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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久没有见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啊。”
说话的是鹿角这个凤梨头,或许是家族遗传,奈良家的人天生拥有超高智商,但也有一些臭毛病,这或许就是高智商人群的通病吧。
聪明人总喜欢跟聪明人交流,从小鹿角就比较怕麻烦,在忍者学校里面是能隐藏就隐藏,成就不高不低,而那时候月季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
于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聊到了一起,就连他们自己也是没有想到。
在鹿角的印象中,月季平时很低调,只有在对战中才会显得很兴奋,也只有在面对月季的时候他才会显得如此认真。
所以,他知道月季的一些情况,知道月季对于剑术的执着有多强烈,好奇的问过之后,得到的回答是:这是男人的浪漫。
好奇怪的答案,在忍界,男人的浪漫不应该是那些花里胡哨且威力巨大的忍术吗,什么时候快淘汰了的剑术还能有如此魅力。
他虽然好奇,但并不想深究,但他能明白一名剑客握不住自己手中的佩剑,这得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也是他见过月季最狼狈的一面。
毕竟在这些年里,从鹿角所知道的情报里关于月季的情况,即使月季再狼狈,他也能持刀杀出一条血路,也没见过佩刀从他手中脱落,而今天却见到了。
看到鹿角的表情,月季思考了几秒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毕竟鹿角他并没有掩饰什么,虽然很难过与郁闷,但他并不难过。
以前或许会,甚至会对自己产生怀疑,更有甚至黑化之类的,但如今的他不会了,他是为了他的小樱才会如此的,又不是说恢复不了,只是会很麻烦而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与迈特戴待在一起久了,即使是月季这种性格的人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即使他不热血,但月季很认同也很佩服迈特戴的开朗与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放心好了,这只是后遗症而已,又不是好不了,迟早会恢复的。”
月季再说话的时候,夕日樱看着月季额头上的汗水,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手帕,帮月季擦了擦汗水。
月季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毕竟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还当着这么多人,任由夕日樱完成她的动作,完全忽略了她身后的几个人。
直到月季反应过来时,发现这帮同龄人的反应不一,秋道丁智吃零食的动作停了下来,鹿角眼睛看向别处,但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
而一旁的山中佐良,双眼冒着星星,显然他是被刚才夕日樱的行为的震撼到了,脸上带着羡慕。
油女志雄还是老样子,由于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但他旁边的犬冢爪跃跃欲试,显然准备充当气氛组,他的忍犬兴奋的摇着尾巴,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日向玲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白色的瞳孔让人看起来有些空旷,黑色的头发随风起雾,整个人很安静,这与她往日的毒舌有些不同。
但作为她的同桌,月季怎么能不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如何,握紧的的拳头显示出她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日向一族的宗家与分家是一道绕不过去的门槛,双方矛盾由来已久,如果没有笼中鸟,那么顷刻之间偌大的忍族会立刻陷入内乱。
而同样的,日向一族对在木叶豪门忍族中是最保守的一个族群,基本上都是保持族内通婚的,很少有姑娘外嫁的,从战国时代到现在,日向一族外嫁的例子屈指可数。
日向玲那是羡慕,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额头上的笼中鸟,心中的不甘愈演愈烈,她没有像其他分家一样过分偏执,或者自暴自弃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多亏她那腹黑的性格。
“真是的,真是的,今天难得抽空过来看看老朋友的,没想到竟然能碰见这样的好事,月季,不愧是你,不声不响的就完成了,不愧是你。”
鹿角看不下去了,率先出声,不过听语气就知道了,凤梨头有些羡慕了,只可惜他怕麻烦,女生在他看来就是一种麻烦,跟她们搅和在一起准备好事。
没看见月季现在这副样子吗,身体虚的不行,跟自家老爹在某一段时间内的情况一样,月季还没到年龄呢就虚成这样,可不就是麻烦吗。
