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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解释了何为臆想症,把自己失业和张少锋对号入座的联系在了一起,过于高估了自己。
要不是还欠着自己的钱,说话会更加难听,这口锅扣在张少锋头上死死地。
“阿姨,我还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了你跑一趟,有时间还是赶紧筹钱,25号就到期了。”
许母脸色一僵,毕竟在大户人家做事,领悟能力强,没有与张少锋再纠结,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还得买一辆自行车,领证后冉秋叶把自行车留给了冉父,昨天自己要送塑料薄膜,因为地方不远,自行车给冉秋叶骑回家了。
踩着一路风雪,回到家里,将冉秋叶给自己留的饭菜,风卷残云般地刮进了肚子里,冉秋叶看了直皱眉头。
“慢点吃,没有人和你抢,这样对胃不好,我们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这安排挺好,就是外面下着雪,不太适合这项运动,看了眼自家的房子,没有多余的地方改造户内运动室。
许大茂的房子正好,25号很快就到了。
雪花漫天飞舞,大院的路灯处,似飞虫连绵不绝,别有一番风味。
这宁静而美好的景致,很快就被一个公鸭嗓子破坏了。
“哟呵,贤伉俪这是要雪中浪漫?还不如回家躺被窝造小人儿呢!疯子,你说是不是?”
张少锋和冉秋叶到了中院,遇上了碎嘴的许大茂,自从当上了三大爷后,没事就大院里到处溜达。
尤其喜欢在傻柱和贾家门口嘚瑟,一个是敌人,一个是意中人。
张少锋感觉情趣上的伤害,很久没有直接收拾这孙子了,都敢和自己来小黄段子了。
看了眼中院大门的小台子,把两粒惭愧大白兔放在了上面。
“诶,这桌上怎么会有大白兔。”
许大茂转头一看,嘿嘿,还真是啊!
今天真是无敌幸运星护身,刚才和秦京茹约好了明天去什刹海那边玩,现在又有大白兔捡。
看到张少锋要过来捡大白兔的动作,心里鄙视,冉秋叶怎么看上这么个傻子!
没有看到我离着台子更近吗?
抢先一步把大白兔抓在手里,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看向张少锋和冉秋叶眼神得意。
让你神气一会儿,等下就有你哭的时候。
“许大茂,劳资先看见的,怎么也得分我一粒,赶紧拿出来。”
许大茂都不带犹,直接剥开了糖纸,两颗痘扔进了嘴里,突出了不完整的发音。
“谁让你动作这么慢,还你先看到的,那你现在抬头看天空,看有没有星星,能把它也给整下来?我就把糖吐给你。”
许大茂嚼着大白兔,牛奶的香味和糖的芬香刺激着味蕾,自己好像是很久没有尝到甜味了!
可是接着一股无尽的悔意直冲天灵盖,让他想起了从小到大所做过的无数坏事,心生惭愧,这份惭愧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冉秋叶拉着张少锋要走,迎面就走来阎阜贵,过来找冉秋叶有事,学校有些事情要她回去处理完。
看到两人在拌嘴,摇了摇头,院里大爷的形象现在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有范儿了。
”秋叶,学校让你星期一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好像是……,大茂你干什么?”
阎阜贵话到一半儿,被许大茂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大腿,吓了一跳。
许大茂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让阎阜贵有些发懵,更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刚下班的傻柱也看了过来,许大茂这孙子又要干什么?
“一大爷,我对不住你啊,我给你的自行车放过气,砸过你的花盆。
我好惭愧啊,我六岁就偷看隔壁刘婶洗澡,八岁就在柳家水缸里面撒尿,在叶家的米缸里拉粑粑。
九岁在大街上就摸阿姨的屁股,还被人扇过巴掌。
十岁我就去妓院遛遛一圈。
十一岁我就在黄叔和黄婶打扑克的时候,用石头砸窗户,还得黄婶从此守活寡。
十四岁我就得过脏病。
…….
我把小锅村的李家媳妇给霍霍了,还有跳河的……我好惭愧啊!”
周围都是雪花飘落的声音,和许大茂自行忏悔的哭泣声。
所有人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大茂,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圈。
离远一点好啊!
这人就是一个大脓包啊,戳个口子就能流出来。
那些大婶阿姨啐声不断,都跳起来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起来。
“呸,你这个下流胚子,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儿,现在说惭愧,不要脸。”
“畜生啊!坏得冒泡了,把他赶出去。”
“不要脸啊,祸害人家小媳妇,报公安。”
“对把他抓起来,不能再让他害人了。”
“这人是谁选他当三大爷的,瞎了眼啊!”
惭愧大白兔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许大茂很快从惭愧的情绪中走了出来,迷茫的仰望着阎阜贵。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给阎阜贵下跪了呢?
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想起刚才自己把陈年往事说一遍,脸上一红,心思百转,还想争辩,就被死对头傻柱给呛了回去。
“许大茂,赶紧再说说呗,怎么停下来了呢?
人生这么精彩!你这是放飞了自我啊!
你真行,很好的阐释了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的千古名言。”
周围一片咒骂声,一片鄙视的眼光,直击许大茂。
有人坚决要报公安,虽然都是陈年旧事,不一定能找到证据,但是也经不住来这么一回啊!
必须得找个好的借口和理由啊,这人设要塌下来了。
“傻柱,踏马的,别胡说,我就是看大伙生活这么枯燥,给大伙增加一点乐趣而已,你们还就相信了。”
这话估计没有几个人会信,但是现在也无法进行对质,很多事情都是老黄历了。
阎阜贵复杂的看了许大茂,想找他赔自行车的气帽嘴的钱。
“大茂,那气帽嘴……”
许大茂知道不能再停留了,反正已经把事情定格到这儿,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大爷,都说了是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时间也不早了,大伙的情绪也完成发泄了,现在是不是轻松多了,哎哟我肚子疼,失陪了。”
话刚说完,裤子处就传来一声巨响。
“砰”
伴随一阵窜稀的声音,从许大茂的身上传了出来。
大伙都是一愣,奇怪地看向许大茂,见他劳动部的裤子,屁股处已经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