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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我自......”
她话还没说完,已然结束了全部拍打动作的君予墨抬起清澈透亮的眸子,歪头,认真的倾听。
白允垂眸:......
“没事了。”
她能有什么事呢?她这个样子,顶天才五岁。
成天的瞎想什么呢!
君予墨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在白允抬眼的瞬间转身,手掌紧紧的拉着那胖嘟嘟,软乎乎的柔荑,抬脚——
向着?疏来时的路走去。
“白允恩人,我们走吧~”
君予墨的心情甚好,走起来也慢吞吞。
虽然在这地方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但是顺着?疏的路线走,还是没错的。毕竟,有?疏的气息留存,就绝不会出现什么妖兽,来打扰他们。
而在两人的身后,?疏的目光艳羡——
他也好想要一个人来帮他拍雪舔毛啊!这样,他就可以做一个即使偷懒也可以干净的?疏了!
舔毛什么的,真是太烦了!
......
“崽崽崽崽!这个是什么?”
“百年冰心草。”
......
“崽崽崽崽!这个呢?”
“千年玄冰珠。”
......
“崽崽崽崽!你看你看,这个好好看啊!”
“这个是万年冰蚕,的壳。”
一路走来,君予墨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气运强大,随便走走就踩到宝贝,而且每一次,都踩的越来越高级。
如今,已经第几十次了。
“诶,这么栩栩如生,原来只是个壳子呀~”
白允看着手心那恍若白玉般的小蚕蛹,面露可惜。
只不过,她可惜的有些早了——
“虽然只是个冰蚕壳子,但也是有用处的,它不仅可以拿来炼丹,还可以用来吸引妖兽,越是修为高的妖兽,就越渴望它。”
所以说,这壳子能被白允踩到,简直离谱。
君予墨徐徐开口,眉眼中略过的不是惊异,而是遮掩不住的高兴。
上次的气运秘术,无疑是成功的。
你瞧,另外一个同是巨兽的?疏,就什么都没捡到。
?·小可怜·疏:???
白允不懂妖兽的心思,但是君予墨的意思她还是听得很明白的,若这壳子不珍贵,那妖兽还渴望个锤子!
不,他们渴望个壳子。
“那崽崽你快把它收好吧!”
本欲打开自己的小乾坤将其装起来当个观赏品的白允,立时重复了之前的动作——
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放到君予墨的手心。
都是崽崽的!
就算是她也不能抢!
而一心以为白允没有储物袋、储物戒来装东西的君予墨,也很是顺从的将东西收起。
都是白允的!
等白允回去再给她!
在两人那异常相似,却大有不同的想法下,这一路走的很是温馨和愉悦,唯有那跟在后面的?疏抱着快要啃光的榴莲,舔了舔嘴唇——
他们,是不是该吃饭了?
“诶?”
白允的脚步一顿,君予墨立时朝她的脚下看去。
可惜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崽崽。”
白允拉着那已经形成了惯性的君予墨,耳尖微动,眉眼下意识的朝着左边的方向看去。
她好像——
“崽崽,那边好像有人,在求救?”
白允说的迟疑。
因为一眼望过去,满是白茫茫的一片,别说是人了,连块异色都是没有的。
“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听错,是有人呢!”
君予墨还没开口,那跟在后面正绞尽脑汁的想要插话,然后请求饱餐一顿的?疏却顺势回答了起来。
“而且还不少!”
说着,他一脸渴求看向了君予墨。
“好主人,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
?疏的眼睛亮晶晶,整个脑子都被各式各样的美食填满,而随着君予墨眉眼轻挑,微笑,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看来好主人心情不错!
所以——
“那边有人求救,你还要吃饭?”
?疏:???
君予墨的瞳孔从白允的后脑勺上扫过,然后再次看向了?疏,晦涩划过,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猩红。
“还不快去救人。”
说罢,他拉着白允的手腕,向着白允所看的方向走去。
白允还在这,不能杀。
白允还在这,要救人。
君予墨的眸子闭了又闭,暗红之色才缓缓的消弭。
其实他早就知道那边有人,但是为了白允的安全着想,便一直没有出声,可让他没想到的是——
这小傀的身体竟有如此神通。
不仅修为不受天道压制,就连六识都让白允拥有了个十成十。
如此,也只能陪白允去救人了。
君予墨的神色凌厉,而被一把拽走的白允却是看着他的小发髻张了张嘴,踌躇半晌,终是一句话也没说。
白允垂眸:是了!
这个世界虽然对她来说是游戏,可是对崽崽来说,却是真实的,他心怀善念要去救人,她必然是要支持。
虽然担心崽崽会受伤,但是......
白允看了一眼手臂,目光坚毅——
想伤害崽崽,必须从她的尸体,好像有哪里不对?
嗯,必须从小傀的尸体上迈过去!
小傀:???
两人又一次达成了共识,缓缓向前,而那留在后面的?疏则是泪眼汪汪:刚刚的好主人好可怕啊!那三个字简直,简直就和以后都没饭吃了一样恐怖!
他恨死求救的人了!
求救者:???
......
雪色和血色交织的平地之上——
“第五家的小子,我拖住他们,你先离开。”
难得义气的话语响起,可换来的,却是良久的沉寂。
身后温热的躯体一动没动,呼吸清浅的好似没有一丝活气,那开口的男子有些慌张,想要看一眼身后,却猛然被身前的人影给击飞了出去。
踉跄着落地,后退,一口温热喷洒在了地上。
“咳!”
一击得中,那手持着一根粗大狼牙棒的瘦小男子走上前,黄黄黑黑的牙齿张开,嘲讽的笑了起来。
“车三阳,你还托住我们?你凭什么托住我们!”
“凭你那走街串巷的臭虫?还是凭你身后的凡人?”
又一佝偻的半老徐娘走近,手中托举的黄符已燃至一半。
车三阳一手紧紧的扣住背负在身后,已然毫无动静的身子,一手擦了擦唇角的鲜红,目光在那黄符上掠过,看向了两人身后的高大男子。
今日能栽在这三人手上,除了这断了他灵气的锁灵符,还有——
这个术法诡谲之人。
虽然看起来修为和他差不离,但诡异的是,这人,好像处处克制于他。
或者说,克制他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