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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张两人虽被鄙视,但却听出关平怕是有解决只法,于是两人希翼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关平脸上露出你俩烂泥扶不上墙的臭臭表情,对张牛角说道:“看你又是十三个秃驴又是破铜烂铁拳的,(张牛角:俺那是十三罗汉硬身功和铜臂拳…)你何不再则一长武器作战场之用?”
关平方才就纳闷,在历史上,张牛角率众起义后攻打瘿陶时被箭射死,要说张牛角武功虽说不上是一流,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打酱油的地步,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傻叉拿着大铁环上战场招摇撞骗,估计还仗着护体神功横冲直撞,最后被射成了马蜂窝!
武安国大喜:“着啊!我怎地未想到呢?”张牛角也蹩过这个劲儿来了,“对,哈哈,对啊……那…那…我学点啥呢?”说完又满怀期待的看着关平。
关平彻底无语了,心道:关我屁事啊!你爱学啥学啥!哎,等等…关平看着武安国的铜环,想起了以前看过报纸,铁桥三之死,是因为跟海幢寺的远光和尚修炼三十六点铜环棍,积劳成疾又不肯戒烟衰竭而死。
想到这,关平对张牛角说:“铁线拳虽说是你所首创,但我也看出你的招式之中有佛宗拳法的痕迹,虽然招式较为粗浅,也就是那啥少林长拳啥的。”
关平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嵩山少林寺,也就含含糊糊说了句少林长拳就带过了,估计这俩脑袋不转弯的也听不出来,然后他接着说道:“而你那什么十三个和尚硬了就更不用说了,必是佛门绝学!”
张牛角:“硬了功?@#¥%……”
关平不搭理满头冒问号的张牛角道:“因此若我没猜错,那授你功夫之人必定是个佛门高僧,而佛宗棍法在武林更是首屈一指,武界有言:“年刀,月棍,久练的枪。你长于力气,那熟铜棍抽到身上便是个骨断筋折,且易于入手,你便跟那高僧学点齐眉棍,六合棍什么的,上战场定比你这破环耐用!”
关平见张牛角沉吟不语,知道他已经意动,于是再加把火道:“说道习棍还有个好处,棍乃“百兵之师”,我曾闻“未练长兵先习棍”的说法,若是将棍加尖、安刃、分节、铸头便成了长枪、大刀、双截棍,其他的譬如锤、斧、戟、槊、三尖两刃、钩镰枪,甚至月牙铲、九节棍均有涉猎,皆能混练,之后你若是想更换武器,现在习棍也不会白耗费精力!”
武安国这时脑袋开了窍了,献宝似的对张牛角说:“对对对,确是如此,某以前便是主棍术,后来因力大用棍不过瘾,才换为大锤,两者确是相通!年刀,月棍这说法虽未听闻,却着实说的精妙。棍术看似复杂,但主要架势也只几个,抡棍、劈棍,撩棍与舞花,前俩动作最是重要,绝大部分招式具是由此演变而来,而后两者看似花哨不实用,但它对腕指的锻炼非常高,且为很多套路的链结动作!”武安国果然也是个用棍高手,说起来竟然头头是道。
张牛角喜不自胜,一脸佩服的对关平说:“你小子果有门道,见识真真是不得了,此次便听你的,你连俺恩师是出家人都知道了,他老人家乃是洛阳白马寺的武堂掌座,洛阳上千武僧皆为我师之徒子孙,当真威风得紧!”说道这,张牛角想起已有多年未见师父,也是一阵唏嘘。
关平抿着嘴讽刺道:“令师既是和尚,那你不好好当你的小和尚,信劳什子太平教!”
张牛角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俺又喜酒又喜肉,师父只教了我功夫,却未正式收我为徒。对呀,他好多年前教完便定居洛阳了,俺难道还要往洛阳去学棍不成,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冀州呢…”
武安国听到这,不由的插嘴道:“未必非寻令师不可,棍术确是易入手,你随意找人先学一下,重要的是自己多习练,以后若碰到令师或得到什么高深棍法,再继续深造或换他法亦不迟,不如你跟某去青州,我便可亲自教你,便是请恩师出面找个棍术大家也我不可!”武安国说着说着又开始拐带人口了。
这时,关平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平静的说道:“其实,在战场上,敌人动辄成千上万,个人勇武再强也难敌万箭穿心,武乃小道,若想所向披靡,只有勇往直前的气势与精湛的身手是不够的,有一支休戚与共、默契合作的部队,才是战场致胜的关键!”
武张二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从那神采飞扬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两人都陷入了那金戈铁马,浴血杀敌的幻想中!
而关平此时却在纳闷,那来自手上带有极寒气息的巨力,到底从何而来??
…………
保重!保重!两位大哥保重!
经过一番争斗,三人惺惺相惜。
张牛角终究没有走出改变历史的一步,他婉拒了随武安国去青州的邀请,而是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脸惨象的陶胜去了冀州,说是去苍冀学宫请棍术教习,临走之前还将虞帝匕首连同刀鞘赠予了关平,完全遗忘了陶升兄弟的感受。
武安国与自家二舅道别,带着老娘赶去了北海。武安国的娘亲关氏是关家庄的一个普通而慈祥的农家老太,她很喜欢关平,临别时让关平以后若有时间便来北海看望她,还说到时让儿子帮关平谋个前程。关平嘴上答应,却是没太往心里去,他还要在这候他的偶像关二爷呢。
关平倒是对武安国的弟弟武松很是好奇!武安国对弟弟盛赞非常,说其武功强他自己十倍百倍!关平倒也知道古人夸人向来不靠谱。程昱对曹操说:“徐庶之才十倍于昱!”而徐庶归曹时又对刘备说:“以某比亮,如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
我了个去,那诸葛亮和程昱怎么比?那得是爱因斯坦和白痴的区别吧?可要知程昱可是官拜汉末尚书的牛人,那能差到哪去?因此关平对武安国的夸张说法也只是听听罢了,但是武松比武安国的功夫强出不少看来是真的了。关平也很是憧憬武松到底多么强悍,是否有那水浒传上所说的英姿飒爽,嫉恶如仇!
