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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晏辰眸色冷得发青,心脏有一种被强烈挑衅般的刺痛感,尖锐激烈,好像心心念念疼着宠着的挚爱被人摧毁一般,痛得撕裂一般。
长臂伸出,一把将澜溪紧紧扣在怀里面,不顾那股“嗵”得一声的冲力给她带来的微痛感,他冷眸看着乔启阳,开口道:“你是该好好回味一下。因为以后,你都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被他紧扣在身前的澜溪,生生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杀气!
空气里火花四溅,仿佛没有在敬局里面大打出手就已经是万幸!
被他紧扣在身前的的澜溪,生生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杀气!
空气里火花四溅,仿佛他没有选择在敬局里面大打出手就已经是万幸!
慕晏辰最后看了一眼眸色同样变得冰冷的乔启阳,捞紧怀里的人儿将她带出扣留室,伴随着后面的铁门关上,他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随即脸色更冷地揽紧她,不顾她的一丁点挣扎带她往外走。
早晨微凉的空气,和昨晚一夜在扣留室里的酸痛不适构成鲜明对比,澜溪浑身上下都是难受的。
被他拉上车之前,澜溪纤眉轻轻蹙起,抵住车门:“慕晏辰,我要回我自己住的地方。”
她不要去他那里。
慕晏辰冷眸一抬,俊逸的嘴角勾起冷笑:“我知道。”
“给你钥匙你不拿,意思就是拒绝,你觉得我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是么?”
那幽冷的语调听得澜溪一个颤抖,红的有些口干,不知该说什么。她那样也许不代表完全的拒绝,她只是不想要住在他那里惹人非议而已。
攥紧她的腰有些粗鲁地将她掳过来,塞进车里。
澜溪小腿被车底盘绊疼了,一下子没坐稳又手扶在储物箱的棱角上,瞬间铬得生疼!她小脸苍白地缩回手,看着掌心里磨破的那一点皮,清晰感觉到了他冰冷的怒火。
慕晏辰的眸光软了软,却依旧冷漠地下去帮她系好安全带,“砰!”得一声关上车门!
他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是恨铁不成钢,看到她现在这幅德行后悔要跟她继续纠缠了吗?
那样最好不过。
澜溪心里酸酸的,纤长冰凉的十根手指合握在一起,缓和着疼痛也安慰着自己,扭脸看向窗外。
一路无语。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澜溪突然闻出了一丝危险。
可是已经来不及,身后的男人脚步已经不容抗拒地踏进了她私密的领地。
这地方好像还没有男人进来过。
带着一丝忧虑换鞋,她红的小嘴张了张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到那走到沙发前的男人冷漠的一声:“差十分到七点,你还有两个小时洗澡收拾,快点。”
澜溪茫茫然地听着他的话,看一眼钟表想到他说的是她的上班时间。
可是他这是要做什么?等她洗漱完了送她上班吗?
身体实在难受,她也忍不住想要去洗澡,外套脱掉换上鞋子,她忍不住嘱咐:“我很快就能出来,你记住不要乱翻。”
她有点怕,怕自己唯一的秘密天地被他发现。
慕晏辰无声地冷笑,怒火未消。
她把头发散落下来拿了裙就进了浴室。
里面水声响起的时候慕晏辰倒没有太多的私心杂念,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乔启阳抱着她的那一幕,那么狼狈,倒像是患难见真情的情侣一样。
慕晏辰挺拔的身影站起来,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脸,刀削般立体笔挺,泛着冷冽魅惑的柔光,他拿起她柜子上的照片看了看,是大学里跟社团一起出去旅行的照片。
而旁边的那个,像是抓拍的,海底世界的活动现场,人群熙攘,澜溪明媚的笑容在幽蓝的海底通道如花朵一般绽放,纪恒隔着几米的距离凝望她,笑容清浅温暖。
技术不错,拍得倒是很唯美。
慕晏辰冷眸眯起,将照片扣下,想了想又扶起来,修长的手指冷冽地优雅地拉开下面的抽屉,丢进去!
这几年,她勾搭人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正欲关上抽屉的时候他看到了柜子里面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角落里放着,被一堆明信片覆盖,长指探过去将盒子拿出来,清晰看到上面的微尘,像是已经放了很久。
打开盒子,果然里面的内容和他料想的一样。
那链子历经几年的岁月雕琢依旧璀璨发亮,饱满的心型曲线完美优雅,连刻着的字都显得那么隽永,而它的主人却将它丢弃在这样的角落里,多年都不闻不问。
慕晏辰的脸色彻底白了。
怪不得她那么紧张,不让他乱翻。
“我要是说扔掉了,你难道会在这里揍我一顿吗?”
这跟扔掉,到底是没有什么区别。
浴室的水声,乍然停止了。
里面窸窣的几声响动之后门打开,一股热热的蒸汽散开来,勾着人的犯罪欲,澜溪头发都没有彻底擦干,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背上。
她水眸看一眼慕晏辰,开口道:“我去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上班。”
她刚刚想得很清楚,虽然不知道慕晏辰怎么得知的她跟乔启阳一起在敬局,可是她知道慕晏辰绝对不会有时间这样清早开始就陪她耗着,他的时间比金钱还贵。
“这是什么?”一道冰冷的嗓音传来。
澜溪恍然停住了脚步。
隔着一道墙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疑惑,半晌的犹豫后终于决定走出去看看,远远看到他捏着一片薄薄的东西在手里,眸色冷若寒冰。
她竟然有一点害怕,不敢过去了。
慕晏辰挺拔的身影站直,冷眸望过去,笑得凉薄:“你这是给我准备的?”
逆着阳台上透过来的光,澜溪这才看清楚他捏的那一片东西是什么。
她的脸瞬间爆红,被激得微微颤抖,险些昏厥过去!
该死,他手里捏着的竟然是一片未开封过的杜蕾斯!
澜溪这下知道了,上一次大学里的舍友过来这边玩闹过夜,走的时候神神秘秘地说要送她个礼物,免得下次她跟学长惹火上身的时候不“安全”,她当时还只当她们是开玩笑,却没想到她们竟然真的大胆到往她的房间里面塞这个!
澜溪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气得不知怎么办才好,蹙眉争辩道:“这个不是我的,是我朋友放进去要整我,我没想到……这个我真的自己从来没用过!”
该死的,她舍头打什么结?为什么连解释都显得像狡辩一样!