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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坐在床上,沉默着,良久未动。
乐茗,计菡。
老大?
如果不是乐茗的声音很焦急,他真的要怀疑乐茗这是在骗他了。
还有封珩。
她一直强调着不许让封珩过去。
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以前倒是听说过定武州要找封珩麻烦这件事,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通缉封珩的人多了去了,实在是没什么值得人惊喜的。
只是今天,乐茗在这种情况下仍旧选择给他打电话求助而非封珩……
这就让云苏不得不多想了。
此时,凌晨四点半。
他看着手机上封珩的号码,迟疑许久,到底还是没有拨出去。
他起身拿起外套披上,打开房门后一脚踹开了玄风的门:“走,小阿茗和菡菡落到定武州去了。”
玄风一骨碌爬了起来,瞬间清醒。
等他走到自己身前,云苏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小阿茗说,老大也在那。”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乐茗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秦辞,不敢置信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秦辞的嘴角勾着嗜血的笑:“有什么不可能的?娃娃,你不会觉得定武州是伊甸园吧?不,这里是地狱。”
乐茗的心狠狠地坠入谷底。
她以为,云苏过得就已经够苦了。
却没想到,在他们的世界之外,真的有地狱存在。
秦辞刚刚与她说了定武州的情况。
这里最初是一批剽悍的佣兵占据的国中国,后来被秦家统治,这里,有最优良的武器,最强悍的佣兵和杀手,也有数不尽的血污和恐怖。
而秦辞,他在被带回到这里后,刚刚调养好身体就被丢进了训练营。
也正是在那里,眼前的秦辞应运而生。
乐茗垂下眼睛,心思飞快的转动着。
很显然,秦辞与她说这些,是接着刚刚老大的话说的。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们两个之间是有所感应的。
她必须得想个办法,找到个理由,让他不要怀疑自己是因为老大的话才对他改观。
乐茗的的眼底精光闪过。
她缓缓抬起头,眼眶中酝酿着泪意,颤抖着声音轻声问他:“所以这些年,是你保护了他,对不对?”
她就像小猫似的,小心翼翼中带着一抹想要亲近的意味。
秦辞的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对。”
他很大方的承认了。
的确是他保护了这具身体,不然依照秦辞的性格,早就死在训练营里了。
乐茗颤抖着抿起唇,看着秦辞,小声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说着,缓缓朝他伸出了手。
秦辞没有动,直等到她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庞,他这才勾起了嘴角。
“你倒是很听他的话。”他嗤笑。
乐茗抿着唇,眼中还噙着泪水,看着秦辞的眼中尽是心疼:“不,我是心疼你,心疼你们……一定很辛苦吧?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她的声音轻颤着,眼泪刚刚掉下来就被她飞快擦去,她轻摇着头小声说:“对不起,你不喜欢眼泪的……但、但是我控制不住……”
她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猫,想要祈求主人的原谅。
秦辞的心莫名的就软了一下。
他看着乐茗,很突然的叹了口气。
伸手捏住乐茗的下巴,他看着她,说:“娃娃,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嗯?”
乐茗扁了扁嘴,小声说:“那你不能再吓我了,你刚刚那样……我好怕。”
她说着话,嘟起了嘴唇。
秦辞总算是知道,能让他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的人,勾人的时候有多讨人喜欢了。
瞧着她软糯糯的看着自己,和自己撒娇,他想给她全世界。
于是,他点了头,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别骗我,否则……我不一定会对你做什么。”
乐茗点了点头,抹去了自己的眼泪,轻声说:“我想洗脸,好难受。”
秦辞点了头,伸手拉住乐茗的手扶她下床。
被他半抱在怀里,乐茗红着脸低下头,很害羞的模样。
而此刻,她的心里却在拼命地说服自己:这是老大,是她最信任的哥哥,她、她不能一巴掌抽过去,她也打不过……要冷静、冷静、冷静!
乐茗打开水龙头弯腰洗脸,秦辞就站在她的身边,倚着门框看着她。
原则上讲,这是他第一次与乐茗见面。
他对她的印象和记忆,甚至那霸道的爱,都来自于秦辞的记忆,他反反复复的去想,时间久了,让他也觉得那些事情,那段短暂的时光,也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他就这么看着乐茗,眼中的占有欲不加掩饰。
他要她,一定要。
乐茗洗过脸,又漱了漱口,这才转过身去看向秦辞。
她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看他这么瘦,脸色也不好,身体应该是不大好的吧?
乐茗心知自己询问他的身体,主要还是因为老大,但她的眼神诚恳中带着一丝紧张,就像真的在问眼前这个陌生的他一般。
秦辞的嘴角缓缓勾起,很直白的说:“不大好,需要心脏移植。”
乐茗一怔。
她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她更没想到,他这样的身体情况,自己竟然还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乐茗根本就不敢去想,巅峰时期的他会是怎么样的恐怖。
她皱起眉毛,正要反过去扶住秦辞,就听到他继续说:“很巧,封珩的心脏,与我很配。”
乐茗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总算明白,老大无论如何都不许封珩来这里的原因了。
她看着秦辞,颤抖着轻轻摇头:“不……你、你……你在骗我……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和你做配型呢……”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封珩是封家的继承人,他又向来身体健康,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做器官配型的检查?!
秦辞的嘴角缓缓勾起,与他不同的,他更喜欢看乐茗惊慌的样子。
就像是一只无措的小猫,特别惹人怜爱。
他伸手捏住乐茗的下巴,嘴角轻扬:“他啊,从他十八岁到定武州开始,他就是作为我的心脏的供养者活着的。”
“他没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