赵青伤势不轻,带着赵家村的老弱病残回家养伤去了,对关平说去冀州之事得容后再议,关平看他伤那样,明白这事怕是无限期搁浅了。但是没了张屠户,带毛猪该吃还得吃啊,黄巾起义迫在眉睫,关平须得早做打算。
而关平呢,此时他正被关定两口子一边拽着一个耳朵提溜着往家赶呢….
虽然答应了张牛角不会将名单的事说出,但大乱将起,事关家人性命,而现在自己的能量太小,怕是力有不逮,必须得跟关定讲明白了,好拿出个章程。否则自己这用惯GPRS的人,出了庄二里地,东南西北都不认识了,更别说去远在几十里之外的枣强县和那更遥远的巨鹿郡了。
……
再过一日便是清明,清明节气,于西汉便有详细记载,《淮南子。田文训》中云:“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而在后世,清明不仅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五个节气,也是个祭祖扫墓缅怀闲人的传统民俗节日,而在这二十四节气中,也仅有清明既是节气又是节日。而在唐朝之前,清明只被作为节气,汉朝时清明时节只有这之前的寒食节。
此时,清明是表征物候的节气,含有天气晴朗,草木繁茂之意。常言道:“清明断雪,谷雨断霜。”时值清明,气温乍暖还寒,外界虽已是春意盎然,但傍晚时分天色阴沉之后,还是能感受到空气中的丝丝凉意,确还残留了一些寒冬瑟瑟之感。
关定书房里,关平此时正默默的跪着。
“你这孽子!”关定跪坐于椅子之上怒气冲天!“孽子!”关母站在旁边也气坏了。
“混账!”关父说,“混账!”关母说
“跪下!”关父说“跪下!”关母说“跪下!”小妮子关琳从旁看热闹,也跟着起哄。“一直跪着呢…”他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了妹妹一眼:“小孩子家跟着的起什么哄。”关平嘟哝道。
“你嘴里嘟囔什么呢?还嘴硬!上家法!”关父气急。“哦…打屁股咯…”关琳觉得无比好玩,拍手乐道。
“哎呀老爷,上什么家法啊,孩子不也没做错什么吗?”一听儿子要受皮肉之苦,关母先不干了。
“不行,气死我了,上次之事还未过两天,就又差点作事。我听赵家堡人说,若不是武家大郎去的及时,你这宝贝儿子今日就交代在那啦!”关父一脸阴沉。
“你少来,莫忽悠妇道人家,妾闻那张牛角本就未想要平儿的命,不过是教训你儿子,不然最后能送一把如此贵重的匕首吗?”
“哼,此次不同,非揍烂他的屁股不可,你莫阻挠,这孽子行事莽撞,你今日袒护于他将来必会吃大亏!”关定打定主意要给关平个难忘的教训!”
“不行,那法杖乃老枣木制成,威力甚大,便是你都挨不过十棍八棍,平儿身子本就孱弱,前次之伤还未痊愈,受上几下家法不得再趴上半月!”关母像个护崽的母鸡,与关定这个老鹰据理力争,寸步也不让。
“谁身子孱弱?他?他身子孱弱?你未听庄民谈论吗?这混账行子武艺高强,能揍他老子好几个!”关定愤愤说道。
“怎地?听别人说你老子不如儿不乐意了?哼!今日休想用家法,儿子这次虽说自作主张,但却行的路见不平扶弱锄强之事,就若是嫌他莽撞,将他罚去祠堂跪上一晚就是,而且不许他吃饭!好嘛,老爷?”关母哀求着丈夫。
关定自觉今天大男子气概爆棚,雄赳赳的道:“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让开!”
“不让开!”关母寸步不让。“你给我让开!”“不让,就不让!”“你让不让!”“不让不让不让不让不让不让!”关母进入复读机模式。
关父不禁大为光火道:“哎?我看你这娘们真乃敬酒不吃吃罚….”高亢的声音说着说着便听不到了…
“你叫我甚么?”关母一脸阴沉的对关定钩了个桃花指说道:“来…夫君…进屋来…”说完,关母气哼哼的转身进了后堂里屋。
关定强装镇定的对关平冷哼一声,道:“臭小子,你给我跪好,看过会怎得收拾你!”说完,便跟在关母身后屁颠屁颠的去了
两人还未走到里屋就听的关定呐呐的道:“夫人,刚才为夫那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夫人别往心…哎哎,你别拽胡子,哎哟…我耳朵…疼疼疼!轻点,娘子,轻点!”
关平就听关母在里屋幽幽的说:“夫君,我见你最近脾气时时见长,你来试上一试妾身这追魂夺命掐有没有长进嗯….?”
“啊啊啊啊饶命啊啊!!……”
关定夫妻二人纠缠这进了里屋,放下卧室门的帷幔后声音戛然而止。
后堂关平翘着耳朵也听不到什么了,心想:“看来要早作准备,今天怕是要跪祠堂了…哎,老爹真是资深妻管严啊,真是悲哀,怪不得连个妾室都没有……”
关平胡思乱想了会儿,回过脸来却见关琳正支棱着耳朵往里屋使劲听呢。
关平气哼哼的照准小丫头撅着的小腚瓜子piapia就是两巴掌,嘴里哼唧着:“我让你上家法,上你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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