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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乐茗,其他几人都看向了封珩,那眼神……实在是很不好理解。
丢!人!败!兴!
封珩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这四个字。
“哈哈哈……”
乐茗却笑了。
她笑得眯起了眼睛,脆生生的说:“他们好可爱!”
封珩的嘴角勾了起来,他转头看向乐茗,眼中带着笑意:“还觉得他们凶吗?”
乐茗摇着头,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计菡在回来的路上没与乐茗坐一架飞机,只是从虞夏的口中得知了乐茗的现状。
她现在远远的瞧着,突然小声对虞夏说:“虞总啊,我觉得……乐茗如果真的能忘掉过去的事情的话,其实也挺好的。”
虞夏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缓缓点头。
的确,如果她都能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这一切对她的身体无害的话。
陪着乐茗笑了一会儿,乐怀看着封珩说:“行了,赶紧撤干净,再不走就真的要被围住了。”
封珩点了点头,只是轻声吩咐秘书几句,自己也不离开,仍旧围着乐茗转悠。
旁的人别的事,他现在都不关心,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乐茗。
乐茗嘛……
她在意的是乐怀。
“爸爸,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爸爸,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爸爸……”
乐怀揽着她的肩膀,一一解答着她的问题,不过么,一句实话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乐茗忽悠到了餐桌旁,陪她吃完饭后,乐怀哄着她去午睡。
等到乐茗安然睡下,他这才叫齐了所有人,聚集到一个会议室内。
乐怀清了清嗓子,说:“来,先把你们的恩怨解决好。”
他看了看相对而坐的秦辞和封珩。
秦辞此刻仍旧是微笑着的,他眼含歉意,自己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都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再出现的。”秦辞说。
封珩看着他的脸,语气还算平常:“你的心脏病早就好了,对吧?”
刚才在岛上,乐茗跑来后说手术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紧跟着就有人告诉秦辞说余杉割腕。
这两件事绝非巧合,封珩猜测,那所谓的“手术材料”,指的就应该是器官移植所需的心脏。
但偏偏秦辞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点儿都没有激动,甚至都没有吩咐去做手术准备,根本就是没有要做手术的打算。
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封珩才有了这样的猜测。
封珩又看了眼他苍白的脸色,回想起之前远远看到的,他胳膊上那些斑驳的伤痕。
大概是他不间断性作死,导致的。
秦辞点头:“对,他要的其实只是你的命。”
“那余杉?”封珩皱起眉毛。
余杉对于乐茗来说,是个很特别的人。
她对乐茗也是真的很好。
而现在,余杉是催眠了乐茗,自己却一死了之,他们想要了解事情经过都没可能。
秦辞轻叹了口气:“她的心脏与我适配,她在这里,算是掩人耳目的伞。半年前她检查出原发性脑肿瘤,她拒绝治疗。”
秦辞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带着无奈。
当时,是他自己与余杉说起治疗的事情的,余杉很平静的听完,随后笑笑,对他说:主子,人生已经千疮百孔了,何必再把皮囊也划破撕烂?
虞夏疑惑:“所以她自杀,到底是因为自己的病还是因为想给你做移植手术?”
秦辞缓缓摇头:“不知道,或许……都不是。”
或许,她的目的是为了乐茗。
作为定武州内最顶级的催眠师,被她催眠后的人想要靠别人恢复记忆,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又或许,她想要用自己的死,彻底封住乐茗不堪回首的记忆,这样不管他们中的谁死了,乐茗都不会太难过。
因为对她来说,现在的他们,都是陌生人。
这原因到底是什么,就只有余杉自己知道了。
她带着自己的目的和秘密,与这个世界诀别。
沉默。
沉默得有些压抑。
过了许久,乐怀打破了僵局,他问秦辞:“你有什么打算?”
秦辞回过神来,看向他说:“我的打算显然你们都不认同。”
“废话!”计菡云苏和玄风齐刷刷的瞪向他。
计菡和玄风已经听云苏说过岛上的事情了,他们俩现在……很想把秦辞按在手术台上,给他来个开颅手术,看看他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秦辞笑了笑,没有与他们三个争辩,只是对乐怀说:“伯父,我接受过心理治疗,也接受过催眠,都没有用处,所以……为了娃娃的安全考量,我的选择是没有问题的。”
“一命换一命?”乐怀瞥了他一眼,“这绝不可能。”
乐怀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都说得差不多了,你们之间的前尘旧事,能放下的就放下,放不下的也容后再谈,茗茗快要醒了,我先说正事。”
众人都认真起来,同时看向他。
“茗茗现在失忆,以后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是在她失忆这段期间,我要给她编织出一个最美好的记忆,你们——”
乐怀的视线从现场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仇,敢破坏我的计划,别怪我不顾及情分。”
封珩一口应下:“好。”
乐怀想的,也是他的想法。
至少不能让乐茗再哭唧唧的怀疑自己要死了不是?
旁人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冉振远提出:“怀哥,时间赶得及吗?”
从这里到夏国,三四个小时足矣。
按照乐怀话中的意思,这怎么可能准备得好?
乐怀看了他一眼:“绕路,绕一天。”
随后,他又给眼前这几个人各自安排了任务。
他让计菡先去清理一遍乐茗的微博和手机,免得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被乐茗瞧见。
他让玄风把乐茗与各种各样亲人的照片P出来,数量越多越好。
他还让封珩尽快把那些歌舞青年打发走,再把闻风而来的海警安顿妥当,免得再吓着乐茗。
而他自己,忙不迭的向两家老人汇报情况顺带的串“口供”。
等他安排好了一切,计菡提出了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