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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苹，你确定吗？你这样，就真的是在和乐茗对着干了。”虞巧芙拉着姜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大爷爷不可能帮着你的。”
姜苹微微一笑，满不在意的样子：“巧芙姐，这不是我和她对着干，是她不给我们留活路，如果我再不做点儿什么，我就只能嫁给一个二流豪门的纨绔子弟，我一辈子就毁了！”
她说着话，眼底划过了一抹恨意。
虞巧芙皱着眉头，声音格外温柔的劝说着：“苹苹，你别冲动，元烁那人怎么靠得住呢？更何况这里是唐国，元家的背景……你拿捏不住的。”
“我拿捏不住，乐茗就可以？咱们虞家干净得很，元烁现在不动她，无非就是因为拿不准虞家的真实实力。”姜苹冷笑着。
她拿起包，看着虞巧芙笑得有些无奈：“巧芙姐，我比不得你聪明，也没权没势的，我能靠得只有我自己，我必须得拼一把。”
虞巧芙叹了口气，她沉默片刻，拍了拍姜苹的肩膀：“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你，巧芙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姜苹说着，抱了抱虞巧芙，转身走了。
她走后，虞巧芙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下，眼底闪过了一抹戏谑。
这种脑子，想对付乐茗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当个炮灰，试探一下她的虚实倒是挺不错的。
也算物尽其用了。
虞巧芙走到酒柜旁，开了一瓶红酒。
她拿着酒杯，缓步走到阳台上。
冬天的风很冷，刀子似的刮过她的皮肤。
她却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甚至还露出了一抹笑。
姜苹的确蠢得要命，随便几句话就能让她傻乎乎的冲上去卖命，但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这明明是乐茗不给他们留活路。
如果她不回到虞家，哪来的这么多事儿？
如果她没这么扎眼，他们怎么会被比得一文不值？
怪不得她狠，是乐茗的出现就有问题。
如果不是她，如果没有她……
虞巧芙冷笑着，眼底的冷意愈发浓郁了。
她仰头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干，随手就把杯子敲碎在墙上。
四溅的玻璃有几枚划过她的皮肤，她却全不在意的冷笑着，连胳膊上渗出了点点血红都没看到。
踩着一地碎片回到房间，虞巧芙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查清楚了吗？她身边到底有多少暗卫？”
“看得见的有二十八个，没出来的……谁知道有多少！”电话那头是个男声，语气很暴躁，“虞巧芙，你没疯的话，千万别动她，这丫头水太深。”
“我没疯，但是，我必须得动她。”
虞巧芙冷笑着：“慢慢查，姜苹已经去试探她的深浅了，你看着有多少人在帮她就是了。”
“这还用得着查？她后边是谁，你比我清楚吧？”
“那可不一定。”虞巧芙淡淡的说，“她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底子却干净得很，这本身就不正常，所以……她的背后一定有高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男人停顿了片刻，声音中多了一抹玩味，“我记得之前她撕她以前的经纪公司，是去了一个选秀做导师吧？那期节目之后，有一个投票。”
“那个投票名单里，乐茗的名字出现了。”
虞巧芙的眼前一亮：“那会儿她可没有回到虞家，你先确定一下，这事儿不是封珩做的吧？”
“知道了。”
挂断电话，虞巧芙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决绝。
曾经的虞家，除了虞夏就是她。
以后，也必定是这样。
她才是虞家最优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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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呢，就都不要耽误时间了。”乐茗笑盈盈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一圈儿懵逼的各个品牌的艺术总监，“我就直白一些，直说了。”
“你们所有品牌的代言要求，我都可以接，不过……”
乐茗说着，给了他们一个长长的停顿。
艺术总监们众脸懵逼。
啥？
都接？
这里一共坐着六家品牌的人！
你又不是哪吒！
你怎么接啊！
乐茗喝了口果汁，慢悠悠的说：“我只接单品代言，你们最想卖什么，交给我，不过我奉劝你们商量妥当，尽量不要有重复的类别，不然你们就又要有竞争了。”
乐茗说完，又扬起了个灿烂的笑脸：“有钱一起赚嘛，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没必要打得头破血流不是？”
众人愣了好久，好久好久。
这水让她端得，也忒平了吧！
乐茗放下果汁杯，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当然了，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各位有什么不满的，或者是不能接受的，现在就可以离开。”
有的艺术总监已经坐不住了。
他们要的是乐茗的全线代言，就她现在在时尚圈里的地位，拿下她对自家品牌的增益是相当可观的。
但如果只是一个单品代言，那不就是很直接的告诉大众：我们家的确不如ES么？
有些事情，不管大众怎么想，他们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啊！
就在第一个艺术总监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乐茗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不过嘛，我也知道你们是想找全线代言人的，所以我这边也可以有一些推荐，比如……封珩？或者是ES捧出来的其他艺人？”
她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
众艺术总监立即就坐踏实了。
他们恨不得自己掏出瓶胶水把屁股粘在椅子上！
不能走！
打死都不能走！
就算不是封珩，华宇传媒旗下的大咖也不少啊！
乐茗这是让他们随便挑的意思？！
签乐茗的单品代言赠送一个超一线大咖的全线代言人？
划算！
看到他们都坐稳了，乐茗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得意了。
嗯，还是很顺利的嘛！
这些人也是急过头了。
他们也不想想，原本他们的品牌咖位，就是要找超一线艺人来代言的呀！
乐茗的背后似乎又有狐狸尾巴在摇晃了。
这就是谈判的艺术嘛，如果一个一个和他们聊，那结果必定是全部被拒绝。
但是把他们聚在一起，他们就要去想，如果自己没有签但别人签了，那就是损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