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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我跟你说啊,你以后真的不要随便和姜苹说什么了!”
饭后,计菡皱着眉毛,很认真的对乐茗说。
乐茗纳闷儿的看着她:“怎么了?我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你倒是没丧心病狂,但架不住那姑娘傻乎乎的你说什么就信什么呀!”计菡揉着额角,相当无奈的模样。
乐茗来了兴致,笑呵呵的问她:“怎么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计菡干笑着扯了扯嘴角:“她倒是没和我说什么,就是在你胡扯完你的人生观之后,别人都只是笑着打哈哈,就那傻姑娘信了!简直比小逸逸还好忽悠!”
乐茗的眼睛都瞪圆了:“谁胡扯了?!我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分享!”
计菡:“……”
你有没有胡扯,这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明明是姜苹信了!信了!!
计菡深吸了口气,片刻后就绝望的放弃去劝道乐茗了。
劝不了劝不了,这虞家的姑娘,脑子都多少沾着点儿不正常!
她思量了好一会儿,突然转身抱起苏祁环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宝贝儿我跟你说啊,你以后离乐茗可远点儿!你还小,你不能被她带歪了你造么?!”
乐茗站在原地连连摇头:“你好像是有点儿毛病。”
计菡差点儿就崴脚摔倒!
谁!
谁有毛病!
你好意思说谁!!
苏祁环的小脸儿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现在只想离计菡阿姨远点儿。
次日,乐茗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姜苹就收拾妥当去找虞夏了。
昨晚她倒是特地问了虞夏一句,虞夏说真的是他带她。
这让姜苹激动得差点儿一夜没睡着!
虞夏哎!
那可是虞集财阀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呐!
平时她连和他说句话都得思忖好久,现在竟然就真的要带她工作了啊!
她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以致于比正常上班时间早了一个半钟头就到了ES的总部大厦门前。
看着刚刚换班的保安,姜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来早了是真的没有用,没有入职,她连个门禁卡都没有,除了在外边拥抱朝阳,她什么都做不了啊!
半小时后,刚刚起床的虞夏整理好自己下楼吃早饭,在餐厅没瞧见姜苹,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转头问管家:“姜苹呢?”
这头一天上班,她不会就打算迟到吧?
管家嘴角轻颤:“一个小时前,表小姐就出门了,我……没反应过来,没拦住。”
虞夏:“……”
以前没发现,现在才觉着他这表妹怎么这么缺心眼?
他现在要求退货,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他正纠结着,乐茗也起床了来干饭了。
“哎?姜苹呢?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乐茗纳闷儿的皱起了眉头。
管家:“表小姐一个小时前就出门了,没拦住。”
乐茗咂了咂舌:“这孩子是头次上班兴奋么?”
她才坐下,虞薄安也穿着笔挺的西装下了楼,他笑着揉了揉乐茗的头,也看向管家:“姜苹呢?叫她起床了吗?”
管家:“表小姐一小时前就出门了。”
虞薄安咂了咂舌,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对虞夏说:“这孩子有点儿憨,你好好带着,别真走了歪路。”
虞夏抬头看了眼管家,突然好心疼他。
脚步声再次从楼梯处响了起来,管家一时没忍住,直接就说明了:“表小姐已经出门了。”
封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谁?”
管家:“呃……”
这是一个嘴比眼睛快的事故!
等虞夏去了公司,乐茗赶紧趁着崽崽们早上看书的时间找到了时芮。
时芮早就在等她了,看到她之后,她轻笑着耸了耸肩:“亲爱的,你太紧张了,祁环并不是像你想象中那般有心理问题,也没有语言障碍。”
乐茗惊喜的看着她:“真的吗?你确定?”
时芮轻点着头:“确定,不过她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想法,这个就需要你慢慢引导了。”
“我一直觉得这孩子特别聪明。”乐茗一手撑着下巴,看着时芮说,“你觉得呢?”
时芮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递向她:“昨天我给她做了简单的智商测试,祁环的智商应该在160~170之间,和小逸逸差不多的。”
“啥???”
乐茗的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时芮。
时芮微笑着看她:“怎么啦?你不是也感觉到祁环很聪明了?”
“不不不,”乐茗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你是说小逸逸也有这么高的智商?亲爱的,你的测试确定准确吗?”
时芮的嘴角轻颤了两下:“……”
这个吐槽,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啊!
乐茗看着时芮,眼中写满了怀疑。
明明在两个崽崽的相处中,封辰逸一直是被嫌弃的那个啊!
结果竟然是差不多的高智商?
现在的小天才都这么喜欢藏拙了吗??
乐茗若有所思的坐在那儿,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时芮轻笑着看她,等了她一会儿之后这才问:“你最近呢?感觉如何?”
乐茗回过神来,看着她笑着点头:“我很好,没什么事情了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
“我只是对你说了几句实话而已,真正帮你的,应该是那些爱你的人。”时芮笑着朝她伸出手。
乐茗拉住她的手,嘴角微扬着,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时芮思考了片刻,还是又对她说了一句:“不过乐茗,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
“嗯,你说。”乐茗轻点着头,看着她的眼中不经意间就带了抹依赖。
时芮走到她的身前,把她腮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这才说:“我建议你更多的爱自己,而不是一直很努力的去爱别人,对于你的人生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乐茗有些懵,她指向自己的鼻子:“我?我很爱自己啊。”
时芮只是笑笑,轻声说了一句“那样就好”,然后就不再说别的了。
乐茗走后,时芮不禁轻叹了口气。
她很怕乐茗把情感尽数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禁不起背叛和别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