘红色的羽扇翩翩,是他?
白允连忙淑女的坐好,压了压自己的小裙子。
“谢谢,您刚刚的笑声,也很棒!”
这开口之人赫然是之前一直守在门口,后来被君予墨压下休息的君不落,也是那个在她刺激两万岁女修时,最先笑出声的那个人。
面对如此明显的善意,白允笑眼弯弯。
而君不落看着她的笑脸,听着他调侃回来的话语,眼底划过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情绪——
这小娃娃,居然听出来了。
而且自家那臭小子,居然......
君不落的笑意月发扩大:好像,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此时在那火焰的中心位置——
君予墨看着已经安分下来的白允,淡淡的回过头,那周遭的元神力瞬时间收缩,紧紧的覆在了自己的身上。
待脸色微微好看了些许,再次开口。
“把他给我,否则免谈。”
霎时间,周遭的空气都凝固起来,何长老看着已经恢复了的君予墨,收起了威压。
“我说过,任务结束之后,你可以亲自去和宗主商量,我做不得主。”
他的任务是保护穆海生探查君家,所以这穆海生,绝不能在他手上出事。
无论是什么原因。
“那我的回答也在这里了,若不给我,其他免谈。”
君予墨冷下神色,周身的火焰高涨,长长的火舌席卷,却在穆海生的身前被猛然切断。
合体大能的领域之力,他还无法侵入。
但是——
“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
敢如此算计君家,就要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穆海生着君予墨的表情,死死的捏住了指尖,一个化神期的小辈,居然如此张狂!
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死死地咬紧了后槽牙,好似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厮杀。
可待眼睑垂下,发颤的身子又霎时间平静下来,轻声。
“何长老,已经没时间了。”
这玉面魔尊的杀伤力不可顾忌,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一时冲动!穆海生努力的平息着怒火,再次开口。
“请何长老下令,搜查神典。”
他调查了君家这么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日中之时,君家的威力。
再不动手,就真的来不及了。
闻言,何长老缓缓颦眉。
“玉面,我已经给了你面子,给了你时间,也给了你机会,可你要清楚,如今的君家对于玄天仙宗来说,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今日,算是他给身为宗主弟子的玉面魔尊一个脸面。
不过明日——
何长老看了一眼那天边的艳阳,优雅的挥了挥手指,霎时间,那玄天仙宗的所有人都开始虚幻了起来。
“今夜子时,最后的期限。”
远远的,传来了最后一道声音。
......
“何长老,我们今日为何......”
随着何长老施展的瞬移,所有人都被他挪移到了一处山野之间,那站于其中的穆海生环顾四周,看着远处的金乌城,死死的皱起了眉心。
今日没有将君家灭掉,实属不该。
不过这玉面魔尊,怎么会是个君家人呢?
而且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玉面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何长老缓缓开口,盘膝坐下,那双眼也紧跟着掀开,“今日这玉面,太过难缠。”
难缠到——
连他都没有把握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他活捉。
可若是想要将其灭杀,万一闹得鱼死网破,说不得真要伤到他自己。
人死事小,他受伤,可是事大。
何长老悠悠的叹了口气,世界秘境马上就要开启了,他一旦受伤,不知道几何才能恢复。
而等他修复好,恐怕——
连秘境关闭的场面都看不到。
何长老想的出神,可这话,穆海生却实在是听不明白,要知道,何长老可是合体期大能,怎么会......
“那玉面,很是诡异,他刚刚暴涨的并不只是修为,还有五识。”
看出了穆海生的疑惑和不解,何长老沉思了片刻,徐徐开口。
“虽然他只有化神后期的修为,但是他逆天的原因,和修为并无关系,除了他身上那无事阶级伤人的特殊火焰外,还有最终要的,便是他的眼里,你们所有人的动作都放慢了无数倍。”
刚刚所有出手的人,除了秦长老之外,其余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放出术法,便被那玉面一招制住。
而被击败的人,不是耗费了大量的灵力,就是身患重伤。
虽不致死,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再次以身犯险,鱼死网破。
所以——
他才会击败了一个又一个,无一人察觉到异样。
至于那最后一个秦长老,则是唯一一个放出了术法的人,更是唯一一个身死的长老,不知是该说她幸,还是该说她不幸。
毕竟,这早就是玉面算计好的。
那几个或伤或死的长老中,无一例外,都是冲着君家下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