“你的赞扬我收下了,也很高兴你们能来看我,咱们当初那一批一批毕业的人好像没多少人了啊。”
八人席地而坐,开始聊起来日常,都是同龄人,又都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些初上战场的小萌新。
如果他们能熬过这一次忍界战争,又撑过木叶的九尾之乱,未来十几年内,他们都会成为木叶的基石,无论是熬资历,还是自身实力,足够他们成为上忍。
毕竟他们又不是真的平民出身,可是有后台的,拥有家族秘术支撑,本身天赋高不成低不就,但基础很牢固,过也能混到上忍,带个下忍小队绰绰有余。
毕竟能经历两次忍界战争的忍者,无论是心智还是毅力,那都是上上之选,更何况他们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小队的,不会出现重大事故。
不过现在战争没有结束,九尾之乱更是无从谈起,鬼知道他们能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活下来,毕竟对面的雾隐可不是善茬,狠角色也不少,刀剑无眼。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话题比较广泛,毕竟现在是战争,战争期间生离死别,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压抑,需要宣泄一通才行,要不然,憋着心里难受。
每个人都再轮流说话,其中话最多的就是油女志雄了,别看油女家的人都很低调,存在感很低,但它们性格只是腼腆而已。其实内心渴望交流。
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回来了,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只有夕日樱一脸的好奇,毕竟在她看来,油女家的人天生都不爱说话,惜字如金,可这是什么情况,她之前了解到的情报是假的吧。
这种情况她很少见,毕竟自打自己毕业分班后,几乎没有参加过聚会,同一批的队友们也很少像这样聚在一起。
主要是那时候木叶内的风气十分古怪,甚至有些人心惶惶,作为豪门忍族出身的夕日樱自然收到自家叔叔的建议,能不聚众就不聚众。
不过夕日樱对此并不反感,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因为在她看来,原本孤单一个人的月季竟然也会有合得来的朋友,这确实超出了她的预料,不过也不错,至少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宣示主权。
毕竟,月季在众多木叶忍者当中的颜值也是名列前茅的,以前还好,自打自己认识他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变得有些抢手,要不是自己动作快,早就有人寻上来了。
毕竟现如今木叶的女忍者们除非那些有家族安排的,或者自小陪伴的,剩下的由于过于彪悍,男忍者们大多都会选择娶一名普通的女性。
月季发现夕日樱靠着自己的肩膀,两只眼睛泛着精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显得有些入迷,任由她就这么靠着,即使有点累也没有动一下。
就在这时,几人谈论的话题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转移到了这场忍界战争当中,原本还算欢快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
“唉,明明几年前的忍界战争中,我们木叶忍者部队那是以少胜多,一口气压着敌人打,硬是将风之国与土之国还打了回去。
开战之前顺带将如日中天,拥有半身半藏的雨之国打趴下,让他彻底失去成为第六大忍村的机会,我们的牺牲很大,但敌人的损失更大。
可这才过几年啊,怎么就打成这样了,岩忍们可是两线作战啊,顶着雷之国的进攻还能抽调部队进攻我们,差一点我们前线部队就全军覆没了。”
山中佐良突然悠悠说道,这家伙的性格过于温柔了,有时候像个姑娘似的,但是吧,木叶的女忍者们的暴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温柔这个词与她们根本就不搭边。
“实力一年不如一年了,如果你有意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了,第二次忍界战争结束之后毕业的下忍实力高低参差不齐,与我们那一代并不一样。
我们那几届,大部分都是忍族出身,不论是主脉还是旁支,都经历过族内的训练,基础很好,再加上战争的原因,忍者学校的教学抓得很紧。
可后面麻,教育水平就有所下降,教师们也没有以前严格,平时训练全靠自觉,毕业的时候很多下忍实力与我们刚毕业的时候差距太大了。
学校里面的老师们指望毕业后由带队老师负责教出出色的忍着,可木叶合格的带队上忍杯水车薪,除了有天赋的或者有背景的,大部分小队都是由中忍带队。
即使经过几年的成长,有不少人至今还在下忍打转,有些成了中忍,可那又怎么样,一上战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稀里糊涂的就垮了。”
变身话唠的油女志雄喋喋不休的说道,由于戴着墨镜,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可以听出他对于这些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